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线下个案笔录及反馈
个案三:“把力量归还给孩子”
一位女士上台,平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腿上,静默一会儿。
杨一丰:说你的问题。
案主:孩子腰痛的问题。
杨一丰:孩子腰痛?(停顿)还有谁腰痛?家里?在孩子出生之前,家族里近三代?
案主:他父亲腰不舒服,他奶奶,我妈妈,我父亲,包括我自己腰都不是很好,没有他那么严重。
杨一丰:严重到什么程度?
案主:他现在是做过一个手术,做了一个椎间盘减压术,但是他在一二节腰椎的地方还有压迫,目前医学诊断是有压迫,但是如果不出现临床症状,就可以暂时不考虑,有可能是先天发育的问题。
杨一丰:现在是什么状况?
案主:现在是手术后腰没有力量。
杨一丰:锻炼就行了,练我们的太极拳就可以了。
案主:我没有这个力量让他来学习。
杨一丰:找三丰老师扎针就行了,给你算优惠点,不用给你算,他自己挣钱自己治。
案主:但他现在刚刚毕业,目前还没有参加工作。
杨一丰:什么意思?你孩子不参加工作我还替你垫呀?
案主:不是,我是说我可以替他出吗?就是这个意思。
杨一丰:那他好不了,那你就把他害了。我就看出来这里面的动力了。
案主:也就是他自己挣钱自己治?
杨一丰:不着急。就停在这,想象你的孩子站在这,跟他说:“你替我去死”。
案主:你替我去死。
杨一丰:嘴巴微微张开。
案主:你替我去死。
杨一丰:这就是一个妈妈,对一个毕业的孩子,还没有工作,我来替他掏钱,背后的那句话,你替我去承受,你来替我,说:“你替我去承受”。
案主:你替我去承受。
杨一丰:“你来替我。”
案主:你来替我去承受。
杨一丰:“我替你掏费用。”
案主:我替你掏费用。
杨一丰:说完之后挺轻松的?
案主:没有。
杨一丰:你说的时候身体就这样(松下来)。
杨一丰对团体说:谁来做她儿子的代表,谁愿意?女的也可以。最好是腰不舒服的。(选择了一位举手的学员)鞋一脱直接站上来。谁来做案主的代表?(面向案主)你想自己做代表还是找个人给你做代表?
案主:都可以。
杨一丰:你想什么?
案主:我想自己(做代表)。
杨一丰:那上。
案主和儿子代表上台。
杨一丰:不用看我了。你们看着对方就行了,你不想看她你也可以不看,不要控制身体,把身体交给更大的维度和力量,让它们带领我们看见完整的真相和事实,把我们交给“道”的移动,让我们在道当中能够有机会再次创建生命,再次连结生命的和谐,放下所有的期待,放下所有的设想,放下所有的追求,只是带着信任去呈现。
案主儿子的代表慢慢走向案主,在距离案主约两步时停下,开始恐惧、发抖,案主向前走,案主儿子的代表后退,退到墙根。
杨一丰对案主说:对他说:“你来替妈妈”。
案主:你来替妈妈。
案主儿子的代表转身,紧贴墙壁,不愿意面对案主。
景象一:
图 4-5
杨一丰对团体说:再上来一个人,女的。
代表1上台,站在后方,看向案主和案主儿子的代表。
杨一丰对团体说:还有谁腰不好?
