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与保镖用皮鞭抽打着工人,嘴里喊着骂着。
众人情绪高昂地唱着,脚步开始移动:“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
歌帅与赫华、思俊、哲列终于冲了上去,对着老板、保镖大打出手。
刘波挥着橡胶棒,叫着:“干什么,造反呀。”
李过一橡胶棒将其打倒,踢打着他说:“汉奸”。他高喊着,“大家跟我去办公室拿身份证。”
工人们跟着李托跑向办公室。江建军却跑向了仓库那边。
歌帅与老板对战着。老板用的都是跆拳道招式,但很快恐慌的老板尽显弱势。
赫华与思俊在与保镖对打着,许久积累的怨恨在这一刻暴发,每一拳每一脚毫不留情,好像是打着国恨家仇的敌人。
歌帅指着高墙,吼着:“弄倒它。我们冲出这地方。一定要推倒它。”大家纷纷跑向高墙,踢打着。
高墙在大家同心协力撞击下,终于倒了。
朱红一直跪在那里,低头哭泣着。
哲列站在她的跟前,不言不语,可是泪也在流着。
江建军跑出车间,他身后是熊熊大火,他闻着酒瓶中的天那水,自言自语:“这天那水的味道真是太香了。”说完他将酒瓶丢向工厂,“轰”的一声,火势加大了。
很快警声传来。
思俊跑过来拉着哲列说:“走了,难道你要跟这货留下来。”
哲列泪流满面的跑着,头也不回。
草地上,只留下躺在地上的老板、保镖,还有跪着的朱红。而他们的背后,是一片火海。
歌帅一伙人在马路上跑着。
赫华说:“接下来,我们要逃难去哪?”
方秀米说:“去大朗吧,我前天打电话回家,贾元宝有留电话。他跟张二虎在大朗做生意。说可以找他。”
“好,我们就去大朗。”歌帅下了决定。
江建军说:“我不去,我才不愿跟那死胖子在一起。”
赫华踢着江建军,说:“你要是再做传销,当心我废了你。”
江建军说:“放心,好马不吃回头草。”
思俊说:“张平,你不要跟这家伙混了,不然,他真的会把你卖掉的。”
江建军说:“放心,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
歌帅说:“那你们保重,保持联络!”
麦瑞丹拦了辆的士,叫大家上车。
大朗汽车站门口,歌帅、思俊、哲列、赫华坐在花坛上,方秀米与麦瑞丹手拉手相互靠着,大家都显得有点累。
赫华叼着烟,四处张望着骂道:“那两个胖子怎么还没来?我们都等了半个小时了。”
思俊说:“他们不会也跟江建军一样在做传销吧?”
赫华说:“那样的话,我阉了他们。妈的,这个时代全世界的人都像在做传销。”
歌帅见哲列在一边低头不语,于是问:“在想朱红?”
哲列抬头苦笑着说:“这毕竟是我的初恋。”
方秀米说:“抬头闭眼,泪就流不出来了。你想哭就哭。没什么了不起的。”
“眼泪不流出来,就会流到心里去。”麦瑞丹说,“哲列你就勇敢一点,我们让你哭三分钟。”
思俊说:“失恋是好事,是爷们就不能呆死在一颗树上。”他抱着哲列,“再说,你还有我。”
哲列推打思俊:“你去死。”
赫华说:“失恋,你最少还是尝到了恋爱的味道。可怜我……”他叹了口气,拿出一块钱递向米米,“米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方秀米打着赫华的手:“要别人可怜,你拿个破碗才对,拿钱给我干什么?”
“有偿服务,你让我尝尝失恋的味道。”赫华指着自己的脸,“你就先亲一口,然后再给一巴掌。”
方秀米拉着旁边在行乞的老太太过来:“大姐,你亲这个人一口,他会给你十块。”
老太太望着赫华边骂边走:“流氓,十块钱就想让你亲。”
赫华对骂着走开的老太太可怜巴巴地说:“姐姐,一百块你亲不亲。”
行乞老太还是骂着走开了。
张二虎与贾元宝终于出现,他们边跑边兴奋地大叫着:“老大们,大姐大们,你们真的来了。”
赫华与思俊冲上去,对着两个胖子又捏又打。张二虎与贾元宝不躲不闪哈哈地笑着,对歌帅说:“老大,我们先去吃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