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生生世世的游戏
神:你也许会认为“做你真正是谁”是很容易的,但它却是在你一生里,你所做的最具挑战性的事。事实上,你可能永远到不了那里。很少有人做到。在一生里做不到,甚至在很多生里也做不到。
尼:那又何必试呢?为什么要趟这浑水?谁需要它?为什么不就游戏人生,当它是它本来很显然是的样子——一个对“无意义”之简单练习,并不导向任何特定的地方,一个无论你怎么玩都不会输的游戏;一个终会带给每一个人同样结果的过程?你说没有地狱,没有惩罚,没办法会输,那么干嘛要试图去赢呢?既然要到你说我们试着到达的地方是那么困难,又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动机呢?为什么不慢条斯理的过日子,根本别管所有这神的玩艺儿,和什么“做你真正是谁”?
神:我的天,我们真的是充满了挫折感,不是吗?
尼:是啊,我厌倦了一试、再试、三试,结果却只落得到这儿来,你告诉我所有这档子事有多难,而又说无论如何百万人中只有一个能成功。
神:我明白你的心情。让我看看我能否帮得上忙。首先,我要指出,你已经是“慢条斯理”的去做了。你以为这是你的第一次尝试?
尼:我完全不得而知。
神:你不觉得你似乎曾经在这儿过?
尼:有时候会。
神:那好,我告诉你,你曾来过许多次。
尼:很多次?
神:很多次。
尼:你认为这样说就能鼓舞我吗?
神:应该是会鼓舞你。
尼:怎么会呢?
神:首先,它可以令你不再担心,它带进来了你刚才谈过的“无法失败”的因素。它向你保证,它的目的是令你不会失败。你将得到你想要和需要的那么多机会。你可以回来,又回来,再回来。如果你真的到达下一步,如果你进化到下一个层次,那是由于你想要,并非由于你必须要。
你并不必须做任何事!如果你享受这个层次的生活,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有这个经验!事实上,你已经再三地有过这个经验——正因为你享受这个层次的生活!你爱那戏剧。你爱那痛苦。你爱那“不知道”、那神秘、那悬疑!你爱所有那一切!那就是为什么你在这儿的理由!
尼:你在开我玩笑吗?
神:象这样的事,我会开你玩笑吗?
尼:我不知道。我不知神爱开什么玩笑。
神:至少不是这种。这太接近真理;太接近终极的知晓了(ultimate knowing)。我从不对“它是如何的”开玩笑。关于这些,已有太多人曾与你的头脑玩游戏了。我在这儿不是要令你更加困惑。我在这儿是帮你澄清事情。
尼:那就澄清呀!你是在告诉我,我在这儿是由于我想要在这儿?
神:当然是的。
尼:是我选择要这样?
神:是的。
尼:而我曾做过那选择很多次?
神:许多次。
尼:多少次?
神:又来了!你一定要一个精确的数字吗?
尼:就给我一个棒球场式的估计吧。我的意思是,我们这儿谈的是差不多一撮?或几打?
神:几百次。
尼:几百次?我曾活过几百次?
神:是的。
尼:而我只到了这么远吗?
神:事实上,这已经是相当远了。
尼:哦,真的啊,是吗?
神:绝对的。知道吗,在前生你还真的杀过人呢!
尼:那有什么不对呢?你自己说过,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要的。
神:我们会再详谈那一点,因为我可以想见那个声明如何被利用和误用——正如你现在所做的——去试图阐明各种各类的观点,或合理化各种各类的疯狂。
就我观察人类发明的最高标准而言,杀人绝对不能被合理化为表达愤怒、释放敌意、“纠正错误”或处罚犯规者的一个方法。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须的仍然是真的——因为你们令它如此。你们在创造自己时,你们已决定,尊重所有人类生命是——且必须是——一个非常基本的价值。我对你们的决定觉得很高兴,因为我并没创造生命以便它可被毁灭。
就是尊重生命本身有时候使战争成为必要,因为是透过对抗眼前就将发生的邪恶的战争,透过防御对另一个生命即刻的威胁,你们做了一个与之相关的你是谁的声明。
在最高的道德律之下,你有权——的确,在那律法之下你有义务——去制止对另一个人或你自己的攻击。
但这并不意味着,用杀人作为一种惩罚、报复,或解决琐碎歧异的方法是适当的。
天啊!在你们的过去,你们曾为着一个女人的爱在决斗中杀人,还称之为保护你们的荣誉,事实上你们正在丧失所有的荣誉。用致命的力量作为解决争论的办法是荒谬的。至今,许多人甚至仍然在用强力——杀戮的力量——去解决可笑的争端。
到了虚伪的最高峰,有些人甚至以神之名杀人——而那是最大的亵渎,因为它并没说出你是谁。
尼:哦,那么,杀人的确是有点不对的啰?
