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少年,拿得起当年勇

       总有些记忆,需要我们反复拾掇,就像沙滩的卵石,被海浪任意东西。

       对大学的憧憬,来源于首次见面的握手相迎,而你们未必就是志同道合。那日讲台上的自我介绍仍然是“齐国后裔”,却在唐突中多了很多平庸。我素来就有浙江的朋友,也偏爱江浙的山水、佳肴与可人儿。此后的课堂上,姓名字号的附属,便有了同学们的捧场,外地的身影多了个我。

       西吉的他后来选择转专业,而当时的我们晚自习比谁看的书多,同桌两侧是我们一次所能借到的五本书。那时,午休的时间,我甚至也在宿舍看书,而舍友通常是拉了窗帘睡觉。作为图书馆的常客,也曾被冤枉的克扣了五十多元,这几乎是我半周的饭钱,即便如此,我还是看遍了尽可能多的文学类书籍。

       那时流行QQ酷跑、消消乐之类的手机游戏。而早操后的我,总是会孤僻的坐在床上,那时还有女孩愿意雷打不动的对我说早安晚安,而发表每天说说的我坚挺依旧。舍友们喜欢在宿舍复习期末考试,而我的高数从来是静默的在图书馆进行,并且还麻烦了计科系数学班的马汉花帮我补习。

       当初也没加过任何社团,却侥幸的成了学长的围棋老师,认识了蒙蔚,也有被财管班的女生做媒。青涩的回忆,如今只剩下涟漪点点。与邹翔的相遇,是他们全班成立的口才社,虽然为期甚短,却使我踏上了编程的征途,舍弃了那年的暑假,参加数学建模,哪怕是午睡在木床板上,直至最后一刻。

       文学社的学姐在学校身兼多职,且临近实习,后来将社团托付给我,颇有白帝城托孤的感觉。她向指导老师阐明了对我的信任。我因此就始乱终弃了数学建模,成为了社长。社联的学姐也将搬宿舍到总部,记者团的团长是汉语言专业,在一年的投稿之后,短暂的缘分,终究是泡影般的永诀。

       本院的学生逐名成风,一分的德育分未加,便可从班长那闹到辅导员处。于是,有舍友说我不掺乎这些事情也是明智的。助学金之类的,我也从来懒得跟他们争。我每学期会制作一部视频,专程拿给辅导员看,终于,也在英语课上,被放映给全班看。从来裸考的我,却没有过四级,是我自负昏了头。

       当了社长,牵扯的事情自然就多了,做事先做人。大一的孩子还是高中生吧。到了大二,我的内向突然指数型爆炸,不仅列表人数破千,去过的学校,结识的思想比之前任何时候更多。才艺在交换中延展,琴棋书画诗酒茶顿时不在话下,拿得起宁大官微的投稿,去的了总部社团的酒场,甚至有了那儿的徒弟。

       偶然的机会,大三遇见了我的她。要她陪我体验我的过去,还是像曾经,自费文集后,各学院的跑着赠送。由此,宿舍里有没有女朋友的人对半分。这一年,我疯狂参加创业大赛,自恃会些基础编程了,就不论成功失败,也有了很多人向我讨教方法。区赛三等奖,仍然有太多侥幸与我本应该。

       毕业前,指导老师是经管学院的重量级人物,我掏出当年大一被嘲笑的梦想,最不切实际的构想,成为我毕业论文的支柱。还记得,怎样被数落,屈辱该如何释怀。少年有成,很多时候也可以是少不得志。早在S2接触了英雄联盟,在这个时候才开始畅玩。大概是内心住了个妹子,才会喜欢用娑娜辅助吧。

       就这样工作了,外面的世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创业的风潮席卷,良莠不齐的都称得上是老板。身边的同学,也在多份工作里辗转。我甚至看见春风知我意,也看见在工资线上挣扎的人。大抵不过如此,体制内外,围城的猎场,总需要鞠躬尽瘁。校友变网友,我们再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嘘寒问暖。

       三十岁前是个坎,考不上研的可以二战,追求功名的垂涎在公务员和事业编上,而我的朋友圈倏忽间就多了太多的中小学老师。你没有资格去说,毕业就在保险公司的女生比比皆是,创业甚至大于就业。赚不到车子房子丈母娘,我们拿什么谈青春?算了吧,都挺忙的,我活得像狗,还时常要朋友接济我。

       什么样的出路才是最优解?你做不到观千剑而后识器,这世界永远想象的要比你大,而人际圈永远要比你想象的要小。先来后到的法则,你甚至产生疑问,更不愿屈尊在比你还差的人手下苟且。我有潇洒的学姐作为楷模,随时放手,就可以乘兴出游。生活还在继续,两三千的工资,你以为真的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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