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聊的聚餐，是怎样的一种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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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接到通知被告知单位要年末聚餐，当时就决定不去，因手头的事情太多，聚餐费时费力，实觉无趣。可到跟前了，经不住母亲和爱人的劝说，俩人异口同声的说，“一年一次，就是例行公事，不去不合适。”于是决定那就去吧。

上午去财政录入了一些单位的数据，结束时间将近11点了，就直接去了聚餐的酒店。酒店房间是那个搭档了12年的同事定的，气势恢宏，房间里阳光明媚。我是第一个到，因为时间稍早了一些，饭店的其他房间客人都未到，很安静。坐在散满阳光的沙发上开始和朋友电话闲聊，暖洋洋的太阳透过高大的玻璃窗照进来，打在我的身上，那一刻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大概11点半的时候，来了3个人，两个领导，一个兵。他们见我在阳光普照的沙发那坐着悠闲自在的煲着电话粥，表情怪异，似乎有些惊讶。他们落座，我出去电话了一会儿进来，找了一个阳光够的着的位置落座。然后陆陆续续的人进来，依次落座。似乎很自觉的一一找好自己的位置，几个人主动坐在了我对面的座位上，同样在阳光的背面。她们的面目，因为没有光线，显得有些阴暗晦涩。她们当中会时不时有人高声说话，可是，尽管声音很大，房间里也没有其他太多的杂音，我依然不能听见她们的意思表达，似乎是在看一部无声电影，电影的内容有些乏味，我有些昏昏欲睡。也许是窗外冬日的阳光的眷顾，暖阳照的人松散起来，我的思维在他们到来以后就陷入一种混沌状态。只是记得，来了一个又一个，依次落座，然后那个大嗓门的男同事开始点菜，吆三喝四的声音，杂乱无章，我竟然一句都没听清。

落座，点菜，上菜，电话，说话，举杯，如同木偶机械的吃饭喝水。听不清说话的内容，头却越来越痛，到最后，不知吃的不合适还是咋回事，竟然开始胃疼，出汗，一直到散场……

只是记得，自己说过三句话，一句是开席前，和领导说，今天还喝酒吗，喝的话可不可以适度少喝点，下午还有好多事需要汇报请示。领导似乎说不喝酒，今天只吃饭。第二句，是将要散场时既是对领导也是对办公室主任说的一句话：“放假后我们部门可能依然有些表格需要盖公章。”“用章的话你们集中一天盖，我不出门打电话就会来单位”办公室主任如是说。这个办公室主任，是前任领导在任时任命的，从附近的郊县调过来的，业务能力实在不敢恭维，坦白说就是什么正事都不会做。长了一脸的有些变型的赘肉，两个腮帮子因为赘肉看起来有些下垂，正面看时那两坨赘肉似乎是横着在生长。是前段时间因涉嫌严重违纪受贿等被判了的的区委书记的弟媳妇。也许是心里落差太大，最近一段时间，这个有着两坨赘肉的女人性情古怪，竟然以她办公室主任的身份集结她的几个往常随从，时不时的去上级部门领导那里反映单位的事情，反映的内容是前任领导在位时有账务问题。急得那个原来和她穿一条裤子的前任领导焦虑失眠，左右奔走，生怕她给弄点啥幺蛾子出来。事情的发生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可有时候却让自己会产生一种幻觉，觉着自己正在看一部电视剧，而且还置身于剧中，每天都有不一样的想到或者想不到的发生，想想也真的有点意思。

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散席后，在饭店门口，领导结完账从里面出来，我问了句，您去单位吗？他一边揉肚子一边说，“吃的有点撑，得回家休息会儿。”哦，是这样的。这个下午应该也就这样了吧。本来想着如果他回去，就一块走，去单位有几件事需要和他商量汇报。可既然这样，我也只好作罢。独自回了。打开车门时，突然发现车身上积了厚厚的一场尘土，尘土里间或有一两片细碎的泛着枯黄的叶子，让人看起来徒增一种莫名的悲凉。“是该洗洗车了”一边自语一边发动引擎。对自己好点吧，先去给车洗洗澡搞搞卫生……

下午，继续上班下班，单位里一如既往的安静，走廊里的灯依然开着，发出刺痛的光，让我有一种想极力回避的欲望。

晚上回家，晚饭没吃，毫无胃口，却吐了一地。母亲给熬了小米粥，喝了几口，睡去，做了一个梦，梦里人声鼎沸，却看不到具体的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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