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活在21世纪,巴甫洛夫一场直播能卖出多少狗粮?

年少的我们,

身在校园时常盼着长大;

可长大后又开始怀念,

校园无忧无虑的日子。

有些同学工作数年后,

又回到了象牙塔继续深造。


类似的补偿心理,

已经映射在了火爆的直播上,

主播明面上是意见领袖,

对应的是各种特质的老师。


靠专业的老师、

靠才艺的老师、

靠颜值的老师......

总有一款适合你,

总有一款,

能带来更多同学的追捧。


经济大环境的倒逼,

加速了直播这个模式的传导。


面对日复一日,

扑面而来的同质化商品,

消费者只能被动接受,

智商和体力的双重测试。


不想多轮次选择,

不想独立思考的逃避心理呼之欲出。

就差明说一句,

“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让你割韭菜”了。


从托儿所起,

十几年培养起来的听从机制,

可不是说说的。


想象下班级里那些,

不时举手提问的人,

通常被视为异类。

踏入社会后,

我们却被要求做这样的异类,

就是这么反人性。


无怪乎我们开始痴迷于,

直播这样的消费模式;

比从前写博客、发软文、

卖课程、建收费群的体验好多了。


5G技术成熟后,

一秒回到校园,

更夸张的VR体验,

应该会更令人期待。

科技诚不欺我。


灌篮高手里的三井哭着说:

教练,我想打球。

想必安西教练从前,

一定摇了很多很多次铃铛,

才能收服这些异类少年;

连中途退出过的三井,

都念念不忘。


铃铛响起,

巴甫洛夫的狗就哈喇子流一地,

不管给不给肉;

上链接倒计时,

蹲守已久的爱粉指尖狂点,

不管实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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