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大黑伞

     今天我的大黑伞丢了,我很不开心。

   大黑伞跟着我走了很多地方见证了我的很多尴尬和与众不同的怪趣味。六月份去贵州办事,天气预报说那几天贵阳有雨,我就带了大黑伞去了,偌大的新郑T3航站楼只有我一个人带着偌大的黑伞,突兀的像唐吉可德的那把与他并不匹配的宝剑。与这样的尴尬相匹配的环境是郑州那天是个大晴天,有太阳的大晴天。可我对这并不感到有什么不适,因为我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有雨,大黑伞也知道。稍微有些尴尬的是在贵阳的那几天,那鬼地方并没怎么下雨,三天多时间里打伞的总时长大概一个多小时。大黑伞很识趣的从一个使用工具自动转化为一件装逼利器,所以对大黑伞的感情也就愈发深厚了。

我和我的大黑伞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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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大黑伞又陪我陆陆续续的去过一些其他地方,他常常为我与周遭的格格不入而饱受异样的眼光。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对外界的感受特别是对天气的观察和判断用异与常人,别人添衣我去衣,别人去衣我添衣,所以在春夏夏秋之交我时常冻成狗,热成狗,再加上单身狗三狗合一。大黑伞在这其中的戏份是当大部分人都觉得不会下雨的时候,我就觉得会下雨,然后带着大黑伞出门。我时常错,但我对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人会淋成落汤鸡。那个时候我一个人独霸着可以三个人打的伞我很开心。

     大黑伞丢了(疑似被盗),你要是真心的想走,我也就祝你有个好东家,毕竟像我这样的人也的确奇葩。你走我不送你(我要能送你你也走不了),你来我也不去接你,雨太大,迷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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