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治愈的城市病

        鱼说，你变了。

        我说，啊?!

        鱼说，你沉默，还走神。

        我说，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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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的心还在路上吧，被什么羁绊或者牵挂着。我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连续几天居然没有茶瘾，原来安放我心的那一席茶，居然可以滞缓，直到今夜我想为自己安静的泡一壶茶，听一曲离殇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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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们都有病，城市病。在和鱼从小金回来的路上，我喃喃的说。路上满是车，南来北往的宛如一个巨大的停车场，我在车上昏昏欲睡，而城市的霓虹还不曾闪烁。我总是在暮色来临之前回到自己的窝，似乎只有那样才觉得坦然心怡。

      我说，我想念自然和旷野，想念一路的天空，包括尘土飞扬和艰难险阻，想念美好的也想念疲惫的时光，想念快乐也想念短暂的沮丧不安......。鱼问，你在想什么?我说，无法治愈的城市病和失去的田野。说的时候，心里响起了《九儿》，那段熟悉的旋律。反反复复的只有那一句“身边的那片田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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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的先生说:“如果真的把你放在那里生活，你会不习惯的”。我说:“应该是吧，毕竟城市生活的便捷和秩序是我们习惯和赖以行为的方式，我们无法跳脱这样的框架。”我们总是在得到的时候开始想念失去的，如果我们可以珍惜在遇见的开始，也许身边的田野不至于那么局促不安吧。

      聊到这些的时候，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那段行走在路上的日子。记得游览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时候，随着拥挤的人群我第一次可以走得那么心安。路旁有个藏民微笑着用他那朴拙的普通话说：“你怎么这么开心啊，一直笑着”。“啊，是啊，我很开心”。我回答才意识到我的确一直微笑着走在嘈杂的人群中。左边是激流湍急的雅鲁藏布江，右边是山，前方是高耸入云的雪山，当下是一棵开花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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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我浑然睡去。没有任何的梦境，浑浑噩噩的仿佛大病初愈。醒来时仿佛看见然乌湖的大鸟。

        问,那是什么鸟?

        答，海鸥

        问，那海呢?

        答，那就是鸥吧!

        于是，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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