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情绪的劳动

最近在罗胖的跨年演讲上,得知沈祖芸老师出了个新的年度教育报告,我赶紧趁热买了下来。其中有篇文章是关于教师角色的转变,深得我心。


沈老师没有对情绪劳动的定义单独总结,通过我自己的阅读我总结的定义是这样的:通过关切的眼神,正面的肢体动作,高频率一对一的交流沟通,在这种高密度的交往与反馈中,劳动对象受到激励,从而改善其情绪状态,提升其行动效率。沈老师举了几个情绪劳动工作者的例子:老师、团队领导者、妈妈。


这个例子倒是让我对情绪劳动的定义理解得挺到位的,回想有本书叫做《培养高情商的孩子》里面提倡的就是父母要做孩子的情绪教练。孩子的情商之所以会高,是因为有父母作为教练在旁,长久陪伴与观察其情绪状态和特质,予以引导,并且亲身示范正确的情绪反馈模式。


说到教练,我不得不提及最近开始的新一轮健身私教课训练了。一胎生完两年后,我也去健身房上过一个阶段的私教课,为期三个月,瘦了十斤,目标达成。当时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减重,所以对于教练完全就是“听命行事,不带脑子”。这次训练,人也虚长了五岁,对于教练的认知从“长官”进化到了“陪伴”。我很认可教练对于健身训练的定义——激发大脑对于身体各部分的掌控力。这和我理解的陪伴是相同的,最好的陪伴难道不是激发一个人的自控力与向上的能力,让他成为最好的自己吗?所以这次训练过程,我更多的是去理解这个动作或者这个器械的功能以及训练目的,把动作的核心通过不断练习理解透彻,结合自己的能力去突破身体的极限。短短一个月瘦了七斤,效果理想。


在训练的过程里,我还有一个关于陪伴的体会。当我在做动作的过程里,如果教练缄默不语,我慢慢会产生一种怀疑和不确定,动作做着做着就打了折扣。然而教练如果每次都给我一个点评,哪怕就是简单的“很好”,我都可以继续保持原样不至于滑坡。所以怎么说一个人走可以走得很快,一群人可以走得更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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