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相似的噩梦。
我梦到了尼泊尔ABC里面认识的人,YAO、亮,还有费老。这次和昨天梦的前因不太一样,但是总体感觉还是一样孤独。
这次是旅行与工作相交织。梦中分了两个梦境。
一个梦境已经记不太清,是有关春节旅行的。我梦到亮给我发了消息,好像是一张照片,一张他徒步的正面照,里面有一个没有看镜头的身影,是YAO。不知为何,我一眼就看出他们去的是雨崩。梦中我还有点放不下,把他们当成了朋友,我在梦中微微难过着。说好了一起旅行的,为什么他们俩商量出行从未和我说过?
这一幕、这一感觉似曾相识。我想起找静静商量春节出行有机会可以宿舍一起春节出行的时候,商量很久之后,静静和我说,豆豆也在找她商量出行,她们俩计划春节出行,可以一起计划。一样的感受。说好了几个人一起旅行,但是其他人的计划中,却一直没有我的存在。
我不知道这个梦境告诉我什么,是说,除了对于刚认识的YAO和亮,在我身边我曾经以为的“朋友”,我们的关系也是需要重新考虑的吗?是了,虽然我们每年都给彼此买生日礼物,可是这种行为,本身第一个考虑的也不是我。我羡慕甚至有点嫉妒静静,她在这个小团体中,总是一个香饽饽的存在。我想我需要重新调整一下在历史社交网络中的行为。也许,我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如若真的如此,便莫要真心付水流,一个人也挺好,认识酒肉朋友也不错,一起玩即可,考虑那么多真心相待干嘛,最后遍体鳞伤也不过是我一人而已。
第二个梦境,梦中似乎是公司组织优秀管理者一同出行团建,不知为何竟有我在。真是可笑,优秀、管理,这两个词放在我身上就是一个笑话。
梦中一样还是有YAO和亮,但是除了他们俩,梦里面多出了一个人,费老。
梦中似乎我们还是一起出行,但是在填写类似护照的地方,排队在我后面的费老,驾照本存在一些问题。
我们去的国家,对驾驶安全看得很重,如果驾照上有扣分,且扣分涉及严重安全,则不许在当地进行自驾。
不巧的是,费老的四次扣分均为闯红灯,于是拖了一段时间才搞定。这段时间里,因为费老英文不太懂,于是我这个半吊子充当翻译。
办完护照后,接着的就是吃饭。在费老办护照期间,我已经先打了饭放在桌子上(每份饭上会用番茄酱写上各自的名字)。似乎因为我占位置比较早,在我占位置的时候,还没人。我以为YAO和亮会和我坐在一起。等到陪费老办完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这次徒步行程一样,费老徒步也是最后一个,当然徒步期间我并没有等他。
吃饭,费老自然没有可以挑选的位置,随便找一个末尾放置杂物的位置坐下。我庆幸于自己的小聪明,于是去找我放置晚餐的桌子。
找到了YAO和亮,然而他们俩旁边却没有给我留位置。这一幕让我想到了那次次徒步期间住宿我的室友没有给我留住宿的一幕,以及我生病抵达,YAO和亮在一起聊天,丝毫没有考虑我生病落后,需要在路上等我一样。
我继续找着自己的晚餐。一个个桌子排查之后,我找到一个被吃空的餐盘,我质问那个吃空的人,我的护照在哪里。是了,我把护照放在餐盘底下。我生气的是,他吃光了饭,却一声不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护照我根本无法出行!
他开始还不承认,一直到最后我问他,三个人吃掉四个盘子,都是按照人头给的盘子,请问多出来的盘子如何得到的?
如此,这个人才扭扭捏捏的将我的护照,从他的包里取出给我。我转身离开。在这个过程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他的小弟问他为何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他说,“不就是一顿饭么,吃了就吃了,不告诉她又怎样?护照藏起来,让她着着急,看她怎么办,多有意思。”
在没有座位下,我往最后走,找到费老,坐在他旁边随便舀了一些饭吃了。因为吃得太晚,其他人吃饭要去旅行的下一个环节,只有费老在等我。我匆匆忙忙,甚至没有咀嚼的将米饭倒入喉咙,然后赶去换衣服。等我换衣服出来,只看到费老一个人,其他人都走了。
费老说,不着急,他们在外面排队呢。
我出门一看,果真如此,费老也出来了,我说,需要把所有行李都拿上,然后我俩返回去拿所有行李。
与每次出门一样,除了大件行李以外,手上的小物件总是繁多,我排好队,一边跟着队伍前进,一边往包里放着一堆物件,结果一抬头,队伍似乎离的我好远。我正准备快跑跟上,排在我后面的人叫住我,说,他们从大钟那里进去了。
我赶紧登上台阶,准备推门进入。不想大门是需要语音开启。可是我们都不知道语音密码。不知道谁开始喊,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于是我们就好似念一段奇怪的咒语一般喊着“早早洗澡,早早洗澡,早早洗澡…”
而正当此时,我突然从梦中醒来。没有任何声音吵醒我,就这么非常自然的醒来了。
这两天不知为何,总会梦到与徒步相关联人的梦,是我需要重新考虑身边人的关系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的梦,醒来后如此清醒,记忆如此清楚。
最后以精神、心理学的大师,费洛伊德的一句话作为结尾:人的内心,既求生,也求死。我们既追逐光明,也追逐黑暗。我们既渴望爱,有时候却又近乎自毁地浪掷手中的爱。人的心中好像一直有一片荒芜的夜地,留给那个幽暗又寂寞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