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南北

晚上看了布米叔叔电影,鱼和回山洞那两段尤其喜欢,佛教、原始信仰、魔幻现实主义、诸多所热爱的作家作品,所说的其实都相通可达。今天给最喜欢的两个初三学生上完了最后一节课,临走,刘同学说老师这不会是最后一面的,对吧?我点点头。去年所读的书,西方文论和玉米人带来最大的启发,疏通又指出了方向,妙不可言意醉神迷。忙到九号了,说说愿望,一些向内的愿望,希望平安,希望今年是读书年,假如有幸,是继续扎根又伸展枝叶——写点儿什么的平安之年。岑参说,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平安二字,多少次如鲠在喉,策马独行双袖龙钟才只这二字相送。让我着迷的,无论如何放不下的,那正是活着的意义。


清醒地沉醉,舒尔茨和众多那些令人意醉神迷的作家一样,他们写得东西直击要害,不是给你安上翅膀,而是让你从背上的肩胛骨长出翅膀。我好爱你啊,我有了爱的能力,被幸福包围着,我不必攥紧拳头怕我的爱流走,我的身体里生出了爱的源头。


大地活了太久,并最终沉默不语。


那时候大地还愿意同人对话,先民们高举火焰唤醒大地。


肥皂上有片叶子。 ​​​


穿过十几个小时的土地,国家把贫瘠分配得这么均匀。

我们是否 都 活在此时。

房身背后伸出树木的头颅。


敬质密、严肃的饼子,哈哈


火车北行入平原。


我多希望能和你说说啊,胡说八道也可以,多希望你也能看到我所看到的啊,这些语言和文字,他们多美啊,他们越美我越是孤独,也就越是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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