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信仰

2022年6月15日 星期三 阵雨转晴

听《战争与和平》,皮埃尔被解救后去拜访玛利亚公爵小姐,同时遇见了娜塔莎。皮埃尔向她们俩讲述他在被解救的那一天看见了被打死的彼佳,他说:“那么好的一个孩子,那么善良可爱的孩子,怎么就被打死了?”没人能给他答案,就像没人知道为什么安德烈公爵也得死。最后玛利亚公爵小姐说:“在我们这个时代,如果没有信仰,根本活不下去。”

想起之前自己写过的一篇题目为《人为什么要有信仰》的文章,初衷竟然与玛利亚公爵小姐所说的惊人的一致,知音一样。

这就是文学的价值,这就是阅读的魅力。少年时读《战争与和平》,读的是懵懂的热闹。如今再读,战争与民族,国家与个人,包括命运这个东西,作品里难以言说的内容和情感太多了。西方人信上帝是一种很美好的选择,人总得信点儿什么才能活下去,个人有时候如同蝼蚁和草芥,偏偏又比蝼蚁和草芥多了灵魂。

今天是庆山更文的日子,抄来一句话,正应了上面的感受,“与之产生深切共振的书,会成为心中的一间小祈祷室。”

因为《战争与和平》,我准备把托翁的另外几部巨作听完。欣赏一部伟大的作品,如同与一位仁智之人做深入的交流,所受教益与喜悦无法用语言描述,那是一种极大的精神享受,足以滋润心灵,不提灵魂高度问题,至少会给自己每日言行找到合适的理由和借口。活下去,如何活,有时候需要理由和借口。作者与作品的伟大很多时候在于此。

梅拾璎老师朋友圈转发了一篇文友的文章,谈对文学的看法,具体内容这里不详述,读后颇有同感。首先我不喜欢听别人说我会写文章,因为这句话后面往往紧跟着问文章写得好有没有人给钱,事实是没有,可是我竟然还在写。其次我没有清高到不食人间烟火,假如有人说你再写文章就不给你发工资了,我想我马上会停止。于是就在读完文友的文章后我突然想:一个半百之人,还在为写几行一文钱不值的字和自己较劲,得有多想不开呀!醍醐灌顶般,我有必要换个新玩儿法。

又想起前些日子看过的一篇报道,讲一位社会学者鼓励一些在北京做家政的女人书写自己的生活,当时看了有些感触。那些女人大多来自农村和小城镇,有各种各样的经历和现状,谁也没想过成为作家,没想过自己的涂鸦能被人欣赏,她们就是有书写的愿望。那位学者鼓励她们,引领她们,学者认为,是书写让她们的日子变得清晰明朗,无论多难多累,都永远存在出口。这也许是写作最接地气的意义。

2022年6月16日 星期四 晴

人具有社会属性,大了不说,就说与同事在一起工作久了,言行难免会相互影响,用一个更专业的词语叫同化。如果都是好的影响就不说了,可偏偏好东西得来都不容易,倒是一些不合时宜或者说很不好的言行习惯不知不觉就转移到身上了,而且自己竟发现不了,因为大家如此,没有差异感,况且人下坡总比上坡来得容易。

好在偶尔自己会有觉识。

首先管住自己的嘴巴,在不知道如何说话更合适的情况下先不说。其次是保持清醒的头脑,有理智分析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场景,该如何说话和行事。最后是不断修正三观,时刻保持谦和、包容,不急躁,客观面对事实,尽量避免情绪化,心平气和地行事。还有一点,闲谈莫论人非,世间的真相我们大多不了解,于事无补的消极言论不该讲。言多语失,与己无关的事少参与评论,更避免一些义愤之词。

人只有对自己不断有新的要求,才会越来越好,所说的好是自己对自己满意,他人与之相处也会舒服。

闲来多考虑修身养性提升自我,切莫太入流俗。认真学习应知应会的技能,多欣赏那些美好的让人积极乐观的事物,个人能做的有限,尽量把这有限做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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