神:让我们倒回去。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不对”。“不对”是个相对的说法,指出你所谓“对”的相反。
然而,什么是“对”?你在这些事情上能够真正的客观吗?或是,“对”和“错”只不过是被你覆盖在事件和情况上的描述,出于你对于它们的决定?
并且,请告诉我,是什么形成了你决定的基础?你自己的经验?非也。在大多数例子里,你决定了要接受另外一个人的决定。某人先你而来,而假设知道得更多。关于什么是“对”和“错”,你每天的决定很少是由你所做,很少是建立在自己的了解上。
在重要的事情上这尤其是真的。事实上,事情越重要,你可能会越少倾听你自己的经验,而你仿佛越准备拿另外一个人的想法来当作你自己的。
这解释了你为何实际上对你人生的某些区域,以及在人类经验内升起的某些问题放弃了完全的控制。
这些区域和问题往往包括了对你的灵魂最重要的主题:神的本质;真正道德的本质;终极实相的问题;围绕着战争、医药、堕胎、安乐死、个人价值、结构和判断的整个总和与内容的议题。这些你们大多数人都废止、分派给了别人。你们不想对它们做出你们自己的决定。
“叫别人决定!我跟着来!我跟着来!”你叫道,“请别人告诉我什么是对与错吧!”
附带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人类的宗教会如此的受欢迎的原因。信仰系统是什么几乎无关紧要,只要它是坚定、前后一致、对其附从者的期待既清楚又固执就行了。有了那些特征,你就会发现有很多人几乎相信任何东西。最奇怪的行径和信念都能被——曾被——赋予神。他们说,那是神的方式、神的话语。
然后会有些人欣然接受这些。因为,你明白吗,它清除了思考的必要。
1-9.2:有意识地生活 清醒地行走
神:现在,让我们想想杀戮。究竟有没有可能给杀戮一个讲得通的理由呢?想想看。你将发现,你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权威来给你指示、更高的源头来提供你答案。如果你思考它,如果你观察一下你对它的感受,答案会很明显,而你会照着它行动。这就是所谓的按照你自己的权威行事。
当你按照别人的权威行事时,你才会使自己陷入困境。国家应该用杀戮来达成它们的政治目标吗?宗教应该用杀戮来强行实施它们的神学命令吗?社会应该用杀戮来反应那些违反了行为准则的人吗?
杀戮是否是一个适当的政治补救之道、灵性说服者或社会问题的解决者?
且说,如果某人试图想杀你,你是否就能杀他?你会不会用杀戮的力量去保卫你所爱的人的生命?或保卫一个你甚至不认识的人?
杀人是否是一个用来对付那些,如果不被以其他方法阻止就会杀人的人的适当防卫方式?
在杀人和谋杀之间有没有差异?
国家想要你相信,以杀戮来完成纯粹政治性的议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国家需要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以一个权力实体(entity of power)的样子存在。
宗教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传播和维持对他们特定真理的认识,和附从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宗教要求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社会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处罚那些犯某些罪(这些罪历年来已有改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社会必须要你听信它的话,以便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你相信这些立场是正确的吗?你有没有在这些方面听信别人的话?你自己有什么话讲?
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对”或“错”。
但藉由你的决定,你能绘出你是谁的肖像。
的确,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国家已经画出了这种画像。
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宗教已创造了恒久的、不可磨灭的印象。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社会也已制作了它们的自画像。
你对这些画像感到惬意吗?这些是你想造成的印象吗?这些画像代表了你是谁吗?
要小心这些问题,它们可能都需要你好好去思考。
思考是很难的。做出价值判断是很困难的。它们将你置于纯粹创造的地位,因为有很多次你必须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然而你仍然必须决定。因为你必须做选择。你必须做一个武断的选择。
这样一个选择——从没有先前的个人知识而生的决定,被称为纯粹创造。就是在做这种决定时,自己被创造出来。
你们大多数人对这么重要的工作没有兴趣。你们大多数人宁愿将之留给其他人。因而你们大多数人并非自我创造的,却是习性的生物——别人创造的生物。
而如果,当别人告诉你,你该感觉如何,而它与你真正的感受正相反时——你就会经验到一个很深的内在矛盾。在你的内心深处的某事告诉你,别人曾告诉你的并非你是谁。那么,现在你将何去何从呢?
