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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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类”来划分“器”。譬如人类,猫类,狗类,昆虫类,以及海洋类,鱼类,植物类,鸟类……等等,等等了。我们所说的这个“类”实际上就是我们人类所能认知到的“器”

“器”就是“类”。好比说人类之所以称之为是“人类”,是因为“人”这一类有着几乎同样的“器”。故人这一类能够互相理解,相互沟通,协作,以及共同创造,共同发展……等等,等等的了。但是这个前提(既相互沟通,相互协作,共同创造,发展……)是什么,前提是我们(所谓“人类”)有着同样的“器”,因为我们有着同样的“器”,故一切的进步与科技,创造与使用才得以成为了可能;也因此,一切的小创新才能够使这个“世界”变得我们认为的更加的“美好”,光明,希望……等等,等等的了,因为有着近乎同样的“器”,故我们人类才能够称之为:是人类,一样。那我们的“器”是什么呢我们的器就是我们的这副身体呀。以“器”作为媒介,我们分出了“人类”,“鸟类”,“植物类”,“猫类”,“狗类”,以及“昆虫类”,“动物类”……等等,等等了。猫有猫的“器”,狗有狗的“器”,虫子有虫子的“器”,而植物有植物的“器”了……一样,但是我们以“自己”(既人类,人器)的认知去给人家其他的存在进行“命名”,这就是我们“人器”所能存在的局限性了。我们从某种意义上说受制于我们的这副身体,既“器”所能有的一些有的,和没的,譬如有吃饭的欲望,有拉屎的欲望,有尿尿的欲望,有爱情的欲望,有各种的恐惧,嫉妒,仇恨,以及贪婪的欲望了……等等,等等。但是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是“你”的错因这副身体就是这样他有大脑能思考能理解能分辨……故你只要还活着那么一切的这些有的没的……等等等等的他就接踵而来了。就算你在心理上忘却了这些,可你还得拉屎吧,可你还得吃饭吧,喝水吧,去厕所吧,睡觉吧……等等,等等这都是这副身体“麻烦”的地方所在。有的人说“死”,所谓死,虽然我认为没有这种东西亦也就是了(见拙著《我们会死吗?》)有的人说“死”其实我认为那样往往会更麻烦因为“你”该走的“弯路”实际上一米都不会少。“死”不是一种解脱,寻死,自杀,作死……等等的实际上只是让你换一种方式去走你该走的“路”而已,罢了。故所谓寻“死”真的不是一个让你摆脱这副身体的“好办法”既就是了;那“好办法”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没有一种固定的“法”可以称之为是“好办法”的了。因就没有这么一种固定的法,故我们只是姑且称之为:叫好办法”了。一样。

那这个所谓的“好办法”(好办法”)是什么呢?我个人觉得还是“修道”罢。所谓“修道”,他不是很多人以为的上个什么山,或者剃个什么头,例如光头......等等,等等的,不是。所谓“修道”他其实即约当于干你所擅长的事儿了。一样。这个解释起来就比较难,因每个人所擅长的事儿是不一样的,而有的人不觉的那是修道,不觉得那是在修道于是可能就放弃了……我只能说大伙对修道看来可能还挺有偏见的了……其实他既修道没有一种固定的方法说:“是在修道”,可能你喜欢放风筝,你每天都在放风筝……然后你很快乐,并有所得。这又怎能称之为不是在修道(既放风筝)当然是在修道了一样。同样,打铁,擦玻璃,跑步,游泳,书法,绘画,写作,瑜伽,喝茶,甚至睡觉,打坐……等等,等等的只要你觉得快乐只要你有所得那他为什么不能称之为是在修道呢一样。修道,是人类(一生)的“好”方法。但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没法定义“好”,或者说“是不好”了;因我的认知也有局限性,故我更不会,必不会站在一个道德,或者说“舒适”的至高点上去“批评”,或者去评论别人......因我本身就有局限性,身体的局限性,认知的局限性,我用局限性的身体去“挥舞”局限性的道德,那样的情况简直无法可想,好比一个本身就盲,就瞎的人还拿着宝剑到处去砍人了……一样。我们不要这样子的,我不要这样子的了。我觉得你怎么活都是“对的”,因困在这个身子里,身为“人类”本就有喜怒哀乐,爱恨情仇,贪嗔痴妄……等等,等等的一系列在“宗教”看来所谓“不好”的东西了。但是那并不是谁的“错”,只是生为“人类”而不得不去面对的一些“困难”(我个人认为)而已,罢了。故修行不易,因对于修行人来说,或者说对于修道者来说,他们(修行人,修道者)是罢“本能”(人类,人器)看成是一种需要面对以及缓解之“困难”的而不是像有些人罢困难当成为“乐趣”了……一样。故,我们既修行人修道者是“孤独”的但我们亦也是快乐的了一样

罢“本能”看做是一种困难这本身便就是一种“逆流而上”,其难度是有的。但这不就是有些人该走的路嘛。有些人就得逆流而上节制本能抵御诱惑杜绝偏见以及最重要的防范臆想了。因任何的臆想,任何的“你以为”实际上就像是“鱼”隔着“鱼缸”去看“世界”,一样。“你”的身体,人类的身体,人类的“器”就是这个鱼缸。而你,所谓的“你”,真正的你则是不可说。----文 李率 戊戌年八月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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