一位代表上台。
杨一丰对代表说:好,你是腰痛的代表。所有的症状和疾病背后都是一个人,都是一个生命。
代表1慢慢走向案主和案主儿子的代表,试图靠近案主儿子的代表时,被案主拉开推走,腰痛的代表后退到墙根。案主再次走向案主儿子的代表,代表1开始痛哭,案主与案主儿子的代表面对面跪坐,案主儿子的代表转头看向别处,片刻之后开始表现得很痛苦。
杨一丰对团体说:上来一位男士。
一位男士代表2上台。面对团体站立,看向案主和案主儿子的代表。案主试图触碰案主儿子的代表,“儿子”躲避,代表1走上前,甩开试图拉自己的案主的手,与案主儿子的代表拥抱在一起,久久地拥抱,之后抱在一起躺下,数分钟后案主也躺下。
景象二:
图 4-6
腰痛的代表开始靠墙打盹。数分钟后案主儿子的代表先坐起来然后站起来,仰头看向天花板,代表1坐起来。
杨一丰对团体说:再上来一位代表。
一位女士代表3上台,站在腰痛的代表旁边。
杨一丰对代表3说:躺下来。
代表3躺在腰痛的代表旁边,代表1看向躺在地上的代表3开始痛哭。
杨一丰对腰痛的代表说:你看向她(代表3)。
代表1痛哭着爬向代表3,拉着代表3的胳膊哭。哭了几分钟之后退后到角落。
杨一丰对腰痛的代表说: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腰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腰痛的代表说:刚才腰是冰凉冰凉的,现在是酸困的。
杨一丰对腰痛的代表说:你到这边来,站到他旁边(指案主儿子的代表旁边),现在体会你的腰,(案主儿子的代表开始摇晃),从背后抱着他(指案主儿子的代表)。
腰痛的代表从背后抱住案主儿子的代表,代表1走上前,面对案主儿子的代表和“腰痛”。
杨一丰:躺在地上的案主刚才说她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跟她没关系,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案主:躺在这挺舒服,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
代表1用右手捂着腹部靠墙站着,几分钟后走向代表2,拥抱代表2,腰痛的代表和案主儿子的代表一同退后到代表2跟前,四人拥抱在一起。
景象三:
图 4-7
杨一丰:好,就到这,谢谢大家。
代表们下台,案主回到杨老师旁边的座位坐下。
杨一丰:谁有反馈或者问题?
学员一:我想问一下代表1和这位男士代表2代表谁?
杨一丰:代表谁不重要,当然我让他们上场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一个角色的,但是到现在为止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你再问他代表谁,你就会把能量带到你的头脑的思维和判断里,会减弱无形的力量。未知的东西对我们生命的影响更大,力量更大,作用也更大。但是我们总是企图把未知的东西变成已知,那个时候就成了一个我们头脑的判断,思维而已,什么力量都不会有,反而对未知的信任会调动未知的力量。在我的公益课堂中,包括辟谷与食疗养生的课程中,运用了大量的未知的力量。
案主:我为什么会那样?代表1抱孩子我就不舒服,就想推开?
杨一丰:你说为什么?你自己的行为,你当然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行为,什么样的力量让你做这样的行为?
案主:看他们在一起,心里不舒服。
杨一丰:你说是你说的,我们大家都看到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案主:我现在没有什么可说的。
杨一丰:可以了。下去吧。
学员:孩子上场的时候,一种非常痛苦的表情让我感觉非常震撼。然后这个代表1往前走,我以为是要去保护孩子,案主竟然把他推开了。我当时的心,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可以这样?后来他被甩到这边的时候,那种痛苦、无助,感同身受。后来勇敢挣脱,坚强地走上前,他们抱到一起痛哭的时候,渐渐地蹲下来,躺下了,我就从那种相拥着抱团取暖中感到释然了。我就觉着生命是一种尊重,应该尊重他们三个人。
杨一丰:你们腰怎么样?刚才上场的腰不舒服的?
学员:我一开始腰感觉是刺痛,后来没事了。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不难受了。
杨一丰:谁还有反馈?
学员:刚才一开始上场的时候就感受到母亲在那里管孩子,干涉孩子,把孩子逼得无路可退,孩子是努力挣扎,然后母亲还去管,最后直到代表1上来的时候,感觉母亲真正的想法出来了“其实我根本就不想管,我还在那瞎管”。当代表1和案主儿子的代表抱到一块的时候,我心里一下子就舒服了。就是任由他去,让他去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
代表1:其实上台之前我腰没什么感觉,其实是挺舒服的。但之前有过腰痛,然后我就想上去,走上去之后我是后背这两边是刺痛,包括躺下躺着也不舒服,就抱着“儿子”,他发抖我特别想抱紧他,到走到躺着的代表3那的时候特别无助,就想看向这个男人,包括握拳、质问为什么?然后到最后走向他。我有一个问题杨老师,就我在那儿的时候就想呕,包括我上场的时候也特别想呕,但这跟腰痛好像没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为什么。
杨一丰:你怎么知道跟腰痛没关系?你拿什么判断它跟腰痛没关系?