你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去找你的宗教人士——本来把你放在那儿的人。你去找你的神父、你的拉比(rabbis—译注:犹太教牧师)、你的牧师和你的老师那儿,而他们告诉你别去聆听你自己。他们中最坏的,会试图吓你不要去那样做;吓你离开你直觉知道的东西。
他们会告诉你关于魔鬼,关于撒旦,关于恶魔、邪灵、地狱、永罚,和他们能想起的每件吓人的事,以便令你明白你所直觉知道和感觉的东西怎么会是“错”的,以及你将找到安适的唯一地方又为何会是在他们的思维、他们的想法、他们的神学、他们对“对”和“错”的定义,以及他们对你是谁的观念上。
在这儿的诱惑是,你为了得到即刻的赞同,所要做的只是同意。同意后你就拥有即刻的赞同。有些人甚至会又唱又叫又跳,并且摇摆他们的手臂高呼:“哈利路亚”!
这很难抗拒。这种赞扬,这种你看到光明、得到拯救之后的欢欣!
赞许和欢欣很少伴随着内在的决定。庆祝鲜少围绕着顺随个人真理的抉择。事实上正好相反。不但别人可能不庆祝,他们事实上还可能取笑你。什么?你在自己用脑筋思考?你在自己做决定?你在应用你自己的量尺、你自己的判断、你自己的价值?你到底以为你自己是谁啊?
而,事实上,那正是你在答复的问题。
但是,这工作必须非常独自地去做。非常的没有回报、没有赞许,甚至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因而你问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为何要继续下去?甚至为什么要开始走上这样一条路?开始这样一个旅途又能获得什么?动机在哪里?理由何在?
理由是可笑的简单。
没有别的事可做。
尼:你是什么意思?
神:我的意思是,这是唯一的游戏。没有别的事可做。事实上,没有别的事是你能做的。你终其余生都得做你正在做的事——正如你自出生后一直在做的。唯一的问题是,你是在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做它?
你明白吗?你无法终止这旅程。你在出生前便开始上路了。你的出生只不过是旅程已开始的一个信号而已。
所以,问题是,为什么开始这样一个旅程?你已经开始了。你第一次心跳时就开始了。问题是:我想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走这条路?要有觉察或缺乏觉察?作为我经验的原因?或作为我经验的结果?
你大半辈子都活在你经验的结果里。现在你被邀请成为其原因。那就是所谓的有意识的生活。那就是所谓的走在觉察里。
如我曾说过的,现在你们许多人都已走了相当的距离了。你们的进步不小。所以你不该觉得,在活过所有这些人生之后,你“只”达到今日这样子。你们有些人是高度进化的生灵,对自己有一种非常确定的感觉。你知道你是谁,而且你也知道你想要变成什么。更有进者,你甚至知道由这儿到那儿的方法。
那是个很了不起的征兆。那是个明确的指标。
尼:对什么的指标?
神:指出你现在所余的人生已很少了。
尼:那样是好吗?
神:是的,现在——对你来说。那是好的是由于你说它是好的。不久前你所想做的只是留在这儿。现在你所想做的只是要离开。所以那是个很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杀东西——昆虫、植物、树木、动物、人们——如今你不会平白无故地去滥杀无辜。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过着仿佛没有目的的生活。现在你知道它是没有目的,除了你给与它的目的。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乞求宇宙带给你真理。现在你告诉宇宙你的真理。而那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不久前,你寻求名和利,现在你只寻求单纯而奇妙的做你自己。
而不久之前,你惧怕我。现在你爱我,爱到足以称我为你的同辈。
所有这些都是非常、非常好的征兆。
尼:哦,老天……你令我好开心!
神:你应当开心。任何在一句话里用到“老天”的人,都不会是太坏的。
尼:你真的的确有幽默感吔,不是吗……
神:是我发明了幽默的!
尼:是的,你曾指明那点。好吧,因此,继续下去的理由是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这就是此地正在发生的事。
神:一点没错。
尼:那么,容我问你——至少它会变得容易些吧?
