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冠的缘故,以至于原本就宅的自己,愈发的出不了门了。
倒不是因为迪拜的禁令,而是从武汉爆发开始,中国人就已经开始了宅家的策略,以躲避病毒的攻击。
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无数的生命当真的戛然而止。无数的家庭不是支离破碎,而是真真的……全军覆没。
出行的三件套从手机钥匙钱包,变成了,口罩,洗手液,手套。
亲友的团聚,取消。
外出的应酬,取消。
就连孩子们必去的学校——也停课。
这是新年伊始的武汉,也是新年伊始的中国。而此时,整个世界都进入了这种压抑的“静音模式”。
宅家,居家。禁止外出成了唯一的阻断病毒交叉传染的途径。
口罩,成了生活中的必需品。甚至,奢侈品。
这个时代背景之下,人类的秉性被显微镜一般的放大,或者透析。
人性的善恶,在这个时候,被死亡和自由冲击着。善虽小却显著,恶不大却昭彰。
人性的自私,以及博爱。在这个动荡于无形中的时代下,反复交错着。
有那为了自己以及他人安危,自动隔离十四天,以避免自己可能携带病毒而致使他人患病的。
亦有那为了逃离所谓的疫区,强行吃药退烧,最终在离开疫区之后致使洁净之地也沦为疫区的。
自私都不足以评判这卑劣的人性。
但是,在死亡的恐惧,病毒的未知之下,又有几个人能堪圣贤。不论圣贤,能不违背良善的又有几人。
去医院产检的时候,因为疫情的快速发展。当地医院出现了口罩紧缺的情况。
突然想到一盒从十几块钱迅速增长到一百多的口罩。
搬家的印巴人,为了多要几十块钱软硬兼施。却因为先生送了一盒口罩,一直说着谢谢。
政府开始控制物价,控制口罩的售价。
私人开始高价售卖,甚至组团垄断。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荒唐。
在这天灾之下,你想活命,就有人要赚你想活命的钱。你若活不成,便也有人赚着能让你死去的钱。
我有一个朋友,外出时我劝说她注意防护,而在她认为所谓的防护和禁止出行,对她的人生都形成了一种禁锢。使她失去了自由。
而我们却在尽量的减少外出,减少可能存在的与病毒擦肩而过的几率。以至于不要因为自我而致使身边的人生病甚至死亡。
这个时期,社会责任,个人责任,变得那么的明显,那么的刺眼。
其实许多人不明白。这么多人怕死一样的居家隔离,让繁华的都市一夜之间空旷冷寂,究竟有什么意义。
少数自觉的人中,也并非是因为惧怕死亡。而是因为害怕自己的任性,拖累了无数无辜之人。
是的,病毒是无形的。
那人心有形吗?
人心不过随着你的欲望随意的捏造着形状。
这个已经因为诸多生命消亡而逐渐斑驳的尘世,究竟要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往日的鲜艳。我们无从知晓。
这个已经消亡了无数生命的尘世,究竟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倒是应了苏轼的那一句,无处话凄凉。
迪拜四号死亡的病例,一个印度裔的男子,因为新冠离世。
而他的妻子还在孕中。
这样的悲情,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重复上演。
死去的人,被病毒无情的剥夺了在这个尘世的所有权利。
而被迫活在亲人离去阴影下的人们,那悲伤和阴影不亚于地震和战争中受到重创的人心。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
人们无声的抵抗
病毒无声的肆虐
除了每日里不断增长的数字
还有亲人离世时,那一声声悲泣哀嚎。
这场战役,夹杂着血泪和炼狱里的无声悲鸣。
珍爱生命,珍爱自己以及他人的生命。
当多数人离去,被剩下的少数人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不幸。
为他人负责,也是为自己负责。
一个人可以传染多数人,多数人又传多数人。
一个人可以“杀”多数人,多数人又“杀”多数人。
以一人之力未必死众生,以一人之力未必救众生。
这也是,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迪拜封城,世界封城,却不要致使人心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