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安东---落笔奇伟 心之所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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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

艺术家简介

        安东,本名安继承,外祖父意为,看你这小子,如何继承来着?胡人相,乌孙后,何来证得?如同苍颉造字天雨大地,信之,于是须毛在在,笔管一握翻云覆雨,更信宣纸四边苍茫稚一,任由吞吐。幼年随父返桂,方揽奇山异石,青绿柳江环抱。然,油画者岂能食得豆奖油条,当品咖啡面包。于是,西国游走,学院面对,历经思潮洗礼,东瀛展事,书象象构,康梁草堂,百年对话,北大讲堂,色墨交织,铅华退退。而今清茶心煮,安住此在。考古考今墨滴笔痕,字象合一,安东书象,由此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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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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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生活网与安东的对话

编者按:

安东,本是油画系出身的画家,十年前开始书象研究与创作,现为中国书象艺术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圈内公认安东是一位独立特行、长于思考、勇于突破各种禁区的艺术家;除了画展,他曾应邀在日本、澳门、广州、珠海及北京大学等地举办书象作品展。有人直言安东的书象作品看不懂,有人喻为一种秘境,还有人认为那是久远历史记忆的当代回响,而他的初心是不希望书法继续沦落为书写和技术上的吟唱,更应该在极度感性中走向世界艺术的前端。

书象艺术被视为中国当代真正具有本土意义的原创抽象艺术形式,不仅找到了中国抽象艺术的文化之根,也预示着中国传统书法艺术因此以新的面貌进入当代文化语境。今年秋日的一个下午,笔者与安东先生在他的工作室,进行了一场关于书象艺术的对话。

安东:每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的艺术方式、生命轨迹和文化态度。早期的学院教育与此后的艺术历程是上下文关系,这里说的学院也是一个广义的文化经验,这些经验导致两种可能,一是你一直没有从它的影响中出来,二是你终将挣脱出来。对人类的一切伟大文明而言,艺术家唯一的敬重方式就是背叛,再重生。没有经过这两种生死,断不会有你的艺术地位。

亦非:您的这种认识非常深刻,我很赞同。那么,能否简单介绍下“书象”这种艺术方式?

安东:简单地说,书象是以汉字作介质,避开传统书法的表现程式而创作的一种原创性抽象艺术。

亦非:刚才看了您的《风祭》书象,能说说这组作品的创作动因吗?

安东:“天鸽”台风肆虐时,我没有转发任何一篇关于台风带来的各种痛。我不可能没有看到,转发这个东西,你就变成了碎片的一部分。当然台风期间有些事确实很感动人,但更重要的是我们有没有能力去升华它?我们遭遇台风带来的没有电、没有水,没有一切现代文明的这种生活以后,你处在什么状态?点燃蜡烛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妙不可言,大不了吃方便面,大不了不下楼,这个时候就进入思维了,这个时候的思维,也有可能是深层思维。或者是艺术之花开始蔓延,开始攀爬。

亦非:这组《风祭》打开了你我之间认知的一个通道。初看您的作品,因为没有名称,未免有些茫然;您给作品一个名称后,其实就给欣赏者留下了一种进入作品的视角和路径。

安东:台风之前还有一个欢欢(狗狗)的故事。我们的欢欢在经历了一番痛苦之后离开了我们,我设想了几个纬度,让它回到唐朝,跟颜真卿见面;颜真卿与怀素已经等了很久,为什么是他们?因为我特别认同颜真卿和怀素对中国书法的贡献。他们在谈关于唐朝的文化状态,而欢欢带去的则是当代文化。作为一个使者,欢欢将两个跨度极大的文化并置在一起,究竟他们谁更有意思呢?唐朝的颜真卿和怀素无论在当时还是延绵至今都极具当代性,可以想象他们在当时被视为“丑书”代表是何等的孤立和前卫,而欢欢所带去的当前状态在他们之间又会撞出什么呢?在欢欢生前,我们的地上摊开了颜真卿、怀素、米芾的拓片。余光里始终没有停留在米芾的身上,想必这一切,欢欢都会有记忆吧。至于我们为什么没有注视米芾,没有把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真不是我们有意看不上米大人的,的确米的笔划太漂亮了,而不能直视,而颜真卿每个字都是错,可以说每个字都是问题,但当整体看下来以后,那种振动人心的力量就仿佛不可言喻。我后来终于明白,从王羲之一路美溢而来的东西实际上是危险的,告别了秦汉唐的这种气象之后,留下的是越来越美,汉字可能达到的那种厚度和那种创造力被柔美过滤了。欢欢从古代到现代还顺便去了法国,看看城乡结合部的毕加索们在干点啥。