神:哦,我亲爱的朋友——对你而言,现在要比三生之前容易多了。我简直没办法跟你说呢。
是的,是的——它的确变得较容易。你忆起越多,你越有能力经验,你也越明白,可以这么说。而你越明白,你就忆起越多。它是个循环。所以,是的,它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好,它变得甚至更喜悦。
但要记住,它们全都不能说是件苦役。我是指,你要喜爱全部!每一分钟!哦,这个所谓生命的东西是很可口的!它是个极好的经验,不是吗?
尼:我想可以说是吧。
神:你想?我还能将它做得更好吗?你不是被容许去体验每一件事了吗?那些眼泪、喜悦、痛苦、欢欣、狂喜、巨大的沮丧、赢、输和平手?你还想要什么更多的呢?
尼:或许少一点痛吧!
神:少一点痛而无更多的智慧,破坏了你的目的;并不会让你体验无尽的喜悦——那即我是什么。
要有耐心。你正在增长智慧。而你的喜悦现在不需要痛苦而越来越可得。那,也是个非常好的征兆。
你正在学习(忆起如何)去没有痛苦的爱;没有痛苦的放下;没有痛苦的创造;甚至没有痛苦的哭泣。是的,你甚至能没有痛苦的度过你的痛苦,如果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尼:我想我知道。我甚至更享受我自己的人生戏剧了。我可以退一步,而看到它们的真实样子。甚至大笑。
神:一点没错。而你不认为这可称之为成长吗?
尼:我想我会称之为成长。
神:那么就继续成长吧!我的儿子,继续改变吧。并且继续决定在你自己下一个最高的版本里,你想要变成什么。继续朝那个方向努力。继续!继续!这是你和我在从事的神的工作。所以继续呀!
1-11:如何赚到足够多的钱
尼:我爱你,你知道吗?
神:我知道,而我也爱你。
尼:我想再回到我先前提出的一些问题上去。在每一个问题上,我都想要进入更多的细节。光是谈关系,我们就可以写一整本书,我知道这一点。但那样的话,我可能永远问不到我其他的问题。
神:会有其他的时间、其他的地方,甚至其他的书。我与你同在。让我们继续下一个。如果有时间,我们会再谈到它的。
尼:好吧。那么,我的下个问题是:我为何仿佛无法在我的人生中吸引到足够的金钱?我的余生是否注定了得省吃俭用?关于金钱,是什么阻止了我去实现我全部的潜能?
神:这情况不只你一个人有,许多许多人也都有。
尼:每个人都告诉我,那是个自我价值(self–worth)的问题,我缺乏自我价值。曾有过上打的新时代老师告诉我,缺乏任何东西都永远能追踪到缺乏自我价值的问题上。
神:那是为了方便而做的简化。但在这个例子里,你的老师们是错的。你并没有缺乏自我价值的问题。老实说,你一辈子最大的挑战一向是控制你的自我。有人说过那是个自我价值太多的情形!
尼:哦,这回我又很困窘和懊恼了,但你是对的。
神:每次我只不过说出关于你的实情,你就一直说你很困窘又懊恼。困窘是一个仍然对别人如何看他在意的人的反应。试着让你自己超越那个,试试看新的反应,试试以笑取代吧。
尼:好吧。
神:自我价值并非你的问题。你很幸运能拥有很丰富的自我价值。大多数人也都如此。你们全都自视甚高,如你本来应该的样子。所以,对大多数的人而言,自我价值并不是个问题。
尼:那什么才是呢?
神:通常,问题是对富足的原则缺乏了解,连同对什么是“善”及什么是“恶”的巨大误解。
让我给你一个例子。
尼:请说。
神:你时时怀着一个“金钱是坏的”的想法。你也时时怀着“神是好的”的想法。祝福你!所以,在你的思维系统里,神和金钱不可相混。
尼:嗯,我猜,在某种说法上,那是真的。那就是我怎么想的。
神:这使得事情很有趣,因为这随之令你变得很难去为了任何好事而收费。
我是指,如果你判断一件事是非常“好”的,就金钱来说,你就觉得它的价值较少。所以,某样东西“越好”(即越有价值),它值的钱就越少。
在此点你并不孤单。你们整个的社会都相信此点。所以你们的老师们薪水微薄,而你们的脱衣舞娘收入甚丰。和运动偶像比起来,你们的领袖赚得如此少,以至于他们觉得他们必须贪污才能补足差额。你们的神父和拉比(译注:犹太教牧师)靠白面包和水过活,同时你们却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撒给娱乐界人士。
思考思考这一点。每个你认为本身价值很高的东西,你却坚持必须很便宜的得到。研究一个艾滋病良方的科学家需到处乞求金钱,而同时,写一本谈性爱的一百种新招的书,并且连带着制作录音带和周末研习营的人,却财源滚滚!
