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烈式

2018年1月8日  星期一  西风

点下西风天气状况时,搜狗的联想字出现的是“烈”!

对,西风烈!

眼瞅着,窗外的那面旗子在烈风中,拼命的舞动!

旗子就是舞动的命,吹什么动向的风,它就得舞什么风向,由不得它自己做主,尤其到了高处,站在顶端。

烈风中,它也变成了烈女子,似自刎的虞姬,看得人惋惜。想伸出窗外,让乌鸦带句话给它:“看出来了,你的无奈,舞得这般凄烈,这一世,够了!”


烈用之形容女子,多数还是褒义的。

不是说起墙头草——摇摆不定。

墙头草也很无奈的,根基浅,骑在墙头,时不时得提防着,有没有飞鸟来啄食,有没有虫蚁来吞噬,有没有大雨倾盆压塌墙泥,有没有被哪只手随手掐走了自己?

它没有旗子与生俱来的高傲,那位昂着首在风中舞动,它只敢轻轻地随风摇晃。它没有向谁献媚,但还是被骂没有风骨,遭人百般唾弃!

烈对于草,只能是枯荣一冬后复活的重生状,否则,没有谁愿意肯定它的烈。

它是那般经得起蹂躏,即使被挤出了汁髓,被铲出了青涩味,还是能悄悄挺直了身体,把根往更深处掩埋,对风依旧摆出俯首帖耳的姿势,只不是奴婢相。

也许它是比晴雯柔和些的姑娘,又不似袭人那般会看人脸色;烈不出60度的灼烧感,亦有解百纳的一丝后劲。


风骨,柔媚,侠义,豪情!

草,也有草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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