代表1:对。这就是我的问题,想呕。包括一上场的时候,我也不是腰的反应,也是一个胃部想呕的反应,然后站到那,最后走向男人,就都舒服了。特别是我走到他那的时候,特别感动,就走向他,然后抱在一起,然后儿子和腰痛的代表走过来,四个人抱在一起之后特别舒服,也没什么感觉了,腰也没有刺痛的感觉了。
杨一丰:你现在腰怎么样?
代表1:特别松软,灵活度也很高。
杨一丰:你的腰被疗愈了。我说一下代表,在排列里有一种盲排,不告诉大家所有的代表是什么角色,但一点不影响排列效果,反而效果会更好。其实代表一上台我是有定义的,我的每一堂家排课都是在培养家排师,我都毫无保留地把这里面的精髓,把我最新的感悟告诉大家,代表1是代表着案主的妈妈,男的代表2是案主的老公,然后有一个腰痛的代表没人去看,根本没人在乎腰痛的代表。后来我引导,躺在那的代表3代表的是跟腰痛密切相关的一个生命,引发腰痛的生命。但是排列结束之后,为什么大家不要再去想确定谁代表谁,这个不重要,每一个固定的角色,每一个活着的角色都是一个代表,是一个生命的代表,所以生命有很多雷同,所以会有一代一代的事情重复地发生,每一个生命都是一个代表,是一个家族的代表,是一个生命系统的代表,每一个生命。所以当我们不去确定他的时候,只让他作为一个代表的角色发挥更大的作用,来影响系统,来和系统连结,来发挥系统的作用,整体的作用。这就是我们不去确定这个代表到底代表什么,他就是代表,哪怕她是确定地代表母亲,她也是一个代表。例如一个家族一直有心脏病,心脏病这个人就是代表。
我们导师班还有弟子班培养的不是全息健康,是全息生命,是全息生命的认知者和践行者,这个和佛陀做的事情是一样的,而且我们现在把这个东西丰富化了,在所有的佛教经典里面没有辟谷的记录,也没有中医的记录,也没有家排的记录。但是佛法说了一个纲领,这就够了,咱可以作为参考,相互地参考,我参考了《佛经》,参考了《道德经》,参考了老百姓的没有任何经典的日常生活,参考了天地宇宙、大自然和吃喝拉撒。我找着了“一”,我才开始做这个事情。所以那个“一”也不是佛,也不是道,什么都不是,“一”就是“一”,“一”就是生命的意思,说老天爷也行,说阿拉也行,说道也行,说佛也行,说辟谷也行,说中医也行,说杨一丰也行,说别的什么也行,都不重要,它就是一个代表而已。
你看咱一个小小的个案就引发这么大的疗愈,还有刚才那么精彩的一段,关于人类现在所有的精神财富的归纳、总结和我们的学习。还有谁要反馈分享?