这个“全都倒着来”是你们的一个癖性,而它来自错误的思想。
那错误的思想就是你们关于金钱的想法。你们爱钱,但你们却又说它是万恶之源。你们爱慕金钱,然而你们却称之为“臭钱”。你们说一个人是“饱聚孽财”,而如果一个人真的做“好”事的而变有钱了,你立刻对他会变得疑心起来。你把发财弄成是“错误”。
所以,一位医生最好不要赚太多钱,不然就得学会对此事谨慎些。而一位牧师——哇!她真的最好别赚太多钱(假设你们竟能让 “她”做牧师的话),不然肯定会有麻烦。
你明白吗,在你们的想法里,一个选择最高职业的人应当得到最低的报酬……
尼:嗯。
神:是的,“嗯”是对的。你应当思考一下这些。因为它们是如此错误的想法。
尼:我以为并没有对或错这种事。
神:是没有。只有于你有益和于你无益的。“对”与“错”是相对的说法,而当我偶然用它们时,我是以那种方式用的。在这个情形下,相对于什么对你有益——相对于你说你想要什么——你的金钱思想就是错误的思想。
记住,思想是有创造性的。所以如果你认为金钱是坏的,然而你认为自己是好的……那么,你可以看出其矛盾。
现在你,我的儿子,尤其是以很明显的方式在演出这人类意识。对大多数人而言,冲突远不及对你而言那么巨大。大多数人做他们恨的事来谋生,所以他们不在乎因而接受金钱。这可以说,是“坏的”带来“坏的”。但你喜爱以你生命的日子和时光所做的事。你喜爱你用以填塞时间的活动。
所以,对你而言,为你所做的事接受大量金钱,就你的思想系统而言,就会是为了“好的”而取得“坏的”,而那于你是不可接受的。你宁愿饿死也不愿为了纯正的服务而收取“臭钱”……就好像不知怎的,如果你因此而接受了金钱,那服务便失去了其纯正。
因此,在这儿我们有了这关于金钱的真正矛盾感受。你的一部分排斥它,而你的另一部分又怨恨你没钱。因此,宇宙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宇宙从你这里收到了两种不同的想法。所以你与金钱有关的人生将会是一下停滞,一下猛冲的,因为你对金钱的态度是时松时紧的。
你没有一个清晰的焦点;你并不真的确定什么对你才是真的。而宇宙只不过是个大的影印机。它只简单的制作许多你思想的副本。
所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改变那一切。就是你必须改变自己有关金钱的思想。
尼:我怎么能改变我的思考方式?我对某事的想法就是我对某事的想法。我的思维、我的态度、我的想法,并非在一分钟内创造出来的。我必须臆测,它们是多年的经验、一辈子的遭遇的结果。关于我对金钱的想法,你说得很好,但我怎么改变它呢?
神:这可能是本书中最有趣的问题。对大多数人而言,通常的创造方式是一个三步过程,包含了思、言和行为。
首先有思想,使之成形的想法,原始的观点。然后有语言。大多数思想最终都自己形成了字眼,然后常常被写下来或说出来。这给与了思想额外的能量,将之向外推进到世界里,而能为其他人所注意到。
最后,在有些例子里,语言被付诸实行,而有了你所谓的结果——一个全由思想开始的物质世界之显现。
在你们人为世界里围绕着你的每样东西,都以这方式——或有一些变奏——进入存在。都用到了所有这三个创造中心。
但现在问题来了:如何改变一个发起思维(Sponsoring Thought)?
是的,那是个非常好的问题。并且是很重要的。因为,如果人们不改变他们的一些发起思维,人类可能会令自己灭种。
改变一个根本思想或发起思维的最快速方式,就是逆转思——言——行为的过程。
尼:请解释。
神:做你想要对之有新想法的行为。然后说你想要对之有新想法的言语。这样做得够多了,你便能训练你的头脑以一种新方式来思想。
尼:训练头脑?那岂不象是洗脑吗?那不正是操纵心神吗?
神:对于你的头脑是如何生出它现在有的思维,你有任何概念吗?你岂不明白,你的世界在操纵你的头脑去想你所想?让你自己操纵你的头脑,岂不比让世界操纵你的头脑要好得多吗?
