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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
见老爸在喝酒,我说,那么差的酒少喝点。老爸开始唠叨:“切,好酒差酒差不多,不过是牌子问题。承认好酒是好那么一点,但那个价格也太离谱了。”
我哈哈笑:“爸,这我们只能在家里说,要是在外面说的话,会被人笑我们是穷鬼,喝不到好酒,就要非议他人。”
我们接着聊到烟。我说一支好烟,恐怕要买你一包吧!妈在旁边答话:“今天早上买的烟,长价了,20元一条。”
我与爸爸都在笑,我说,那一包玉溪,买你一条还找零。爸指出手边的一根中华,不知是谁给他的。说,这一根是我那2包多。
我说:“爸,那这烟与你那垃圾烟有没有差别呀!”
爸笑着说:“屁,好坏不都是跟烟冒掉了,有人说,好烟吃着舒服,没什么感觉。那还不如不吸。烟要的就是那种味。”
对烟、对酒。我是没有什么分辨能力。我的酒鬼同事,喝酒强调不能是假酒,是指不能是有毒的酒精兑的。一般百元下的酒,基本上都是食用酒精,没什么问题。要是能喝到正宗粮食酒,那就得烧高香了。这我不懂,我不敢乱说。
另一个烟鬼同事,吸烟也选他自己认可的牌子,近来他有了二子,烟的档次下降了。我问他烟好坏有差别吗?他说,好烟的入口要舒服一点。他还说,有时就是为了牌子,太差了丢身份。
我再想,烟酒的好坏应该是有质上的差别,但是不是与价位成正比,那就不知道了。可能也存在价位与品牌效应吧!没有多少人能准确地分辨没有标签酒的好坏来,是存在人云亦云的可能。也有喝某个牌子的习惯使然。
老爸准确地定位了自己,知道自己喝不起好酒来。只好苦中作乐了,美化这些差酒、差烟,吐槽那些把钱不当钱的土豪们,就成了我们父子俩的乐趣了。
我这个无能的儿子,买不了好酒孝敬他,只能在酒桌上扒着饭,陪他聊聊了。
昨天,又是中秋节。是个好日子。我们父子又有了一个新话题。那就是天价月饼的事。我说,就那几十元的大月饼,带有冰糖的最好吃。爸也承认。说那上千的月饼难不成是金子做的。正好,媳妇递来月饼,一个很小的就要六、七十。那是因为自家媳妇的原故,吃得是香甜。可推开心理上的感觉,仅仅口感,是真的不如同样大小,只要2元钱的那种饼。女儿吃一口,说爸我这口要十元,我还是卖给你吧,你给我真实的红包,这太不值了。好看是好看,吃着是真不划算。
我们这一家,完全表现了穷鬼的形象。这些高档的好东西,在我们的眼里都成了败家。这要是被外人看到了,会骂我们这一家是上不了档次。可我还要再辩几句。
那些贵死人的礼品,以及健康品,是商家聪明。消费者可以适当的消费,要是高举这些东西的价值,是不是反映了你的弱智。
就比如名人字画,是一种有时效的游戏,价值不在字画本身,而是那个人有政治或社会地位。你要是说贾平凹的字叫书法,就是我这个毛笔字白痴也会说不。偏偏他的一尺字要一万,要是给我,当厕纸,还讨厌它会脏了我的大屁股。买他的字,只不过是在买圈子,是蹭他的热度,那字本身分文不值。要是哪天,他过气了,看会有谁买?就比如前段时间,赵本山的字,就没有什么人买。而在他正红的时候,四字榜书却价值百万呀!
当然,存在即合理。天价也好,白算也好。各人根据自己的需要与条件选择最适合你自己的就行。你本身就是穷鬼,偏偏要消费高档的东西,那是浮,那是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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