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恐惧

    人们往往对模糊而未知的危险充满了巨大的恐惧,这是源于我们拥有智慧这个诞生在谎言基石之上的荒诞的东西。

      远古时期,人类的祖先智人一族起先从所有的生灵中脱颖而出的原因,其实并不是我们拥有了语言,或者是会使用了火,更不是马克思说的,工具的出现,使人由动物界分化出来。

      说到语言,鲸鱼的次声波发生系统远比我们的语言先进;很多种鸟类会使用火,甚至很多自然学家认为,黑鸢、啸栗鸢、褐隼等鸟类,是近日弥漫澳洲的大火的纵火帮凶;当然会使用工具的动物比比皆是,而且它们使用工具的灵巧度不比人差。

      人类脱颖而出的最重要原因据说是人类发明了“谎言”,某些人编制了一个谎言,告诉其他人,那做石头山上有个叫“神”的东西,我们如果把多余的食材供奉给他,我们就会得到他的护佑。而后相信有“石头神”的人们,自觉在血缘族群外建立了信仰关系群。人们用没有任何实用价值的花花绿绿的贝壳,编织出它是有价值的东西,并建立了货币体系,以至于我们至今愚蠢的认为黄金或钻石之类的东西有无上的价值。

      自此,谎言中诞生地智慧,升级成了文明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权利系统,无论是神权或强权,都是诞生于这个基石,天命而为的黄袍加身或民心所向揭竿而起,都编织了一个我能在未来带领你远离苦海的谎言,而结果是有的谎言成了,而有的谎言依旧等待着兑现。历史的长河中,我们可以,发现谎言终归是谎言,他们能否兑现并不取决说谎的这个人或团体的主题是谁?而取决于他们有没有那么幸运地圆谎。

      中国人自古相信熊是护佑他们的神灵,所以华夏民族的先祖皇帝被称之为有熊氏,而现在的中国人都认为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这个鹿角猪鼻鸡爪蛇身的神秘动物,彻头彻尾的都是一个谎言,只是被人们冠于一个美好的寓意,乃至成为一个种族或者国家精神的象征。

      法律体系也是如此,无论善于法典的大陆法系或精修法案的海洋法系;无论善于归纳法还是善于演绎;法律的实质即是强权的外显,而这个权利就是最大的谎言,包括所谓的人权,《人权宣言》第一句话“人生而平等”就是一句极其人类极其自负的言语,按此逻辑我们是否也可诞生出一部《牛权宣言》,也要认可一句话,牛生儿平等?

    记得好几年前一个医生好友把我拉倒一个医学大咖群,其中有个教授天天吹牛自己的学术水平是如何了不得,就想我朋友圈中的某些诗人作家整天只点赞转发自己作品一样。(又要得罪不少人了)

      有一天他吹自己的孙女又是聪明,他说孙女的作文中写到,“蜜蜂是多么可爱,每天忙碌着为我们酿蜜”。我回了一句蜜蜂是为是在为自己酿蜜,只是我们窃取了他的劳动。教授勃然大怒,便已自己的两篇专著及被CCTV邀请过几次的名望,向我大肆炫耀他的权威,怒斥我的无知。从此我便对那些有所谓的学术声望的人产生了免疫反应,敬而远之了。

    接下来话题就不扯远了,我们说说恐惧这个东西,他和我们的疼痛、咳嗽、腹泻一样是一种自然保护机制,不同的是后三者生理防御机制,而前者是属于心理防御机制,这也是我们人和动物之间最大的区别,牛不会因为听到300公里外有禽流感的发生而瑟瑟发抖,蛇也不会,因为听说大街上有人爱喝蛇胆酒而逃窜。

      动物们的防御机制只是当他们切身接触到危害才会激发,而我们人类不一样,因为我们的文明诞生于谎言,所以我们对任何一种有可能对我们可能会产生的伤害,都会密切的关注,而且大多数人会更加关注那些我们所,无法预知或无法掌控的危害。

        就像在科学技术不太发达的早期社会,古时候当蝗灾发生时,人们更多的担心不再对于昆虫对农作物的损害,而在于老天爷是否对他们的惩罚是否已经到头?人们对山神的恐惧,勝于匪患,他们甚至用活人去祭祀神灵,而对匪患却不是太在过意。

        时至今日,对于自然或者我们自身,已经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那么对于对待恐惧,这种我们与生俱来的防御机制,我们自不能像古人一样盲目,也不能以恐惧解决不了恐惧的理由,无视他的存在,毕竟正因为有了恐惧,才让人类在这如绞肉机般的自

中存活了下来。

      时下人们对新兴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有莫大的恐惧,口罩抢购一空,奸商哄抬物价,谣言面对满天飞。

      不过只要我们认真的看一看这场疫病的相关数据,其实根本不需要对它产生有如此的恐惧。这种现象背后真正的原因,其实就是我们与生俱来的对不可预知,不可控制的危险的恐惧被便捷的移动互联网时代放大后的呈现的效果。

        在举国上下一致各种严防的措施下,从理智的角度出发,作为呆在家中整天刷手机的你,得病致死的可能远远小于出门时被无良酒驾司机撞死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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