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季晗 微信公众号:情抒先森 V:lxw2676
①
西风轻拂,雏鸟吟舞。闲步于校园诵诗湖旁,杨柳随风摇曳;翠鸟挑逗湖面,荡起一波涟漪,诵诗湖孕育了一方生灵。
美景配佳人,尽管没有饮酒赋诗作曲之意。但此刻的我正沉浸在这唯美的画面之中。
“叔叔,你可以帮我把风筝取下来嘛?它挂树上了。”
一声带着细腻的语气传来,稚气未脱的声音仿佛看到了从前的影子。
“现在小孩子的世界果然有声有色嘛!”
看来我还是继续沉迷于一个人的世界,享受美景吧!
“叔叔叔叔……”
接着又传来一句刚刚的原话。我迟疑地转过身,一个估摸着约5岁,带着一双湛蓝的珍珠眼的小女孩正面带微笑看着我。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心里默念道:我还小啊!明明我是哥哥嘛,咋成叔叔了?
我不服气,如被大树“宠幸”的蛇形风筝不服气驻留在树干间。
晚间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或许满脸的沧桑与久久未刮的小胡茬给小女孩带来了视觉错误。
或许这只是我一个人不愿接受的事实。
②
或许“老了”现在不知不觉真的已经变成了一大批 90后的口头禅。
有人会感觉这就是一个玩笑,没有多大的营养,甚至,还会有人感觉这就是另一种炫耀。但是,很荣幸是其中一员的小编想说,我们说的“老了”还真的不是仅仅是自嘲。
那是真实的在为自己的衰老而感到焦虑,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和思想上的。
前天舍友买了一盒枸杞,以前我们对话是这样的:
“白开水有一丢丢难喝啊,想买点茶能有点味道,但是有点胃寒,肿么办?”这已经是他最近第 N次提出这个困惑了。
“你可以买点蜂蜜呀”
“加蜂蜜容易弄杯外边,总是黏黏的,很烦”
“……”
然而最后,就在前天,我看到他从菜鸟驿站取回来的枸杞。
现在我们的对话是: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
“枸杞难挡岁月催,还得往里加当归”
“今年生日,女朋友送了我一个保温杯”
喝酒不加枸杞,这大概就是我最后的倔强 。
这无一不在诠释着:“老了,老了!脱单?不存在的!”
想起了最近无聊还瞟了一眼的《跑男》,里面有个小游戏是用脸接毛巾,示范的健身教练是光头。
“分不清到哪儿算脸和到哪儿是头”这么说你们懂了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次出门,都是一次记忆力大考验:我的手机呢?我的钥匙呢?我的书包呢?
别人忙着脱单,我是一边操心着还没脱单,一边还又担心着在脱发与记忆力衰退。
③
熬夜,从很久以前我们很多人就有这个习惯,但是现在的新陈代谢,自我恢复的能力不比以前。
以前,一瓶洗面奶一个学期;但是现在,总感觉皮肤不比以前了。对于女生,每天晚上必要的护肤步骤,卸妆,精华乳液,眼霜,面霜,颈霜等等什么的一步都不能少!
熬最晚的夜,敷最贵的面膜又是多少人的真实写照。这就是很典型的,“一边养生,一边作死,再养身,作死依旧在……”
回过头来看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一天天补救,给自己的放纵找一个心里的安慰。
在校园里,晚上有时候教学楼回宿舍的路上,在比较陡的坡上骑着自行车呼啸着从你旁边路过的,一般是附小,附中的学生在回家。看着他们,这就是从前的我们:不知畏惧是何物,不计后果。
现在有时候想起以前的种种行为:骑车手可以不握把手,跳高可以无所畏惧的挑战一人高的高度等等,这些现在是不会再做的。
以前总吵吵闹闹想快点长大,而如今却不服气被叫做叔叔阿姨。
或许“我不想不想长大”,即使暗自嘲讽已经是老叔叔阿姨了,但每每听到小孩子喊阿姨叔叔的时候,都忍不住不服气想要纠正:
“我是大哥哥大姐姐呀!我有那么老嘛?”
④
在碎月五味杂陈的瞬间里,才真正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那个什么事都依赖父母的孩子了,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已经长大,但是毕竟年龄就摆在那儿。
处于叔叔阿姨与哥哥姐姐交替的尴尬年纪,女孩子第一次涂上了口红,穿上了高跟鞋,像个大人一样穿梭于人群中,与这个繁华的世界打着照面。
男孩子第一次穿上了帅气的风衣,撩起了头发,再也不躲躲藏藏地说着那些情话。这便是长大,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也渐渐见识到这个世界的纷乱复杂。
其实就是这样二十出头的年纪,才是最美的年纪,初出茅庐,不食人间烟火。
见过的风景都是青春的样子,走过的路都活力满满,踏上湖边的小路,寻一番美景;过一个没有早上的一天,睡一次懒觉;收拾好行李,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在这样的年纪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怀一份美好的心情,不负这青春一场。
即便处于叔叔阿姨与哥哥姐姐交替的年纪,被叫叔叔也好,阿姨也罢。真正年轻的是心,愿各位童学们都逆着时光生长,越活越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