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没打电话给家里了?父母多大了你还记得吗?

今天,我想谈谈关于老人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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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出门去办点事情,在等轻轨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入口这样的一幕。

老奶奶胳膊下夹着满满一袋蔬菜,双手攥着手机频频点着头,一副卑微迎合电话那头人的模样,说着说着情绪变得越发激动,压着嗓子控制不住地喊了几句。我没有听清楚她整句话的内容,毕竟我翻译重庆话的能力有限,但可以确定的是我听到了“幺儿”(一般是父母或长辈用来称呼孩子)、“对不起嘛”“马sang马sang(马上马上)这几个词。

心疼,是我第一也是唯一的反应。

我想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应该让母亲站在公共场合的角落处听任自己埋怨,换谁估计都会忍不住辱骂她的儿子,就是迟到了天是会塌还是地会震呢,何况这不是你地公司员工,员工们被骂了回到座位上和同事可能抱怨两句也就过去了,但你的妈妈需要好久才能说服自己,这只是一次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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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们知道不能仅靠自己的想象力,去随意揣测别人的事,但如果现实中真碰到了这样的事情,我想大家还是都会出于本能的,主动站在老人的角度为她打抱不平的吧。到底老人,也是我们心底里不可触碰的一池柔软,哪怕只是握着他们的手静静地坐在身旁也觉得是一种美好。

想想之前只顾自己在前头走的时候,总是会烦他们在后头啰哩啰嗦的,就这样几年甚至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又是否有过主动地转过身去好好地看他们几眼呢?是害怕是逃避。

等真的有答案了,他们就真的老了,啰嗦声也要渐渐消失了。

等意识到要回头看看的时候,他们却早已掉头启程去往别的归属之地,原本同方向前进的你们,被拆分成了永远不会重合的相反平行线。

总共不过一辈子,这半辈子都花在等我们上了。

我们、他们两点连线的关系好比一座不对称的天平,他们的筹码是一轮四季,押的是我们归去,我们的筹码是一堆借口,赌的是搪塞他们的小小要求。

记得高三的时候借舍友的mp5偷偷摸摸地看了部电影,叫做《季春奶奶》,看得出来我的舍友哭的稀里哗啦的,电影是根据真实故事翻拍而来的,没有高大上的特效也没有轰轰烈烈的剧情,更像是在平平淡淡地讲述一个相互救赎的温情故事,可就是这样的普普通通,才最能击溃人心。

主人公季春奶奶是一位传统的海女,和小孙女慧智俩人相依为命,不料的是慧智在五岁的时候走丢了,等了十二年才终于等到了她的“慧智”回家,可她其实并不是真的慧智,十二年前的那次走失也是场有预谋的诱拐,诱拐走慧智的就是她的妈妈,而真正的慧智和妈妈在后来死于了一场车祸。归来的她是恩珠,和慧智同母异父,一个在社会上到处欠钱的小混混。也许觉得自己在大家面前伪装的很好,可老人终归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总能在生活的处处细节中察觉到什么。但季春奶奶选择了保留谎言来维持与“慧智”得来不易的温情,俨然真相也就不再重要了。

就如奶奶说的那样,这也是整部电影我最爱的一句话、一幕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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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算再苦再累,只要有一个坚定的伙伴就够了,奶奶愿意做你的伙伴。”

对于季春奶奶来说,是大海滋养了她的一生,但对于恩珠来说,奶奶是她唯一的大海。因为恩珠的出现,季春奶奶原本枯燥重复的生活又赋予了新的意义,把自己积攒了十二年的爱全都给了恩珠,让她感受到了世间的关怀和温暖,也在精神上弥补了对走失的亲孙女满满的自责和愧疚。而相同的,因为季春奶奶无微不至的爱,恩珠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渐渐从一个桀骜不驯的社会小混混蜕变成了一个积极乐观的画家,不再是一具在黑暗中逃离的行尸走肉,找寻到了自己人生的方向,也懂得了什么是感恩和爱。

提醒我们珍惜眼前人、珍惜当下的生活,关爱每一个老人、每一个即将老去的人,大概也是这部电影所传达的一个最浅显易懂的道理。

一个孤寡老人,一个渴望阳光的孩子。一个是满满爱意的年龄,一个是极度缺爱的年龄,刚刚好互相给了对方的希望与依靠,这便是一场“你帮我,我帮你”的灵魂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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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您老人家恩珠开始画阳光世界”

人生而为人,别总是提前感到抱歉。

因为有些事你根本没有去做,结果也永远是个谜,所以说抱歉的那都是给你自己听。在有限的时间里,在走散之前、离别之前,你都可以抽出大把时光去给予理解和陪伴。其实也不需要我们大费周章地去为他们做些什么,因为哪怕是像季春奶奶和恩珠最开始相处的那时候一样,虽然俩人有些无话可说但一同坐在饭桌前的那刻,画面便倾注着细数不尽的温暖之意,这对于他们就是幸福了。

因为比天空和大海更宽广的,是她们的心怀。

亲情的爱永远如此纯粹,他们总是习惯用亲身历挫的岁月烛光把你的顺风成长所点亮,也许这就是生命延续与传递的最可贵之处吧。

晚安,希望你们我们都能在满满当当的记事簿里附加一条,记得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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