你只能够看到辞藻的华丽,却无法理解文字背后的忧伤

你只能够看到辞藻的华丽,却无法理解文字背后的忧伤_第1张图片

古人形容书生,有一个具有颜色的称呼——酸儒文人。这其中有不理解所谓“秀才”的难处之人,有对于他人兢兢业业却没有收获不屑一顾之人,有感觉所谓文字与气节不值一提之人,当然,更有对于文化肆意踩踏之人。

对于“酸儒”这个词,我不得不承认,的却是有那么一些人因为一些品性的劣迹而当之无愧,有坚持所谓气节滥竽充数之人,有如同孔乙己誓死捍卫自己虚无的尊严之人。所谓什么窃书不算偷,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表现。有一句话叫做“儿时偷针,长大偷金”,我无比的相信,任何一本书的价值远高于一根针的价值。

世界上有许多的“假文人”,有为了面包放弃理想之人,有金钱驱使完全忘却自我之人,有为了目的不屑一顾之人。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如今,“鬼推磨”已经不够稀奇,有钱是否能够使“磨推鬼”更成为一个十分值得深究的问题。因为鬼是活的,而磨却是死的。

有人对于优美的文字,高雅的情调报以欣赏,有人感觉这是做作,用一句电视剧中一个马背上行走的将军夫人的一句话说:那种整日吊着眉梢谈论诗词的,能够有什么大气魄。其实不然,那种吊着眉梢谈论诗词的,她的心本就不在诗词,醉翁之意不在酒,当然看着做作而别扭了。

当然,许多人对于文学报以欣赏的态度,然而却感觉这是自己无法企及与理解的,感觉那个境界太过于高,对于自己日常的生活实在是没有什么必须具备这种“美学”欣赏的必要,当看到别人的时候,总感觉这是一种自己无法靠近的境界,或是无法理解的内容。

当人们在感叹一个人文字的华丽,却有很少人能够看到文字本后所隐藏,不知道是文字本身光华太甚,还是人们真的无法知其意?

当年,王勃作《滕王阁序》,辞藻华丽、语言流转、气势磅礴,一举惊艳在座各大文学家的目光。他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并称“初唐四杰”,只可惜,天妒英才,年仅二十六岁便结束了短短的一生。

单看其文章、辞藻感觉此人才气逼人,但是,若是联系其生平去看,只觉其短短一生虽然出生名门却也经历起落,然,不知道应按说是时势造奇才,还是应该感叹他所具有的天分。

我一直相信,一位作者若是主动成文不可能是没有任何思想与意义的,只不过,那些内心的澎湃、汹涌若海波都被一 一压制,转化为文字。看似软绵,或稍具硬气,其实气势万钧,只不过,一直以来,能够真正将他们读懂的少之又少,而其实真真正正用心做学问的人很少能够同时兼具世俗的圆滑。因此,他们只能够是真正的学者,而不是应该称为文学家兼具政治家。

真正文人的世界可能是充实的,也可能是孤独的。而对于有思想或者应该说有野心的“文人”来说,文字即是表达自己思想的工具,更是承载自己思想的工具,还是播撒自己思想的工具,所以,思想的孤独是他们野心与强势思想填备的充实物。

你若问文字与思想的承载在何处,答曰:文字与思想的承载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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