去想你想要想的思想,比去想别人的思想,对你而言不是幸运得多了吗?以创造性思想武装你自己,不是比以反射性思想要好吗?
然而你的头脑充满了反射性思想——由别人的经验跃出的思想。你很少有跃自“自我制作(self–produced)的资料”的思想,更别说跃自“自我制作的偏爱”的思想了。
你自己有关金钱的根本思想就是个重要的例子。你对金钱的思想(金钱是坏的)与你的经验(有钱真好)恰恰相反。所以关于你的经验,你必须绕圈子和对自己说谎,以便合理化你的根本思想。
这个思想是如此根深柢固,以致你从没有想到,你对于金钱的想法可能不正确。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想出一些自我制作的资料。而那才是我们怎样改变一个根本思想的法子,并且令它是你的根本思想,而非别人的。
附带一句,关于金钱,你还有一个我尚未提及的根本思想。
尼:那是什么?
神:那就是,没有足够的东西。事实上,几乎对每样东西你都有这个根本思想。没有足够的钱,没有足够的时间,没有足够的爱,没有足够的食物、饮水、世上的同情心……不论有什么好东西,总是不够。
这“不够”的人类意识创造又再创造你所看到的世界。
尼:好吧,那么关于金钱我有两个该改的根本思想——发起思维。
神:哦,至少两个。也许还更多。让我们看看……金钱是坏的……金钱是稀少的……不可以因为做神的工作而接受金钱(那对你是个重要思想)……金钱从没被慷慨地给与……金钱不会长在树上(而事实上,它真的会)……金钱令人堕落……
尼:看来我有一大堆功课得做!
神:是的,如果你不喜欢你目前的金钱状况的话,而你的确是如此。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了解你对自己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由于你对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很重要的。
尼:有时候很难听懂你的话!
神:有时候很难开导你。
尼:嘿,听好,在这儿你是神吔!为什么你不能让你的话较容易被理解?
神:我是使它很容易被理解了啊!
尼:那么你为什么不就好好让我了解,如果那是你真正想要的?
神:我真正想要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不同,也没有更多的东西。你不明白那是我给你的最大礼物吗?如果我想要给你的,不是你自己想要的,然后又做得那么过火以致令你拥有它,你的自由选择何在呢?如果我在主控你该是什么、做什么和有什么,你怎能是一个有创造力的人?我的喜悦是在你的自由,而非在你的服从。
尼:好吧,你说我对我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因为我对自己目前的金钱状况不满意,是什么意思?
神:你是你认为你是的东西。当思想是负面的时,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你必须找到一个方法去打破那循环。
你目前的经验有这么多是建立在你先前的思想上。思想导致经验,经验又导致思想,思想又导致经验。当“发起思维”是喜悦的时,就能产生持续不断的喜悦。当“发起思维”是地狱般的时,它也就能确实产生持续不断的地狱。
诀窍在于改变“发起思维”。我会描述该如何做到那一点。
尼:请吧。
神:谢谢你。
第一件要做的事,是逆转思——言——行的范型。你记不记得一句老格言:“三思而后行”?
尼:记得。
神:那么,忘了它。如果你想改变一个根本思想,你必须先行而后思。
例如:你正走在街上,碰见一个老妇在乞讨零钱。你了解到她是个流浪者。过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但你立刻就又想到,虽然你钱很少,但你显然有足够的可分给她。你的第一个冲动是给她一些零钱。部分的你甚至准备伸手到口袋里去拿些纸币——一元,甚至五元。管它呢,让她有片刻的惊喜吧,让她开心吧!
然而,思想进来了。什么,你疯了吗?我们只有七块钱撑过这一天!你想给她一张五块?因此你开始四处摸索,找那张一元的。
思想又来了:嘿,嘿,且慢。你并没有那么多钞票能让你做散财童子啊!看在老天份上,给她一些铜板,让我们赶快走开吧!
