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与剑

这是一把刀,一把开天辟地的刀。

这是一把剑,一把日月同辉的剑。

如果用这把刀档这把剑,会如何。

我是万刃山,从下山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手中的刀,天下无敌。

我是慕容雪,从破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手中的剑,天下无匹。

我杀的第一个人,叫王莽。在他死之前,我让他喊出我的名字。

可是他喊不出来,因为我的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他的血汩汩而流,堵了声道。

我杀的第一个人,叫浮生。在他死之前,我让他记住我的样子。

可是他记不清楚,因为我的剑刺瞎了他的眼睛。

他的瞳碎碎而落,洒了一地。

有人说,我的目的是争天下第一。

不,

我的目的是只是让人看看我的刀。

有人说我的目的是天下第一。

不,

我的目的是只是让人看看我的剑。

有人问我,我的师傅是谁。

我说,我的师傅就是手中的刀。

有人问我,我的师傅是谁。

我说,我的师傅就是手中的剑。

有人说我太残忍。

我说,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我杀了108个人,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每只手都沾着干净的血。

我杀了108个人,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每颗心都染成黢黑的墨。

我没有私怨,不是复仇,更不是怜悯。

我只是让他们找到归宿,一个人死了也就回家了。

死,不可怕。

手起刀落。

手起剑落。

风吹过,雁无声。

命没了,没有痛苦,没有恐惧。

死,不会让人留恋,死是让活人恐惧。

有人说我替天行道。

我笑了,我哈哈大笑,笑的天地发颤。

我的心却在哭。

我知道我也会死在别人的剑下。

我知道我也会死在别人的刀下。

我知道一个人,他的剑天下无匹。

我知道一个人,他的刀天下无敌。

我们会相遇,就像知己。

万水千山,只在灯火阑珊。

你我之间。

在水里,在镜里,在月下,在风中,在骄阳下的罅隙里。

有人说,

不见就是看见。

有人说,

无名就是有名。

或许,

我说,刀就是剑,剑就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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