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椿树

                心中的椿树

        我心中有棵高大的椿树。我喜欢椿树,因为她具有更明显的实用价值。书上说,椿:作为植物王国里的公民,分布于我国南北各地,为落叶乔木,夏季开花,生长较快,萌芽性强,木质坚实,用途较多。其中香椿称“椿树”,楝科,木材红褐色、细致、不翘不裂、耐温,是造船、桥梁、上等家俱用材。嫩芽称“春芽”,能作香椿竹笋、香椿炒鸡蛋等菜肴。如果将三四块豆腐和50克鲜香椿末儿,风别放入滚开的净水锅中焯5秒钟捞出,与20-30克生豆油及适量的精盐、味精混合做成香椿拌豆腐,则清香鲜嫩、回味无穷。臭椿,亦称“樗”,苦木科,高可达20米,抗旱性较强,耐烟尘,叶可养樗蚕,种子可榨油,木质粗硬。根皮或干皮又名“樗白皮”,耐寒,味苦涩,供药用,可清利湿热、收涩,主治湿热带下、肠风、下血泻痢等症,亦洗疮疖,亦为观赏树,为黄土高原及石灰岩山地重要造林树种之一,又适于工矿区栽植。

        椿树不管处在多腌臜(肮脏)的位置也不怕丢份子,都能一个劲儿地向上生长,真算的上出污土而不染。再说喽,她们的景致也是很美的。她们开的白绿色小花儿,一大串儿一大串儿的,结出的果实叫椿树排子,密密匝匝的,那才叫果实累累呢,连缀在一起,就像琴键挂上了树梢儿。偷嘴吃的鸟儿,在树上将小枝子踩的颤颤悠悠的,无意中给她们增添了几分姿色。

        香椿有一种深沉的香气儿,但她特本份,从不招蜂引蝶。椿的那种脆生劲儿,也体现出了宁折不弯的较真品格。即使到了冬天,该落的叶子也会利利索索地回到地上,决不像法国梧桐那样总留着几片稀疏地缀在枝子上、黄不呲咧地赖着不落。

        不过这也得两说着。瞧那臭椿,像半彪子人的嘴,不留神,就从正常生长着植物的缝隙里冒出个芽儿,有碍观瞻是没的说,还得落个被人掐喽尖的下场。就是那些人们栽种的,不管叨翅成怎样的道貌岸然,骨子里的臭气还是要冒出来,使人们打心眼儿里腻歪。因此,它是“樗”。欧阳詹《寓兴》诗云:“桃李有奇质,樗栎无妙姿”。

        我喜欢椿。椿是很高贵的。《庄子 逍遥游》:“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大椿长寿,后因以为父的代称(椿庭)。又,(萱草—金针,令人忘忧,引以为母的代称)古称母为“萱堂”。因此,“椿萱”为父母的代称。牟融《送徐浩》诗云:“知君此去情偏切,掌(堂)上椿萱雪满头”。

        椿是一辈老人。一想到椿,仿佛历史的小溪就在耳边淙淙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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