学员:老师,我反馈一下我的感受,其实刚才案主坐在这里的时候,她一上场我就觉得我浑身都在发凉,我自己收获是我其实没有腰的毛病,但是我也觉得有一些轻松,我现在有一个不舒服的感觉,就是代表1站在那里,她想吐的时候我也很想吐,现在胃这里也不舒服。
杨一丰:就是排病气,就跟辟谷一样,身体在重新组合,身体在复归于和谐和健康。你一身病,这么好的场域帮你疗愈,你还说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你应该掏点钱说你有新的收获。
学员:刚才包括我坐在那,我还一直都觉得想吐。
杨一丰:胰脏有问题,身体自个给它修复了。
学员:没认识到。然后还有看到代表1和案主儿子的代表抱到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哭,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一下就下来了。我好像也没有伤心,也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想哭,然后感觉后背这里就开始有点发热,就有点出汗了那样的一个感觉。
杨一丰:下一位,男士。
代表2:我最开始坐在下面,一直到代表1他们上来的时候,之前的状态我感觉是对场上的场景有点难过,结合我自身来讲对发生的事情有点不认可,一直到我上来之后,站在这站了有一段时间,一开始感觉是很轻,站了一会感觉我两手发麻,胳膊发麻,然后腿也麻了。后来代表1和案主儿子的代表抱在一起的时候,这个麻减少了减轻了一点,后面发生的事情,那个状态我可能对场上感觉不是特别清楚,对我自己很清楚,我胸口靠左边这个位置因为这几天一直疼,这个过程中感觉有一点想打嗝那种气上来,但是还没有打嗝,然后有点暖有点热的感觉。然后一直到代表1、案主儿子的代表和腰痛的代表他们过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觉那个状态整个就像一个生命过程,生活的过程它就必然是痛苦的,痛苦中能感觉到这种力量和暖色,一种爱。一直到我下去的时候,感觉还是很热的,从我坐下来到给大家分享,我胸口还是疼,说实话它还是疼,但是疼的感觉就和之前不一样,我站在上面的时候突然有一种疼,是撕扯的一种疼,还有针扎那种疼的感觉,“突突突”大概也就三两秒钟,现在就没有那种感觉,现在是那种闷闷的、浅浅的、钝钝的感觉,这感觉很轻,整体过程中我就感觉是这样。
杨一丰:你现在能感受到这个疼在变化。
代表2:以前是有一种撕扯的那种尖尖的感觉,还有点闷,但现在感觉没那么闷了。
杨一丰:对,它在往后退,它在好,你能感觉到它在慢慢好。
代表2:没那么闷了,还有我这左臂前天开始它有点麻,今天麻的感觉稍微轻了一点。我就分享这么多,谢谢大家。
案主儿子的代表:现在感觉特别轻松,身体特别轻松,上台之前感觉特别累,现在想蹦蹦跳跳。可能我中间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但是那真的不是我想做的,一开始我站这儿的时候,其实我是走向案主两步的,但是当她开始走向我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害怕,就有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我就想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其实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就在那墙角站,刚开始我眼睛还睁着,后来我眼睛闭着,我不想看任何人。
杨一丰:你不用说那个过程,说你的收获就行了,那过程太复杂了。
案主儿子的代表:收获刚才说了,我再说一句话,我在中间没有感觉到妈妈爱我,但是到最后跟爸爸,我知道他是爸爸,我们几个跟爸爸抱在一起的时候,觉得特别特别温暖、特别舒服,就想紧紧地抱在一起。
