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乡人的故乡原风景

  此文作为年终总结的补充。

18年7月,有一位许久未曾见面的朋友从美国回来,距离上次见面(2016年1月)已经过去了两年多。

我本来以为他的变化很大,但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依旧是麻秆一样的身材,互损的时候多了很多我从没听说过的美国俚语。

由于自身性格的缺陷,我从未奢望过能有一段长久而稳固的友情。(我小学和初中比现在沙雕一百万倍,当时的作让我和aosa差点决裂,唯一可能的npy也没了)

Then he came up,then he lighted my life like nobody else.

当我问他在美国怎么样,平时嘻嘻哈哈的他竟然罕见的沉默了,这沉默一直持续到我岔开了话题。

就像钱钟书在《围城》里讲的那样,在城里的人想出去,在城外面的人想进来,吃着碗里 看着锅里是人类的本性,我们从一个被熟悉环境所束缚的瓮里,跳到了受陌生环境所支配的瓮里。

我开始发现之前对gx的抱怨简直不值一提,至少这里的人还用着一样的文字说这一样的语言,在里家乡上万公里的地方吃着burger king,或许会比我更怀念那一口汤面吧?

所谓人就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就像我们通过新陈代谢替换掉失效的部件一样,我们也在不断地用新的关系替代旧的关系,当然有些值得有些不值得。所谓萍水相逢或是终身之交,谁又能保证呢?

在上大学以后,空间里关于苏州的说说数量爆炸了起来,或许漂泊在外,无论异国他乡还是在咫尺之外,最能引起共鸣的,也许是那标志性的大裤衩,也许是苏附/星海的红楼,也许是破了洞的乒乓球桌,无论我们多么嫌弃它,那毕竟是承载了三年回忆的地方啊。

(初中的事以后有机会详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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