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阅读】-《海上钢琴师》⑥:一场没有硝烟的钢琴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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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钢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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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目标】亲爱的小伙伴们晚上好,今天我们继续阅读亚历山德罗巴里科的作品《海上钢琴师》。

昨天我们读到,美国议员威尔逊为听1900的钢琴演奏而自愿待在充满恶臭的三等舱,并为此而上了报纸,关于他的故事越传越远,最终传到了一位自称爵士乐鼻祖的杰立罗尔莫顿耳中,极度自信的他相信这些故事都是谎言,于是买了去“弗吉尼亚人号”的船票,决定到船上找1900决斗。

那么,当杰立罗尔莫顿登船之后会第一时间找1900决斗吗?他们之间会经历怎样的精彩故事呢?

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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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一次决斗

在“弗吉尼亚人号”启航的第二天,杰立罗尔莫顿身穿白色礼服出现在了头等舱的舞厅里,优雅至极。

舞厅里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乐队停止了吹奏,人们停止了舞蹈,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过来的目的是为了找1900进行一场没有流血的决斗。

杰立罗尔莫顿取过身旁侍者手里的威士忌,凝视着坐在钢琴边的1900的眼睛,慢慢地走近了钢琴。

他的眼神里带着挑衅与蔑视,说道:“你就是那位只有屁股坐在海上才能演奏的家伙?”

1900微笑点头。

杰立罗尔莫顿摸出一支烟叼在嘴边,优雅地点燃,然后将点燃的香烟轻轻的斜放在了钢琴的边缘上。

他坐上琴凳,开始演奏,一首优美的蓝调音乐从他的指尖滑出,确实是滑,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条精致的丝质内衣从女人的身体上滑落,音符中藏匿着温柔暧昧的气息。

最后琴声以几个高音符结束,仿佛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散落在大理石地板上迸发出的清脆响声。

人群开始欢呼,舞厅里掌声起伏。

钢琴边上的那只香烟已燃了一半,但烟灰仍挂在烟头上,杰立罗尔莫顿故意卖弄技巧般的将香烟夹起,动作轻盈,没有一丝烟灰飘落,此时的烟灰和烟蒂尤为整齐漂亮,他把香烟举起放在鼻子下边轻轻嗅着那特有的芳香,轻声说道:“该你了,水手。”

1900微微一笑,他坐在钢琴边,开始做一件蠢得不能再蠢的事,他在弹一首几年前从移民那听来的由孩子们唱的蠢的掉渣的曲子《老爸快回来》,我知道他是从本心里喜欢这支曲子的,但这样的音乐用来与人决斗实在是不敢恭维,我在一旁急着跺脚,恨不得替他去弹,而他,只当是在玩。

结果很明显,烂调一支,人群中开始有人摇头,有人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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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完全一样的曲子

杰立罗尔莫顿听完1900的第一轮演奏,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有人抢了他的圣诞礼物一样失落,一样充满仇恨,他恶狠狠的看了1900一眼,然后开始第二轮演奏。

键盘上飘出的声音扣人心弦,他用音符描绘了一幅幅心酸画面,并且总有一幅能触及你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那声音能让每一个听者为止落泪。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抹着眼泪为他鼓掌。

杰立罗尔莫顿站了起来,甚至没有鞠躬致意,因为他对这该死的一切已经受够了,他更加坚信登上“弗吉尼亚人号”是他这一生做的最蠢的一件事。

当1900坐上琴凳的时候眼里还在不停的流出泪珠,更荒唐的是,因为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这首悲伤的蓝调音乐,因此也就不自主的弹了起来。他一音不差地模仿了杰力·罗尔的曲子,但他连最基本的决斗概念都没有,只是尽情的享受着音乐带给他的一切。

听众们开始耳语,可以看出,大家并不怎么欣赏更别提享受了,甚至在演奏结束的时候,有人吹起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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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1900的反击

此时的杰立罗尔莫顿已经完全丧失了耐心,他与1900迎面走过,并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去你的,蠢蛋。”

然后,他骤然开始了演奏,以一种骇人的速度演奏,像魔术一般将八十八个琴键发挥到了极致,他脸上的肌肉紧绷,不带一丝表情。

人群开始欢呼,掌声和尖叫声不断。

焦急万分的我穿过混乱的人群去找1900,想让他能认真的弹一次,可当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张失望至极的脸,还未等我说话,1900就对我说道:“那人完全是个傻子。”然后让我递给他一支烟。

1900从未吸过烟,于是我惶惑的将烟递给他。

他坐在钢琴边,但此时的人群已经开始起哄,有讥笑声还有口哨声。他耐心地等待,直到一切回归平静,然后淡淡的望了杰立罗尔莫顿一眼:“这是你自找的,混蛋。”

然后,那支烟被轻轻的放在了钢琴边。

接着,一阵热烈的狂想曲响起,1900的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滑动、跳跃,仿佛他在用四只手弹奏,键盘上传来的声音激烈而有活力,一串串音符在刹那间倾泻而下。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他双手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身上的每处肌肉都在用力,琴声越来越激烈,到最后似乎是有上百只手在一起弹奏。

所有人的头脑中都紧绷着一根弦,害怕钢琴在这激烈的弹奏中突然爆裂,但钢琴一直安然无恙。

在最后一个音符回荡的一刻,所有的人都静止了,甚至忘记了呼吸,像施了魔法一般,只剩下一片让人发疯的寂静。

1900站起身,将香烟贴在琴弦上,接着是嘶嘶地低鸣声,当他将香烟拿起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火苗在烟头舞动,他走向杰立罗尔莫顿,将火苗吹灭,把香烟递给他。

此刻人们才从魔法中醒来,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人群将1900包围,簇拥着,尖叫着,舞厅顿时乱作一团。

杰立罗尔莫顿夹着香烟的手开始颤抖,以至于烟灰掉落在他纯白的外套上,接着又滑向锃亮的黑漆皮鞋,他从大厅里消失了,把自己反锁在自己的船舱里度过了余下的旅程。

1900靠在栏杆上,目送他下船,淡淡的说了一句:“去他的爵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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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今天我们读到杰立罗尔莫顿出现在头等舱的舞厅里,找1900进行钢琴决斗,可毫无竞争意识的1900只是随性的弹奏自己喜欢的音乐,哪怕这首音乐毫无特色,前两场的决斗以1900的失败告终。

可当他看到杰立罗尔莫顿高傲的姿态与所持有的钢琴技艺不成正比的时候,他失望极了,他让他见识到了他真正的实力,弹了一首让所有人为之沸腾的狂想曲,杰立罗尔莫顿头脑一片空白,并将自己关在自己的船舱里结束了后面的旅程。

那么,在此次决斗以后,1900又会有怎样的奇特经历呢?他还会遇到怎样的人?经历怎样的事?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吧!

【今日话题】文章中,1900演奏的狂想曲将人们深深吸引,人们都为之尖叫,为之疯狂。在你的脑海中,最能打动你心弦的一个曲子是什么?这个曲子背后有怎样的故事?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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