亦非:这样的故事很有意思,应该让它继续,让更多的人来参与。

安东:我有一个想法,在做艺术的同时建一个文献库。通过对话的方式为当代个案记录,而这个过程也是一种行为艺术。比如前天和一个医生的对话,从疼痛的艺术谈到死亡。有一回我和画也出现了11次死亡,如果失败了我和画都死,都会在战斗中倒下。这个考验在纸上,自我救赎的不二选择,是肉身与宣纸的缠绕——这与体验台风和自我建立台风是一样的。我们现成的绘画规矩把我们的创作限制得太多,今天的艺术还能不能和大家形成一个共有的通道?不管是从传统过渡到现在的毕加索,还是正处在当下的我们,无论走向童真还是走向内心,都有一个共同的任务,就是抓住你手中的艺术,其他都与你无关了。

亦非:如果可能的话,我觉得用讲故事的方式把您的作品一个系列一个系列地讲下去,可能有助于让大家从不同的角度增进认知和理解。

安东:我愿意参与到故事当中,并和故事一起发酵。

亦非:您对多维空间有研究吗?

安东:谈不上研究,艺术思维毕竟不是科学思维或者逻辑思维,我不愿意停留在一个维度的状态而总是不停地穿梭。我和我的笔墨一起唱一块闹纠缠不清。说是花又可能是人,说是人可能是山,这就是我的篱笆墙。

亦非:我们普通人能感知的是二维空间和三维空间,但您的作品可能很适合表达多维空间或多维世界,我觉得这可能会是一种很震撼的艺术力量。譬如刚才您说的欢欢就是非常好的一个符号,它可以穿行到任何一个时空,无论是回到唐代与颜真卿对话,还是去法国找毕加索;它甚至可以穿梭到五维空间、六维空间、更多维空间,也可以回到现在告诉我们它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安东:曾经有一个哲学家,他写了我跟贝多芬的下午茶,我跟谁下午茶。很好玩的,但是我这个就更厉害了,直接让欢欢跑到了唐代,又折返到当代任何一个位置。如果我仅仅是请您来喝茶就没有意义了,它可以把时间任意拧弯、折断、拉直,这就比我自己去要有意思多了,借助欢欢的视角,把我们带到任意一个维度的空间,任何维度的时空全部可以镶嵌。

亦非:我觉得还不局限于这些,目前人类无法理解的高维空间的一些有趣内容,可以用它来实现。上世纪初科学家曾经提出一个虫洞的概念,两个相距遥远的时空,可以通过虫洞这个时空隧道瞬间抵达,这是目前人类能够想象的一种远超光速的移动方式,您同样可以通过艺术去表达。

安东:我理解的维度就是纸的正面和反面,这样理解比较简单,对折后就出现了角度,这个角度就是维度。

亦非:如果一只二维蚂蚁从一张大纸的正面爬到反面需要较长时间,但在纸上穿个孔就可以马上钻到另一面。可您想过人类怎样才能超过光速吗?

安东:我认为是念力。

亦非:没错!我非常赞同。意念,人类最伟大的力量可以就是意念力,比光速更快的也是意念!

安东:两千多年前的丝绸之路把它叠到这个时代!这就是念力。

亦非:不同人的意念强弱可能会有很大差异,而当一个群体发出同样的意念之时,就可能产生强大的力量。

安东:我实验过意念的力量。欢欢得了肿瘤,我计划三天之内不再让它痛苦,于是就对欢欢讲:三天后就带你打一针,平静地离开这个世界,不再承受肿瘤君之疼。到了第三天,欢欢就真的不再进食了,当日自己平静地离开。但最后的告别我与她做了一次当代艺术的对话,那时,天降大雨,电闪雷鸣。

亦非:对意念的艺术表达是一种人类文明的探索,当绝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您已经开始在探索,这就是您作品特有的价值。

安东:今天我们的谈话非常重要。

亦非:我是想用这种方式把您的作品向世人展示,就用讲故事的形式让更多的人理解你读懂你。

安东:东西方文明是两条并行的河,中国文明是早熟的;西方偏于理性,东方偏于感性。就艺术思维而言,我们在很早的时候就建立了自己的方式,只是这种方式和审美价值始终未获得全世界认知。这首先是对审美系统的认知难度,另一个是如何打破它,让它降低难度,简单地说就是理性和感性,线性和逻辑是否可以搅合在一起,重新形成一个世界艺术景观?西方率先撞过来的是毕加索,日本的井上有一,中国一大批艺术家正在告别西方的观念,走出自己的方式。

亦非:您讲到甲骨文,我倒觉得您的某些作品和甲骨文似有共同之处。

安东:书法有很多层次,有经典书法家的历史,还有非书法家的历史。比如,石刻、竹简、甲骨等,而我从这部分当中看到了生生不息的力量。我认为书写方式比观念方式更有希望将艺术的整体带向未来。

亦非:书象的概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安东:书象应该是在现代书法之后,是大家在艺术实践中坚持的中国精神之当代图式的自觉。我就是这个故事中的故事。

亦非:书象作为一种艺术现象或者说艺术种类,我需要了解它从萌芽到出现和发展的进程。您说上世纪八十年代那场珠海会议,对中国当代艺术进程有着重要意义。作为艺术家,您的转折点在哪儿?