你很迅速的伸手到另一个口袋,试图拿出几个硬币。你的手指只摸到五分和一毛的硬币。你觉得很窘。瞧瞧你,吃饱穿暖的,而你竟想给这一无所有的贫苦妇人五分和一毛的零钱。
你想找一或两个两毛五的硬币,却找不到。哦,在你口袋的深褶里有一个。但到现在你已无力地笑着走过她身边了,而走回头已太迟了。她什么都没得到。你也什么都没得到。没享受到认识你的富足和分享之乐,你现在反而觉得和那妇人一样的穷。
你为什么不就给她那纸币算了!那是你的第一个冲动,但你的思想阻挡了你。
下一次,决定先行动再思想。给她钱。去做啊!你有那钞票,而从它所来之处还有更多的钱。那是分隔你和那流浪妇人的唯一思想。你很清楚从你得到钱的地方还会来更多的钱,而她却不知道。
当你想要改变一个根本思想时,按照你有的新想法行事。但你必须赶快行动,不然在你知道之前,你的头脑便会杀掉那想法。我是指真的杀掉它。在你有个机会知道它之前,那想法,那新的真实便会死了。
所以,当机会升起时,赶快行动,而,如果你能够常这样做,你的头脑很快便明白了,那想法将是你的新思想。
尼:哦,我刚想到一件事!新思潮运动(New Thought Movement)是不是就是那个意思呢?
神:如果不是的话,也应该是。新思想是你唯一的机会。它是你唯一真正的机会去进化、去成长、去真的变成你真正是谁你的脑子现在充满了旧思想。不只是旧思想,而且还大半是别人的旧思想。现在是时候了,现在去改变你对于某件事的想法是很重要的。这就是进化的整个意思。
1-12.1:如何做自己真正想做又能解决生计问题的事
尼:我为何不能做我此生真正想做的事而仍能谋生呢?
神:什么?你是说你真的想要在你的人生中有乐趣,而仍旧赚到可以过活的钱?老兄,你在做梦!
尼:什么——
神:开玩笑罢了——只不过在玩玩读心术而已。你明白吗,那可一直是你关于这事的想法。
尼:那是我的经验。
神:是的。但是我们已经讲过好几次了。做他们爱做的事而能赖以为生的人,是那些坚持如此做的人。他们不放弃。他们从来不投降。他们向生命挑战,看生命敢不敢不让他们做他们爱做的事。
但,还有另一个因素必须提出,因为谈到终身志业时,这是在大多数人的理解里都错失的因素。
尼:那是什么?
神:在存在(being)和做事(doing)之间有一个区别,而大多数人将他们的重点放在后者上。
尼:难道他们不应该吗?
神:并没有涉及“应该”或“不应该”。只有你选择什么,以及你如何能得到它。如果你选择平安、喜悦和爱,经由你所做的事,你不会得到很多。如果你选择快乐和满足,在做的路径(path of doingness),你将找到很少。如果你选择与神合一,超绝的知晓、深刻的了解、无限的慈悲、完全的觉察、绝对的完成,由你正在做的事上,你不会达成很多。
换言之,如果你选择进化——你灵魂的进化——你也无法藉由你身体的世俗活动而产生那个。
做事是身体的一个机能。存在是灵魂的一个机能。身体永远在做某件事。每天的每一分钟它都在从事某件事。它从不停止,它从不休息,它经常在做某件事。
要不它就是在做灵魂吩咐它去做的事,要不就在做违反灵魂吩咐的事。你生命的品质便危险的悬于其间。
灵魂永远就是存在。它是(being)它之所是,不论身体在做什么,也不因为身体在做什么。
如果你认为你的人生就是关于做事,你便不了解你所为何来。
你的灵魂不在乎你做什么维生——而当你的人生过完了时,你也不会在意。你的灵魂只在乎,当你在做时,你是什么,不论你做的是什么。
灵魂追求的是一种存在的状态,而非一种做事的状态。
尼:灵魂在寻求做什么?
神:我。
尼:你?
神:是的,我。你的灵魂是我,而它知道这点。它所在做的,是试图经验那一点。而它所记得的是,要有这个经验之最好办法是经由什么都不做。除了“是”之外没有一事可做。
尼:“是”是什么?
神:你想要是的不论什么。快乐的、悲伤的、软弱的、坚强的、喜悦的、报复心重的、有洞察力的、盲目的、好的、坏的、男的、女的。随你挑。
我真的是那个意思。随你挑。
尼:这全都非常深奥,但它与我的事业又有何干呢?我正在设法活着,活下去,养活我自己和家人,做我喜欢做的事。
神:试试看“是”你喜欢“是”的样子。
尼:你是什么意思呢?
神:有些人做他们做的,赚了大钱,别的人却做不起来——而他们是在做同样的事。区别在哪儿?
