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舍的唯一2 我不安,你不好,又能如何?

帝君回到太晨宫后径直去了书房,点燃了白檀香,开始闭目凝神,可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倩影让他心烦意乱,他睁开双眼,看见凤九一身白色男装巧笑盼兮地站在他面前。

“九儿”,帝君起身,快步走向她,抬手抚向她额间的凤尾花,在帝君手指将要碰触到她的瞬间,她消失无踪了,帝君闭眼摇了摇头,才知道是出现了幻觉。

“九儿,你知道你是多么残忍,今日听说你来了九重天,许久未到过凌霄宝殿的我瞬间出现在哪里,就是想马上见到你,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极力克制住想拥你入怀的冲动,可是自始至终,你都没有看我一眼,你是真的要弃我而去了?”帝君闭上双眼,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是我作茧自缚,怨不得你,我虽不惧天命,可是,九儿,你还那么小,我怎么忍心连累你呢?我的不得已,竟伤你至此”。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帝君强行压制住混乱的思绪,伸出略微颤抖的手拿起纸笔,开始作画,他笔下的女子明眸皓齿,杏面桃腮,或天真烂漫,或明媚动人。

正所谓灿如春华,姣如秋月。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直到第三日一早,重霖再次送上膳食时,帝君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手里的画笔未停。

“帝君,您多少用一些,这都三日了,你不眠不休,水米未进”,重霖看着帝君消瘦而清冷的面孔,于心不忍。

“重霖,撤下去吧,以后不用准备膳食了,本君辟谷了”,帝君轻声说道,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悲伤。

“帝君,不可,这几百年里您深受诛心劫之苦,身体本就虚弱,此时辟谷,身体怎么受得了?”重霖说着跪了下来。

“本君自有分寸,你退下吧,让本君静静”,帝君头都未抬起来,声音清冷而淡薄。

“臣告退”,重霖只能退了出来。

走出书房,正好看到司命走进太晨宫,重霖连忙迎了上去。

“司命,已经三日了,帝君不眠不休,水米未进,这可如何是好?”重霖看向司命。

“帝君也是水米未进?还真是一对冤家,我刚从青丘回来,小殿下自那日从九重天回去后,就未踏出狐狸洞半步,我去了她都不见,迷谷说她也是水米未进,这可怎么办呢?”司命搓着手,着急的来回踱步。

“我去请三殿下过来”,重霖说着将手里的膳食塞给司命,快步走出了太晨宫。

不大一会儿,连宋和重霖匆匆而来,连宋看了看在一旁发怵的司命,立马显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径直去了帝君的书房。

“东华,几日不见,甚是想念,要不要手弹一曲?”连宋假笑着走近帝君,拿起一副画作仔细端详。

“这不是青丘小帝姬吗?不对,人家现在已经是青丘女君了,认识她这么久了,我怎么没发现她有你笔下这么灵动可爱呢?”连宋嬉皮笑脸的看着帝君。

“你是闲得慌,嗯?”帝君冷哼道。

“我很忙的,刚刚在路上遇到成玉,她甚为伤情,她跟我说那日她迎面碰上从凌霄宝殿里走出来的白凤九,没成想那丫头现在冷心冷肺,对成玉很是疏离,没说两句话就告辞了,你说,是她真的变了?还是她现在不想与九重天的人再有瓜葛?”连宋试探着问。

“不想再有瓜葛?”帝君说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口赤金血喷了出来。

“帝君”,连宋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住他。

“无妨,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帝君推开连宋的手,走出了书房,然后轻叹了一声,起身去了后花园,此时后花园里桃花盛开,在花丛里,一名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仔细端详着花枝,然后动手剪下来几支颜色鲜艳的桃枝,“帝君一定会喜欢”,软糯娇俏的声音是那么动听,说着欢快的跑向大殿。

帝君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是在回想凤九在太晨宫剪桃枝时的情景。

“九儿,这三百年来,每时每刻,你都在我的脑海里,没有一刻离开,对你,我实在是放不下,是你,让我对这尘世有了牵绊,是你,让我对未来有了期待,可是,九儿,你我注定无缘,无论你我多么不舍”,帝君闭上眼睛,一行清泪自眼角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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