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29

安妮宝贝的《清醒记》里有一段很美的文字:“去偏远的山村旅行,偶然邂逅暮色中洁白梨花,盛放在空旷山谷里。那些花朵不卑不亢,不惊不乍,让人为它而动容。知道它们即将会凋落,心里就会有了寂寞。围着它们不停地按动快门,然后坐在树下抽根烟,看着晚霞金红的天边渐渐被夜色覆没。”

​很多人,都不是妖艳的罂粟花,也不是浓烈的曼珠沙华,他们只是空谷里寂寞盛开的梨花,想要努力地盛放至最美,以同样激烈的绝美报复那些绝望等待的青春,那些仓皇无助的失落。可是无论如何的心有不甘,他/她等待的那个人就是迟迟不肯到来,或者已经成为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错过。也许,痴情并不是天生的,只是苦苦等不到那个能点燃爱情火焰的人,或者是点燃爱情火焰的那个人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

人类有时候理智现实得连神都自愧不如,但有时候却幼稚可爱到了连自己都可以骗的地步。所以,许多人都疑惑了——真不知道爱做梦是好事还是坏事。

《登徒子好色赋》中宋玉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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