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开心的那个同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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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去社区医院做针灸，遇到了一个已经退休的前辈同事张老师，当年是个很能做题的数学老师，还记得他穿着跨栏背心跑步的样子，但现在已是半身不遂了。他闺女陪着他来做针灸，左半边身体扎满了银针，看见我还记得，甚至记得当年我曾帮他做数学课件。

五味杂陈。

回家讲给先生听，因为先生也曾跟我在同一所学校任教过。但只听名字他已记不清是哪一位了，于是我就模仿了张老师留在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样子——眼睛苦大仇深地瞪着，嘴角下撇，双臂紧张地绷着——然后，就听见先生长长地“哦”了一声，想起来了……

真的，张老师留给我们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不开心，很不开心。

虽说同教数学，除了一起参加教研活动，其他便没甚交集。不过，我知道他很能做题，习题集一本一本的，题做得规范，抄题、画图、解答，一丝不苟，有板有眼；知道他教的班成绩并不好，原因是师生关系不好；知道他跟同事关系也不太融洽，还知道他在领导那里也不讨喜……

是因为这诸多的不好使他总是不开心，还是因为他总是不开心导致这诸多不好？甚至，导致了现在的境况？

性格决定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