杨一丰:你们看到了,一个经常担心孩子的妈妈都是这样的,你们谁都担心孩子,就是你替我去承受,孩子感受到的就是恐惧、威胁、压力,就只有伤害,没有爱。
第一天来咱院里的人见到的真正的爱是什么?真正的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是什么?儿子从楼梯上滚下来,先是送你两个字“活该”,然后“滚”,如果他滚下来自己玩我也不管,我就说真棒,他滚下来自己开始哭,他哭的动作和表情,那是什么动作?那是要开始找谁替他承担这个责任,就想说是谁把我弄倒了,他在他哥哥屁股后面,他哥在前面,我看见他哥下来了,他在那开始找。这个时候一般的妈妈怎么做?只要往外找,孩子就没有力量。这一瞬间姥姥会直接过去拿笤帚把楼梯打两下子,这孩子以后一辈子痛的时候、难受的时候、经历挫折的时候都会认为是外界的错,怪楼梯,怨天怨地怨人,最后自己死得很惨,没人帮助,没有朋友,活不了。所有觉得活得委屈的人都活不了,都是从小这样被溺爱,这就是不爱,被亲人这么伤害。要么就是有的人批评哥哥,你怎么没把弟弟保护好?你看弟弟在你前面走着,你不知道停一下。跟他哥有什么关系,连他哥跟着一块儿伤害,弟弟更觉得你没保护好,我受伤害了。下一次你就埋一个祸根,故意他不保护哥哥,这都是大人干的事,然后学员喝醉酒的直接过去抱一下,宝宝别哭了,有没有哪摔疼?有什么用?他就找事了。这个时候当妈的要过去抱,孩子就认为是当妈的没把我教好,才把我害成这样,把我摔疼了,下次再摔疼,只要妈妈不在身边,他就会对妈妈有恨,这是当妈的活该。明明就是他自己就跟狗一样,从上面滚下来,多滚几次不就好了。你看着哥哥怎么下,你怎么下得那么急?只有让他自己承担,他才能够变得茁壮成长。我们老说让孩子“茁壮成长”,我们干的都是让孩子不茁壮成长的事儿。然后他在那找,我看见他找我才让他来,你找的东西在这,送你两个字“活该”,这就不用找了,我自己搞的嘛还找什么?我帮你找两个字“活该”,接收到两个字“活该”了,还在那瞅着一堆人,旁边有人看孩子怎么了,坐在那,他还在那打算哭,那是习性,习气。那就是我媳妇昨天说的,我一不在家,我媳妇就把孩子给我带得偏离轨道,我要不在家,他姥姥、我媳妇、他姥爷、他奶奶、他爷爷不但过去要哄,还要在地上敲两下,完了还要再骂,你们看你们都不管孩子,孩子哪儿疼了没有?再抹点红花油或者再揉一揉、吹一吹,完了说孩子你想吃什么,今天晚上就带你吃个好吃的,是不是家里都这么干?就是这么一个习惯。所以我说送两个字“活该”,还在那哭,然后我直接就眼睛一瞪,“滚”,他就知道根本连这机会都没有,让你身上那个东西滚,把那个习气停下来,我孩子就滚了,还知道滚了,不滚他爸要揍他了,什么妖魔鬼怪在这演什么演。
什么叫鬼,鬼就是习气,有什么样的习气就进什么样的六道轮回。活在情绪里的人,那不就是鬼吗?活在欲望里的人,只知道抢,只知道争,那不跟狗吃食一样吗?那就是畜生道。活在恨里的、怨里的、嗔里的、痴里的,那不就是饿鬼道。人有爱了、有分享了、有家了那就是人道。我们教的东西包含六道轮回,也跳出了六道轮回。我们家孩子就会吃这一套,完了我们就该吃火锅吃火锅,该唱歌唱歌,没人管。这你们都亲身经历,这是真正的教育。这种教育讲课怎么讲?你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感受到那种力量,就是一个爸爸对孩子的爱,孩子的灵魂和身体就能感受到这种爱的威严和力量,带给他一生的力量。
后来问他还疼不疼?他说走到洗衣机房那就不疼了。这是最快的疗愈,最大的疗愈,所有的力量从他自己内在起来。他昨天端茶杯端得多好,全是因为这种教育带来的。孩子小时候我跟我媳妇带孩子去吃凉皮儿,我们家孩子从凳子上滚下去了,摔到桌子底下,我的脚尖就把他的头在地上轻轻地顶了一下,头没有挨到地板,这样轻轻地垫一下。你说我不担心孩子那是假的,我也有担心,但这两个担心不一样,我把我那个担心放下来留在我心里,我先让信任出来,对当下瞬间的觉察、观察做一个清晰的判断,回到自己的位置,把力量归还给他。
