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标准亦称“善恶标准”。是指判断和评价人们行为是非、善恶、荣辱的尺度或根据对于道德标准问题,在伦理学史上有各种各样的见解:有的把“义”作为判断行为善恶的标准(孔子、董仲舒、朱裹等);有的把知识和理念作为判断行为善恶的标准(苏格拉底、柏拉图);有的把上帝的意志作为判断善恶的标准(奥古斯丁);有的把幸福或痛苦作为判断善恶的标准(伊壁鸠鲁、斯宾诺莎等);有的把利与害作为评价善恶标准(功利主义者)。
马克思主义道德学说认为人们总是以他们所处那个时代的社会或阶级所倡导或实际奉行的道德原则和规范直接作为评价行为善恶的标准。凡是符合一定社会或阶级的道德原则或规范的行为,这一社会或阶级的人们即认为是善,反之即为恶。由于不同时代和阶级有不同的道德原则和规范,因此还必须解决道德评价标准的客观规定性。马克思主义看来,只有符合社会发展规律和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道德原则和规范才是判断行为善恶的客观的科学的标准。
«君主论»的作者是尼科罗.马基雅弗利,1469-1527年。是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一位律师的儿子。后来做佛罗伦萨的外交官,政治哲学家。
关于他的著作,我看了一部分。是另外的一本书,而此部作品,没有读过。而这部书的影响也是深远的,不仅影响了当时专制君主的政治实践,而且也影响了近代自由主义政治哲学的理论。权谋之术在许多人手中被运用到了极致,尽管它具有马基雅弗利所未曾考虑到的种种局限。
我们现在来看看他在«君主论»中对道德标准观点的论述:
统治者不受这些道德标准的约束,除非权宜之计,需要统治者服从道德律,否则他是可以完全不遵守它们的。如果他希望保住权力,那他的确必须经常性地违背道德律,与此同时,他又应该在别人面前表现得象是有德行的样子。只有通过这种两面派的手法,一个统治者才能够保住他的地位。
这种观点,可谓是一针见血地指出当时专治君主时期统治者的道德标准。为啥马基雅弗利能有如此睿智的总结。
原因在于:在为佛罗伦萨共和国服务的政治生涯中,他曾被委以各种外交使命,这使他获得了大量的机会,直接研究错综复杂的政治计谋。在他从事外交工作的过程中,对当时的统治阶级了解透彻。
又加上他是一位勤学博文,爱探究学问与追求真理的一个人。
由此看来,实践带给我们的不只是索碎的东西,如若我们留意并善于总结发现,就会对我们的生活工作学习带来益处的。
换一个角度去思考,就会发现,现实生活之中,你所谓从事的重复,枯燥乏味的工作,感觉没什么意义,在你认为那不过是养家糊口的生计而已。但,你若从其中细心观察,体会,了解,思考。就会发现里面所蕴藏的不只是这些简单的表面现象,更有很多深层次的问题隐匿其中。
许多能经久流传的著作,尤其是文学作品,大都有很深的生活体会。关于这一点,在历史上的名著中都有深刻地呈现。
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关于这一点有以下讲述:在任何时代、任何社会,文艺创作都必须深深植根于现实生活,这是产生精品力作的根本途径。只有基于现实生活展开虚构、想象,才是有意义的创作,否则就会误入歧途,离人民大众越来越远,成为毫无根基、虚无飘渺的“空中楼阁”。
所以,走进生活,爱生活,爱生命。生命才会同样地回馈你饱满的爱。
前些时日,与一位朋友聊天,他说,之前我很少干家务事,认为那些洗衣,扫地,做饭,带孩子都是女人做的,与我们男人无关,男人是忙工作与事业的,干家务是在浪费时间。
可现在我转变了这种观念,主动去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用快乐的心情,富有满满的爱来干这些事。发现,这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并不感到累、乏味、无聊。反而得到更多的幸福与家人的赞扬。
当一道可味的饭菜出于自己之手,家人共享美餐时,那种小小的成就感与幸福感洋溢在温馨的家园之中。快乐就这么简单。你热爱生活,生活就会同样地爱你。
回到关于道德标准的话题,可以说,越是社会地位越高的人,越不受道德标准的约束,尤其是在封建社会尤为明显。道德标准的制定就和法律的制定一样,他们是制定者,然而未必是最好的遵守者。
他们还要伪装,道貌岸然。让别人觉得他们德性高尚,伟大善良。
其实在社会生活中的人们,有很多一部分人表现的何不是如此呢?
内心卑劣,对金钱物质的攫取不择手段,还要在众人面前装作高尚友善的模样。
怪不得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一针见血地指出:资本家就是资本的人格化,“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资本是死劳动,像吸血鬼一样,必须吸收活的劳动,方才活得起来,并且吸收得愈多,它的活力就愈是大”.
人们来到这个世界,无不对资本充满着强烈的追逐且永远乐此不疲。挣取金钱,获取最大的财富,就是我们一生奋斗的目的。
人对金钱的欲望永远没有满足止步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