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库“修建”在天上——哈尼梯田的自然成因

即使在去元阳哈尼梯田红米第一次被保护性开发的地方——红河元阳小新街村的路上，我们已经被那里的壮观景色所征服。云彩早已在我们脚下，将红河那已显宽阔的河谷完全隐没，而河对岸的山峰，却顽强地刺破云层的遮挡，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气势逼人仰视。这里的海拔已经从河面的低于200米上升到了1000米左右，但是，对比于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小新街，则还有一半的高差需要爬升，对比于此处山系的最高点，这里的海拔则仅仅达到三分之一！而这里云雾之多，变换之莫测，也是在别处罕见的。尤其是与“网事如烟”里《三江并流核心区之迪庆》中的干热河谷地貌形成鲜明对比！

图1 红河那已略显宽阔的河谷

图2 云彩已经在我们的脚下，红河已完全隐没在云彩的下面，但河对岸的山蜂却刺破云层的遮挡，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气势逼人仰视

荟聚网此行的目的，是探究哈尼梯田以及哈尼梯田红米的自然成因。哈尼梯田之于红米，就是“皮之不存毛之焉附”的关系。没有哈尼梯田，就没有哈尼梯田红米。而哈尼梯田的精妙之处，恰恰在于那是高山水田，这才让水稻的一个亚种——哈尼红米有了存在的可能。从另一个角度讲，红河元阳哈尼梯田最佳的拍摄时间是在冬季，那时稻谷已经收割完毕，梯田在进行放水养护，那时的层次感最丰富。即从美学角度讲，水也是哈尼梯田的核心元素。即使在申报哈尼梯田世界文化遗产成功之前，有关哈尼梯田的报道文章、照片也已经达到了汗牛充栋的程度。于是荟聚网另辟蹊径，把目光聚焦到哈尼梯田背后的关键成因——那让哈尼梯田真正扬名天下的供水体系。

触发我们这一想法的，是在与哈尼梯田红米保护第一人——张泰忠的交谈中，他自豪地说：“这里的哈尼梯田是不需要水库等大规模人工水利设施的，小新街是个没有水库的地方。”这一提法真让人吃惊！因为在如此陡峭的高山之上，没有强有利的水利设施，怎么能够形成落差接近千米的高山、高海拔水田呢？于是，我们对哈尼梯田的水源情况进行了实地探查。

这里没有水库等水利设施，却能在海拔1200－1700的地方形成高山梯田，首先得益于非常良好的生态环境。在小新街村，海拔1700米的地方，近在咫尺的东观音山海拔2800米的山峰高耸入云，在海拔1800米之上，基本上是莽莽林海。

图3 在小新街村外，东观音山近在咫尺，却掩藏在云层的后面，显得那样遥不可及，云彩的下面就是红河元阳哈尼梯田

图4 村后的群山则为莽莽林海所覆盖，更高处则完全是原始密林

这样的立体植被系统，为处在半山腰的哈尼梯田涵养了充分的水源。使这一世界文化遗产的形成成为可能。但是，中国的高山深壑多如牛毛，同时有相当规模原始森林的地方也并不罕见，为什么恰恰在红河的元阳，形成了哈尼梯田的核心区呢？

荟聚网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不容我们不形成自己一手的观点，否则我们就无法对我们的消费者负责。于是，我们略带歉意地向张泰忠提出，是不是能再往上走走，到达原始森林的地带，去看看元阳哈尼梯田的水源地。没想到张泰忠爽快地同意了，于是我们向更高处进发。

当我们一行达到原始森林的边缘，我立刻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在一片高山草甸的下边是一个山塘，水塘的另一侧就是原始森林。原始森林依然为雾气所笼罩，那雾气变化莫测，时而迅速将不远处的原始森林隐没，使整个水塘呈现出如同中国水墨山水画般的空灵。时而，又会快速地掀起神秘的面纱，原始森林中那些最高大的树冠，这时会从雾气的顶端探出头来，窥伺水塘这边的我们。我们在几乎同样的角度拍摄了3张照片，如果不加提醒，几乎无法辨别出是同样的地方！

图5 在一片高山草甸的旁边，是一个山塘，水塘的另一侧就是密密扎扎的原始森林

图6 变幻莫测的雾气，迅速将原始森林隐没，画面如中国水墨山水画一样空灵

图7 雾气也会快速地掀起神秘的面纱，原始森林中那些最高大的树冠，这时会从雾气的顶端探出头来，窥伺水塘这边的我们

对了！答案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的云雾！哈尼梯田的水源，是“修建”在天上的水库！红河是南太平洋水气从东南方向进入云贵高原的大通道，而红河州恰恰是进入的第一站。这里的河谷地带海拔只有不超过200米，几乎是整个云南省海拔最低的地方，高温使红河河水进一步蒸腾，形成云雾，就像我们在途中一再目睹的景象。这两股力量，汇聚成巨大的水量资源，储存在云雾里，这真是“修建”在天上的水库！当这些水气遇到哀牢山系的东、西观音山高大山体，便会爬升，当达到足够高度遇冷后，就形成了充沛的降雨，再经大面积的原始森林的涵养，便构成了流量稳定的山涧溪水，溪水的逐级下灌，常年滋养着这落差巨大的哈尼梯田。这一特定的地理条件是哈尼梯田这一世界文化遗产的自然成因，勤劳智慧的古代哈尼族同胞，因势利导将这一潜力发挥到了极致。

图8 最后，只有我一个人走到了密林深处，由于没有了“渺小”的参照物，我已经无法对比出这里参天大树的伟岸，但请相信我，丰富的田野调查经验告诉我，最高大的那几棵树，一定不会比“网事如烟”中，《夺人心魄，景迈茶魂》中的古树小

荟聚网不仅仅是“讲述人物的故事”的电商平台，在重视人的同时，我们也同样重视“土地”的重要性，这也是荟聚网坚持进行独立的田野调查的原因。在与元阳龙泰粮业签署了元阳哈尼族梯田红米的电商合作协议后，我们进一步探究哈尼梯田的自然成因，进一步探究哈尼梯田红米的水源是否安全。便是为了告诉荟聚网的消费者，他们在消费一种怎样的产品，是怎样生产出来的，是否是可以让人放心的。更多景迈茶和中国傩城原创文章，欢迎登录荟聚网转载并注明出处链接，http://www.chinahuiju.cn/article.php?id=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