案主她根本就不清楚,典型的说一套做一套,说一套她做一套背后还是另外一套,要不是排列,你们根本都感受不到。这样你们就能明白,我说得孩子自己挣钱,孩子自己是能突破的。我就是典型的靠我个人,把所有的这些东西融合提炼,我们总有机会的,我自己找老师,我想找什么老师我就遇到了什么老师,那是因为我心真想,心诚则灵。你们真想就能遇到我,老天都安排好了,给我们什么都不缺。那样教育一个老二,连老大都教育了,老大下次摔下来就知道该怎么办。孩子越多越好教育,孩子越多负担越轻,压力越小,一个孩子最难养。
你看我们院子我直接养三只狗,加上乖乖四只,乖乖见人胆小,但训练那三只小狗没有任何问题,不打折扣。母亲的本能训练孩子捕猎的技术,三只小狗就天天在一块玩打架,一个追一个,花斑跟谁吃东西都不让,都抢,现在谁吃东西他都往后退,人家都能打得过它,让着它来,不跟它抢,慢慢地它就熟悉了。你说咱要光养一个花斑也不行,性格也不完整,将来一出门跟人家小狗玩儿,它也抢,抢就得挨打。第一天我们就见了沙皮,不惹则已,一动口一下能把它咬死,养三只狗让每只狗都变得聪明、智慧、学会自我保护、学会生存,孩子最少生两个,三个比较圆满。所以说“三生万物”,还有《易经》里面的卦都是三个,一爻都是三个,我开始以为是两个,后来我发现确实是三个,因为两个你有一个东西可以平分,但到三个就不一样了,它会生出来很多新的东西,你要重新配合的,重新组合的。其实一个也好,两个也好,三个都好,一家人一个活明白就都能明白,不在这有形上。
学员:老师最后的画面,能解释一下什么意思吗?
杨一丰:不能解释,我有能力解释,我就不想跟你解释了。自己去感悟,这个东西解释不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东西解释不了,不需要解释。自己感悟是什么就是什么,自己无论感悟是什么都是对的,那就是自己的感悟,不需要解释。
个案结束。
个案四:“我的人生从不嫌弃亲爱的爸爸开始”
案主上台面对杨老师拘谨地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杨一丰:把手松开。说你的议题。
案主:我跟我老公的婚姻关系问题。
杨一丰:啥问题?
案主:简单的说就是跟我爸我妈一样,我爸嫌弃我妈,然后我嫌弃我老公,我弟也嫌弃他媳妇,我们家的三段婚姻都是这种风格。
杨一丰:你嫌弃你爸吗?
案主:有时候会。
停顿片刻后。
案主:我跟我老公那天聊了一下,我觉得我身体这么差,我们共同觉得都是我跟他在一起后开始变差的。我小的时候、年轻的时候身体挺好的,没有什么病。然后我觉得我嫌弃他最大的……
杨一丰:你找一个你不嫌弃的,自由恋爱时代。
案主:所以自己找的自己还嫌弃,实际上是嫌弃自己吗?
停顿片刻后。
杨一丰:闭上眼睛,看向你的父亲。对他说:“爸爸。”
案主:我现在看不见爸爸。
杨一丰:那就直接说,“爸爸,无论你再嫌弃我妈妈。”
案主:爸爸,无论你再嫌弃我妈妈。
杨一丰:“那都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案主:那都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杨一丰:“我永远也不会嫌弃你的。”
案主:我永远也不会嫌弃你的。
杨一丰:“也不会用所谓的道德批判你。”
案主:也不会用所谓的道德批判你。
杨一丰:“你还是我最好的爸爸。”
案主:你还是我最好的爸爸。
杨一丰:“无论你们之间怎么样。”
案主:无论你们之间怎么样。
杨一丰:“那都是你们的事情。”
案主:那都是你们的事情。
杨一丰:“我有我的人生。”
案主:我有我的人生。
杨一丰:“但是我知道。”
案主:但是我知道。
杨一丰:“我的人生是从不嫌弃我亲爱的爸爸开始。”
案主:我的人生是从不嫌弃我亲爱的爸爸开始。
杨一丰:“无论他和妈妈之间是什么样。”
案主:无论他和妈妈之间是什么样。
杨一丰:“作为一个女儿。”
案主:作为一个女儿。
杨一丰:“你们已经给了我完整的生命。”
案主:你们已经给了我完整的生命。
杨一丰:“剩下的事情由我自己来创造。”
案主:剩下的事情由我自己来创造。
全场静默片刻。
杨一丰:你那天把我作为你爸爸的代表,拥抱了好几次了。
案主:我感觉好像没有过去。
杨一丰:有快的,两块钱买一张彩票,一晚上能挣五百万,这个好不好?
