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回忆叫距离(旧文新忆)

        近两年没有回去了,现在还在距离商丘几千里远的地方,当然只能是记忆,而且是零碎的记忆。

        说是零碎的,也绝不是矫情。因为商丘可记忆的东西的太多,而我在其身边的时候总是无意的打量,而今记忆只能是零碎的。零碎的记忆只能供自己品味,决形不成游记之类的东西,这并非纯然是坏事情,因为纯游记性的东西恰恰是我所不愿看到的。

     既然是零碎的,那就没有什么方位顺序之类的拘束,这样我就可以任意的到城东、城西。

     商丘的地方有个不太引人注目的特点,就是人们在言谈话语中说的方位很可能与现实中不相符合。比如:北关。

     正常的印象中,北关自然是在城的北边。商丘的北关不需问,自然不在北边而是在其正南面。因为,商丘的新城在老城的北边,而北关时相对于老城而言的。

     随着新城的发展,北关成了新城的南关,名称却一直没有变化,还是北关。说北关,因为这里有个老城。有个老城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作为一个有几千年历史的中国,几乎所有的城市都有或者曾经有过老城。而在这样的老城里找几处古迹也并不是很难的事情。但是商丘的老城还是有不同于一般老城之处。

        先说几个数字,四、八、九、三。

   一个城有四个门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四门八开”。商丘老城就是“四门八开”,不仅有四个城门,而每个城门外边有个瓮城,每个瓮城有一个门。

       这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四个瓮城的门并不是如四个大门一样正方向开的,而是偏方向,于是,就形成了所谓的“四门八开”的局面。从上面鸟瞰老城,整个是个八卦的形状。在现存中国古城中,八卦状惟此一个。全城工纵横九十三条街道,把城区分成诸多方块。这也不是随便分的,而是因为九和三在中国传统中被认为是吉利的数字。

     老城如果单有这些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它不单单有这些,它还有张巡祠与壮悔堂。张巡是唐大将,他在安史之乱中与许远凭着一腔热血与史思明的军队在这里展开了浴血苦战。虽然,最后睢阳失守,但谁又能否认其冲天气概呢!张巡祠现在有专人守护,他的墓边芳草依依、翠柏青青。如果从张巡祠读出的是历史的干戈豪气,那么壮悔堂则是另一个情 调。

  壮悔堂是明末清初的著名人物侯方域所建。侯方域与李香君是《桃花扇》里的男女主人公,他们两个人的香艳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详。壮悔堂呈现的不再是淋淋的鲜血、如雷的战鼓,而是片片柔情甚至还掺杂着某种失意与孤寂。

        在老城,我们无法把目光长时间的留驻于张巡祠也无法长时间的留驻于壮悔堂,或者两者合在一起,才能钩起对历史较为完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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