安东:89之后,我在法国办展览时,还一直在水墨和油画间徘徊。但是我看完了欧洲的那些博物馆后,决定回来闭关,进行长时间的纸上探索,从皮肤到呼吸都跟宣纸发生融合。2007年日本个展时,我正式把书象呈现给世界;2012年在北大的书象展览就是一个标志,而广州万木草堂的百年康梁对话,则构成了安东书象的地图和走向。万木草堂同时也是与父亲的天地对话,这一切都建立在情感的真实,理念的完备,实践的丰厚基础之上。

亦非:据我了解,日本有类似书象的艺术。

安东:日本还不能够称之为书象,它是墨象,他们对线条的运用还远不如中国。

亦非:欧美书法作品有没有类似的艺术作品?因为他们的文字与我们的不是一个体系。

安东:无法相比。在现代这部分的书写性图式,改善了抽象格局的理性图式。

亦非:我为什么这么问呢?因为我认为欧美他们没有书法,更无书象。

安东:书法这个词特指汉字,但现代艺术的勇士们借“汉字造型之力”拓宽了现代艺术的景观。可中国艺术家的贡献到底在哪里?这是一个谁都绕不过的命题。

亦非:我觉得一般艺术家与您相比,可能没有您的思想深邃,也没有您的意念强大。您的许多作品感觉都是您强大的意念绽放。

安东:之前的一切文化都累积成了一个制高点,你可以瞭望四方,因此得感谢这个高度。你的一切创作都在这高度之上,因此也必须无愧于这个高度。

亦非:您的作品往往是在二维平面上呈现了多维的情境或故事也好,艺术创作的不同可能就在这里。在绝大多数人所能看到的世界里,呈现出他们看不到的甚至无法想像的内涵,这个比较难。

安东:我希望中国的艺术长于这片土地,这片土地开出的华章根植于数千年深厚的土壤。她在这土地上是灿烂的,在一张薄薄的纸上是很深厚的,这个才是方向。如果在西方的土地上长出来,那还是比较简单,相对于他们是涂抹刷的,平面要怎么刷就怎么刷,我们的艺术没有脱离我们的心性,更没有没有脱离我们的思想和意念。艺术大多数时间在这种范围之下,书写一个妙曼的天空,抄现实的某一个东西;现实,你抄的再像也不是现实,跟艺术无关。最后这一切都跟你背后我们大家背负的这片土地有关。

亦非:艺术的魅力就于你将某个思维瞬间看到的情景呈现在纸上,有人理解,有人不解,有人茫然,有人震撼。比如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绘画大师萨尔瓦多·达利的著名作品——《永恒的记忆》,他那流淌的时间最终获得了世界的理解和认可。

安东:达利被人接受也是很长时间以后。最近看了一些西方的一些建筑大师,他在做一些建筑的时候极具风格,也是从最初的一片指责声中渐渐平息后变为一个个地标的。

亦非:我很庆幸能遇到您这样一个艺术家,您在艺术上的独特探索恐怕暂时还不易被理解,但这也是您睥价值所在。我们有幸能够心灵沟通,希望以后会经常看到您的作品。

安东:我也很荣幸这一刻相遇相知,这本身就是奇迹。

珠海《艺术围城》艺术展与 安东的对话

怎么理解艺术?

安东:

当艺术处在一个内心状态的时候,它跟心灵有关。

当艺术习惯直面心灵的状态,就会感觉越来越干净。就像煲汤一样,煲的时间长,不是糊,反而是干净。

城市/艺术印象中没有什么联系的两个词语,对安东来说又是什么?

安东:

艺术家的内心和肌肤,跟具体城市的关系不大,但当成为一个文化状态的时候,一定跟具体的城市有连接。

生活在珠海,安东的艺术像河流一样流淌着,在自然于不自然的过程中变成一种敏感,一种生熟之间的状态。

安东的作品带有实验性,而“实验本身没有绝对的必然性,不是非要这样。”

“内心面对这一刻”是安东追求的状态。“当心性和笔性达到那种很自然的状态,这时候是超越文化、超越理性、超越逻辑关系,超越经验,回到一种似乎空无的状态。”

安东认为,“这个就是我们期盼的那一刻,可能艺术家的存在就是为了那一刻。”

我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年代,“过去有很多人是经得起灾难的考验的,面对灾难的考验好像大家都活过来了,但是到了这个和平年代大家好像更难似的。”

如果艺术如安东所说像煲汤一样,越煲越干净,那正好,珠海就是爱煲汤的城市。

《艺术围城》— 城市夏季艺术周2018中,我们将与安东对话,通过作品感受艺术家对生活与艺术的感悟。

安东,著名艺术家,立足于珠海,曾在法国、日本、北京、广州等多地做过高水准的艺术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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