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22

今儿大婷子路过我这儿,发现挂椅子那儿建设银行的小无纺布袋子里的书,从我身后掏出来,划了大弧线啪的一声摁在桌上,边翻开边问:

“你看这普通话测试的书干什么?又研究这个干什么?当主持人啊?当主持人你可过年纪了嗯……?啊?这个念shéi?我一直念shui……”

我回头瞄了一眼,告诉她是多音字,别回家耽误了孩子;就算不做主持人,难道学个普通话考个本儿就很奇怪吗?

“拿了本儿会给你涨工资么?”

“不会!不要你讽刺我哈,你们爱刷剧爱逛街当娱乐,我没钱,我把它当自己的娱乐,不行么?”

“行行行,你高级你高级!”

幸亏都知道啥脾气的人,一场对话结束。


中午吃饭的时候,爱吃醋的小姐姐告诉我,她看到一篇文字,说乞丐的画儿画得再好,它是乞丐画的,没有人承认他画得好,那个故事让她很难过。

我也给她讲了一块钟表的故事:一块老式怀表,拿到典当行只值300;拿到古玩市场有人愿意出3000;拿到博物馆说300万还可以再商量……

类似的故事还有一块石头的价值。

说此类故事说明啥呐,只能说,某些价值取决于见到他的人的认知价值。

就像我在小姐姐心里,像个无所不能的神似的,给她看的每一张照片她都要赞不绝口,给她听的每一段录音,她都觉得无人能比,告诉她的每一段故事她都觉得我处理得有情有义,说起的每一件家长里短她都能心疼我的不容易。只能说,在她心里,我是有价值的。

而从大婷子以及周围的某些眼光里,我的一些所谓的东西一分钱不值。这能说啥呐,只能说你待的地方不对。

怀表待在博物馆,它就价值连城。

自己是不是怀表,只能看自己的构造了,不,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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