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人间烟火气

病房中的人间百态


九(21)班  郑萌洁


深夜,走廊的灯透着几许光亮,笼罩着这里的一切。 


妈妈生病了,做了微创,便入住了病房。 


走廊上整齐地摆了一排病床。有三两个病人鼻子里插着管子,费力地吸着氧气,躺在外面的病床上。而他们的家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撑着头,疲惫地看着病床上的家人,眼里布满了血丝。不时地看向氧气瓶上的气压表,看向打着点滴的管子。 


夜深了,病房里也关了灯,这便是这个病区最安静的时候。走廊的床上已有人睡了,躺在铺着“已消毒”塑料床罩上打着鼾,与病房中的鼾声相映成趣。你一声,他一声,不吵,听着倒是有些节奏感。 


扶着刚喝完粥的妈妈走在走廊里,路过一个个病房,都习惯性地向里面看。液晶屏上显示着波浪般的心电图,床前手机的微弱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地方。护士们拿着印章,在每个病床的小本子上按一下,再默默地走出去,带上门,一切又回归了平静。走廊中央挂着的大屏上不时地亮着床号,36号,50号。护士们便拿着输液袋穿梭于昏暗的走道间,给你打上一针,给他换一个输液袋。一晚上,就这样忙忙碌碌地过去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醒了医院的护工们。他们穿着烟灰色的T恤,提着水壶帮病人们打热水。那些穿着看上去有些脏的衣服,躺在走廊病床上休息的家属们也睁开了眼,扶着病人下床走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倦。 


生病的大多是老人,花白着头,无力地蜷缩在病床上,脸上的苍白如同那床单一般,白得有些让人心疼。 


妈妈的病房里堆满了看望者带来的鲜花,在空调房里开的轰轰烈烈。满眼的花色,把这个本该肃穆的病房装点的可爱极了。有位老人搀着他的老伴,走到门口驻足凝望。老人笑呵呵地说:“这花开得。”满眼的喜悦,一脸宠溺地看向他身旁的老伴。老伴扯着嘴角,疲惫地笑了。这花,艳了我们,也艳了他人。 


早上的医院总是最有生气的,来往探视病人的家属,笑着,拎着水果篮走进病房。与病人们聊天,时不时地笑一场,彼时的病人个个都笑眯了眼,一洗先前的难受与疲倦,他们把自己最开心的一面展现在拜访者面前。 


开心的,悲伤的;轻松的,无力的。人们的各种神情构成了病房中的百态。 


白衣护士提着输液袋走进了病房,护工扶着病人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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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烟火气


九(21)班  陈蕾佳


清晨六点半,闹铃一响,晚了吧?我十万火急地拿着早饭和包便下了楼。忙碌的一天就此展开……


我在车上狼吞虎咽地嚼着面包准备去补课,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在人民医院门口等红绿灯时我瞥见来来往往的路人,一个个都行色匆匆,我兀自被那个身影吸引。


红色的帽子,橘色的背心,深色的打底衫,他,是一个朴素的环卫工人。他提着扫帚在医院门口的路上清洁着,六十多岁的他耐着高温酷暑,每天早起扫地。来来往往的人群应该早已习惯了这般常态,没有人注意他的存在。


就在这时,一个五六十岁的爷爷推着装满了食物水果的电动车,步子艰难地走过去,大概是病人的家属送东西来的,我想着。转眼,他就停在一个小台阶处,好像在用力得往上推车,可车却纹丝不动,他在那儿停滞了几秒后,穿着橘色一幅的那个老人出现在画面里,只见他放下扫帚,伸出了那双黝黑干涩的手扶了把摇摇欲坠的东西,另一只手搭在车尾用了把劲儿推着,那个推车的老爷爷回过头来笑望着他,露出一排牙来,车子便轻松地推了上去,环卫工人望了眼路旁黑压压一片的电动车,忙扫视周围寻找着空地,是在帮他寻车位吧?我暗想着。没错!那位环卫工人指着一个方向张着嘴在说什么似的,那位爷爷便立即跟了上去,停好了车。


随后,那位爷爷转过身来,举起手跟他打着招呼表示谢意,他摇着头,好心地忙着拎那些繁重的东西,时不时还抢着拎对方手上的袋子,互相推着,有说有笑地走向医院,这时的画面顿生暖意。形同陌路的两人便开始有了交集。那团橘色的出现,短短几秒足以温暖我心。


不起眼,有温度,大概这就是人间烟火。


绿灯亮了,车子开动,缓缓离去,人间烟火的出现让这城市的一隅变得如此温暖,如此美丽!


这让我不觉想到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尘世功名利最讨凡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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