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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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一前,一后,偶尔相碰

来不及相拥

就被僵硬身子,钳制住

两腿一前,一后,忽而相蹭

来不及支撑

就被大地接受,皮褪几层

稀白头发,软哑嗓音

仿佛远离人群,独自海浪里翻腾

不会有救助

连呼吸都放弃这摊老肉

放松,放松,只等

一点一点,在阳光中消融

成一粒水晶

渐渐扶上树梢,云层,看破苍穹

突然一只狗,带来一双手

细腻温柔,宽厚

将老肉从云上拽下,地上夹起

转头瞪他一眼,再走

只听,身后传来一句久违的骂声

“这倔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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