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娑的树下,成都

回忆自己从今年七月十一号毕业,十三号飞回成都,在华阳已经住了有二十几天了。八月二号找到一个新工作,在实验外国语学校国际部当项助理。一个月的工资不高也不低。我一个海归,对工作和工资的看法像秋千一样,荡过来,荡过去,期望高薪,可是找不到自己喜欢又钱多的,期望不加班又与英语相关,不用直接参与教学或者翻译类的工作,真的所剩无几,最后我对工作和工资的希望终于停在一个点。回国后的生活过得不快不慢,不温不火。只是在偶尔洗碗的时候会想起在澳洲的朋友和事物。想着想着,会笑笑。过去的四年有很多的时候挺煎熬的;像是凌晨的时候写essay像是想妈妈的时候,像是自己煮了一大锅curry,吃了四天,又舍不得把剩下的食物倒了的时候。我思念的很多的一个地方还是我在澳洲的教会。在中国的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去妈妈的教会听牧师讲道,完全不适应,于是都故意迟到,只去听牧师的证道的结尾。作为一个留学生,一个基督徒,有好多的话说出来都会遭到人白眼。可是难道不说出来的话,就真的证明自己和别人都是一样的吗?趋同可以带来什么好处?又有什么隐藏的代价?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以前暗恋过的外国男生。他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七左右,棕色的头发前面有想海浪的弧度,他的声音很好听,不浑厚但是也不单薄。他是一个很有领导力的人,以前担任Focus的副主席。Focus是澳国立大学的一个基督徒组织。梦里,在我发现自己不能够不承认这种喜欢不能演变出任何一种结局,我发现有另外一个女生也喜欢他,我刚开始还暗自庆幸自己的眼光好,我喜欢的人肯定会有很多其他的人追求。当时我站在一个过来人的角度,拼命的和她解释,连说带摆手: “他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他不适合你。” 在梦里,我没有看见她的表情,她也没有任何的回复。我那么说,只是为了想帮她走出这种蜘蛛网似的蹉跎。今天早上醒过来,我却想不起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大脑真的很厉害,该忘记的总不会记起,因为尴尬的片段都闪过,像是在小巷里穿梭而过的汽车,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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