案主:好。
杨一丰:对,不用那么辛辛苦苦挣钱,多快。(停顿一会儿。)
如果有人想要两块钱买一张彩票,中五百万,那么再牛逼的老师也帮不了他,听见没有?什么叫“我感觉没有过去”,你要过去哪儿?命运的长河我们能够有机会往前跨一步,就是一次进步。无论这条河多么宽,就是一次跨越。那些想要一步跨越的人,就是“我从来都不想付出,我只想索取,我只想要得到,我得到的太少了还不够。你们都没能给我我想要的。”第一个淹死的就是这种人。好,我们今天就做到这里。
个案结束。
个案五:“有容乃大”
一位女士上台在杨老师旁边座位坐下,右手摸着自己的喉咙,清了几下嗓子。
案主:我老觉得我这一块(指喉咙这一片)老是堵着卡着,还有头的前额、眼睛这一块总是很重的感觉。
杨一丰:现在呢?此刻?
案主:现在我比较心慌。
杨一丰:现在这儿的感觉还重吗?
案主:我主要是感觉这一块(喉咙)卡着了。
杨一丰:我说现在。
案主:现在没感觉。
杨一丰:你有病呢,现在已经好了呀,你干嘛抓着过去不放呢?现在好了吗?
案主:我总感觉我眼睛这块不得劲。
静默片刻。杨老师与案主面对面坐下,四目相对。
杨一丰:眼镜取下来,看着我。现在呢?说眼睛哪儿不对劲?
案主:觉得跟别人眼睛不一样。
杨一丰:你觉得我眼睛跟你哪儿不一样?说哪不一样?大声地说出来。
案主:我总是自己有这种感觉,但其实本来就是不一样。
杨一丰:刚才这句话再重复一遍,“其实本来就是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呢?”
案主:其实本来就是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呢?
杨一丰:就是不一样。我也没觉得我的眼睛跟你的一样。
案主:老师不是那种感觉,就是所有的压力跟那些东西可能都在我这块(案主右手指右眼附近)待着,这种压力的一种感觉。
杨一丰:那是以前。你来这几天收获太多了,但是你现在在干一件事情?这些收获来了,你又把它推开,因为你没有口袋装这些收获。拿啥装?你本来来的时候,你就带了这么小的一个口袋,最后在这个地方,杨老师“唰唰唰”地给你做个案,帮助你,都给你解决了,但是你的口袋还是这么小,然后你继续拿着这个小口袋,再来问我问题,我说“我已经给你了”,你说“老师不好意思,我弄丢了,我找不着在哪”,我说“就在你脚底下,赶紧把你的箱子腾出来,那些东西扔了,不重要的先扔了,然后把这个东西放进去,带回家”。
案主:嗯。
杨一丰:可以?
案主:还是过去的。
杨一丰:谁给你说的?你觉得我眼睛好看吗?
案主:还行。
杨一丰:这个答案我已经很满意。
案主:行,我把过去的事情都翻篇。
杨一丰:你想翻就翻,不想翻就算了。反正翻不翻都由你。
案主:翻,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杨一丰:你不翻过去,过去也会把你翻过去。再过几十年我们的命都得翻过去。
案主:真的是都已经过去了。
杨一丰:你下去。
案主:做完了?
杨一丰:做完了。
案主:可以做一个现在的吗?我的家庭关系?
杨一丰:一次只能做一个个案,只能做一个议题,一天就往前走一步,一次走一步就行了,每个人都一样。
案主:其实我刚才的议题是我今天临时想起来的,太激动了。
杨一丰:下去,一个什么都想要的人,什么都不会珍惜。什么都得不到,其实他什么都不想要。
个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