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快乐: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到老

母亲五七年生人。近日,她由于鼻子不通月余,来筑城,由我和大哥带着去医院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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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半年多未见母亲。当她站到我们面前的时候,穿着黑底红花的雪纺衬衫,黑色雪纺小脚裤,背着宝蓝色的卡包,穿着棕色平跟小皮鞋,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是坐了四个多小时客车的老人家,未见半分疲态。


休整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母亲去提前挂号的医院做检查。按照常规,医生初步检查,缴费做鼻镜,开药。我和大哥按照医嘱来回跑,母亲空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还跟我们开玩笑,养育子女的作用凸显出来了,至少自己在看病时可以不用东奔西跑。在排队做鼻镜检查的时候,我偶然间望向神情紧张又局促的母亲,她额头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眼眶内陷,我内心突然一怔:不知不觉间,母亲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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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做完所有检查,所幸都无大碍,只是开了点消炎药,不日即可治愈。



五年过去了,我从学校离开,走上了工作岗位,常年在外工作,见母亲的次数每年都屈指可数。知道母亲这次来筑城看鼻科,我竟然激动的夜不能寐,内心却很平静。那天晚上,我强烈要求跟母亲睡在一起,发誓不踢被子。母亲同意了,我像个阴谋得逞的小孩儿。夜里,听着母亲均匀的呼吸,我我想起了与母亲间的几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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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读初三。临近中考,我患了重感冒,从镇卫生院转到县医院,连续输了五天的液,母亲在医院陪了我整整五天。或许是从没经历过这么漫长的住院,输钾液体的时候难忍疼痛,输液的针孔从双手锥到了脚背,总是忍不住的哼唧。母亲是个直性子,开玩笑似的说“怕什么痛,锻炼下忍耐力”。我反驳:“痛的不是你,当然喊我忍耐了。”母亲听完我这句话,对我说:“你这个臭脾气,以后再也不照顾你了。”说完,又去把脸帕拧干,给我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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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事情,发生在我读高三的时候。恰逢五一放假,我的脚底皮肤感染。母亲带着我去找附近的中医给我敷药。回家途中,母亲看着我因为忍着疼痛走路下脚一撅一拐,她说,“真没出息,这点痛都忍受不了。”说完,她走到我的前面,稍微下蹲,示意我趴到她的背上。母亲背着身高跟她相同,体重却比她重的我,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也第一次有机会摸着母亲的后背,竟然那么“骨感”。当下就对母亲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孝顺您,等您老了,我也要背着您,去您想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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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事情,便是我结婚了。由于是在春节期间结婚,准备的事情很多,所以难免有疏漏的时候。不过,虽然忙碌,可是在家人的各种帮助下,结婚各种环节都很顺利。临出嫁前一晚,一向欢喜的氛围突然间变得伤感。母亲对我说:你脾气差,到新家后要勤快点,脾气要收敛点。我回应道:老妈,您别担心,现在交通发达,来回也就一个多小时,想您了,我就回来看看。在出嫁前拜别父母亲朋的时候,看到母亲泪眼婆娑,我一下子就哭了,泣不成声。我知道,只要一出门嫁到婆家,再次回归,便是走娘家。结婚当晚,一向不懂得视频的老妈,居然在姐姐的帮助下,学会视频,还给我看了一眼家里的晚餐。我知道,是母亲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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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李明博《母亲》里的话:


要给母亲做一件漂亮的衣服,等我赚到钱以后。要给母亲买好吃的,等我找到工作以后。要让母亲做趟飞机,等我成为富豪之后……小时候我想为母亲做很多事。每次结论都以“以后”结束,但光凭想象也让我非常快乐幸福。但那时我不知道,其实没有“以后”。


看到母亲日渐苍老的面容,我时不时给她买衣服,时不时给她买好吃的,时不时给她打电话问候……


但愿在母亲节来临之际:祝愿亲爱的母亲能够身体安康,喜乐平安。以前你护着我们长大成才,以后我们陪着您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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