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傻白甜一女王的复仇(十一)

次日,朝堂上近梁王一党纷纷上奏,奏请五可御驾亲征,一时间歌功颂德之声不绝于耳。夏侯霜雪见此不由心存疑虑,恐怕近梁王一党有什么阴谋,但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得按捺住心中忐忑,保持沉默。

退朝后,夏侯霜雪急忙入宫觐见五可,将心中担忧合盘托出,并对五可说道:“王上,那近梁王父子似有异动,不得不防。”

五可不禁问道:“丞相既知近梁王父子居心叵测,缘何一力促成我与近梁王世子的婚事?”

夏侯霜雪闻言苦笑:“臣亦知此举无异与虎谋皮,奈何如今西源国王室势微,与近梁王府联姻只是权宜之计,老臣等观王上力图振作,无不欣喜,只愿王上重振西源国威,臣等愿誓死效忠王上。”

言罢,朝五可一揖到底,五可急忙将夏侯霜雪扶起,情真意切地说:“有丞相等一甘忠臣辅佐,何愁王室不能重振雄威啊!”

这时,夏侯霜雪突然一摆手,从宫殿梁上落下二人,身似鬼魅,只见二人单膝跪地,异口同声言道:“暗卫别九,别十拜见王上。”

五可吃了一惊,夏侯霜雪解释道:“王上,这是先王暗卫中功夫最高的两位,暗卫共二十人,都是世代效忠王室之人,都可以抵百,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当初王上与欧子敬出走,先王气恼,临终之时将暗卫托咐于老臣,老臣受先王重托,并不敢懈怠,一直吩咐暗卫暗中保护王上。现亲征在即,一来近梁王父子居心不良,不得不防,二来也是时候将暗卫众人交还王上手中,此去亲征,臣建议由此二人暗中保护王上,以策安全。”

五可闻言心下暗服,果然是当朝丞相,老谋深算,考虑得事事周全。于是,五可故作羞愧,对夏侯霜雪道:“丞相不愧为一国之相,孤年轻任性,行事多有孟浪,让丞相操心了。”

夏侯霜雪急忙摆手:“王上说得哪里话来,过去已矣,只昐今后君臣戮力同心,西源振兴指日可待。”

夏侯霜雪拜别离宫暂且不表,且说端木敬得知五可御驾亲征已成定局,不由得欣喜,心想看不出这丫头倒有两把刷子。这几日柳逢春对他纠缠得厉害,这异界灵气稀薄,不能老使用术法,以免难以为继。端木敬只得勉以其难,虚以委蛇,与柳逢春周旋,好不容易,这日叶横波请柳逢春商议出征事宜,端木敬才腾出空来,偷溜入宫与五可见面。

这几日五可不见端木敬心中惴惴不安,生怕端木敬那边情况有变,一见端木敬到来,不由得埋怨:“这是怎么说的?我好不容易将亲征的事儿搞定,你却没动静了,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丢下我独自跑路吧?”

端木敬听了不由哈哈大笑:“怎么,这才几日不见,可儿就如隔三秋了?别怕,把谁丢下也不会丢了我的小可儿。”

端木敬的话让五可着实又羞又恼,她粉面绯红,杏眼圆睁,嗔道:“谁是你的小可儿?少胡言乱语。”

端木敬继续逗五可:“柳逢春喝醉了就骂我二人奸夫淫妇,我可不想白白担了这虚名!”

五可越听越恼,脸色一沉:“你再胡说,可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喊道:“别九,还不现身,这登徒子出言不逊,你将他拖出去,狠揍一顿,扔出宫墙去。”

别九听令,立刻现身与端木敬动起手来,只见他出手又狠又快,掌心带风,招招致命,毫不容情。端木敬急忙招架,一时间也无暇与五可多言,端木敬暗暗心惊,五可身边何时多了此等高手,而别九心中也大吃一惊,如此拼尽全力,竞不能将端木敬拿下,有何颜面号称暗卫之首,这时五可见势不妙,心中懊悔,急忙喝令两人收手。

端木敬与别九依言停手,调息片刻,端木敬才说:“好丫头,好狠的心肠,只是玩笑罢了,竟要人性命吗?”

五可心里已经后悔,究竟女孩儿家面薄,拉不下面子,仍然嘴硬:“你活该,谁让你口花花,老想占我便宜!”

端木敬自知理亏,虽然心中不悦,仍然转了话头,将此事揭过。五可也命别九退下,两人开始商议亲征时如何应对柳逢春与叶横波的诡计,端木敬也赞同夏侯霜雪所言,一定要别九,别十寸步不离五可左右,保护五可的安全。商议停当,才与五可话别,兴味索然地离开了。

出征之日很快到了,途中前几日并无异变,离京城三日后,到了一水乡小镇,渡河之际,五可所乘龙舟莫名起火,有刺客混入,有别九,别十在侧,刺客自然有来无回。

五可震怒,言道侍卫首领指挥不当,护卫不周,命身边近卫将侍卫首领拿下,且待大战后再作处置,又任命端木敬为新的侍卫首领,着令即日上任。

柳逢春闻言脸色铁青,直气得咬牙切齿:“真是心头好,还是念念不忘啊!”又冲着叶横波抱怨:“你派的什么酒囊饭袋,连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害得我白白折了人手,收买侍卫首领可不是容易的事儿,真是功败垂成!”

叶横波沉吟半响,言道:“早听说王室手中有一支暗卫,个个武艺卓绝,看样子这昏王还有点儿脑子,这回带出来了。”

接着他又安抚柳逢春:“也是我疏忽了,本想留她一命,现在看来留不得了,莫急,好虎驾不住一群狼,到了战场,谁又能料到有什么意外呢?”

下一章

你可能感兴趣的:(到底谁是傻白甜一女王的复仇(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