尼:有些人比其他人更有技艺。
神:那是第一次删减。但现在我们来删第二次。现在我们只剩下两个拥有差不多相等技艺的人。两人都大学毕业,两人在班上都名列前茅,两人都了解他们在做的事,两人都知道如何非常纯熟地用他们的工具——然而其一仍比另一个做得好;一个鸿图大展,同时另一个却在挣扎求生。那是怎么回事?
尼:地点。
神:地点?
尼:有人曾告诉我说,在开始一项新事业时,只有三件事得考虑——地点、地点,还是地点。
神:换言之,不是“你要做什么”而是“你要在哪里做”啰?
尼:一点没错。
神:那听起来也像是对我的问题的答案。灵魂只关心你要在哪儿。
你要在一个叫作恐惧的地方,或一个叫作爱的地方?当你接触人生时,你在哪儿——并且你从哪儿来?
现在,在两个同样够格的工作者的例子里,其一很成功,而另一个则否,并不是由于他们任一人在做什么,却是由于他们两人“是”什么。
其中一个人在她的工作里是开放的、友善的、关怀的、爱助人的、体贴的、愉快的、有自信的,甚至喜悦的;而另一人却是封闭的、冷漠的、不关心的、不体贴的、乖戾的,甚至憎恨她在做的事。
现在假设你要选择甚至更高超的存在状态?假设你选择了善良、同情、慈悲、了解、宽恕和爱?万一你选择了象神似的?那时你的经验会是什么?
我告诉你这点:
“是”吸引“是”,而产生经验。
你在这星球上并不是要以你的身体生产任何东西。你在这个星球上是要以你的灵魂生产一些东西。你的身体只不过单纯的是你灵魂的工具,你的头脑是令身体做事的力量。所以,你在此所拥有的是有力的工具,用来创造灵魂之所欲。
尼:灵魂之所欲是什么?
神:没错,是什么?
尼:我不知道,我在问你。
神:我也不知道。是我在问你。
尼:这可以永远继续下去。
神:它已经是了。
尼:等一下!我记得之前你曾说过灵魂在寻求的是你。
神:那么就是这样。
尼:那么,那就是灵魂之所欲。
神:以最广的说法,是的。但它寻求的这个我,是非常复杂,非常多重次元、多种感觉、多重面向的。我有一百万个面向。十亿、一兆。你明白吗?有污秽的、有深奥的、较小的和较大的、空洞的和神圣的、可怕的和似神的。你明白吗?
尼:是的,是的,我明白……上和下,左和右、这儿和那儿、之前和之后、好和坏……
神:一点不错。我是起点和终点。那并非只是一句很美的话,或一个俏皮的观点。那是表达出来的真理。
所以,在寻求是我的当儿,灵魂在它前面有个宏大的工作;一个可自其中挑选的庞大的“是”之菜单。而那正是它现在这一瞬间在做的事。
尼:选择存在的状态。
神:是的——然后产生正确而完美的条件,在其中创造对那存在状态的经验。所以,真实的事是,没有一件发生在你身上或经由你发生的事,不是为了你自己的最高善的。
尼:你是指,我的灵魂正在创造我所有的经验,不只包括我在做的事,并且包括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神:我们不如说,是灵魂引领你到正确而完美的机会,使你正经验到你计划去经验的东西。你实际上经验到什么得看你。它可以是你计划要经验的,或它可以是另一件什么事,要看你选择什么。
尼:我为什么要选择我不想经验的事?
神: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尼:你是指,有时候灵魂希望一事,而身体或头脑希望另一事?
神:你认为呢?
尼:但身体或头脑怎么可以压制灵魂呢?灵魂难道不总是得到它要的吗?
神:这么说吧,你的灵魂寻求那崇高的一刻,你将会有意识的觉察到它的愿望,而满怀喜悦的与之合一。但灵魂从不会,永远不会强加它的欲望到你目前有意识的、具肉身的部分上。
父不会强加他的意志在子身上。这样做违反了他的本性,故此,老实说,是不可能的。
子不会强加他的意志在圣灵上。这样做违反了他的本性,故此,老实说,是不可能的。
圣灵不会强加他的意志在你的灵魂上。这样做,不合灵的本性,故此,老实说,也是不可能的。
所有的“不可能性”终止于此。往往头脑真的寻求强加其意志于身体上——并且也这样做了。同样的,身体往往寻求控制头脑——并且常常成功。
然而,身与心一起并不需要做任何事去控制灵魂——因为灵魂是全然没有“需要”的(不像身和心都为“需要”所羁绊),因而容许身和心一直照自己的意思而行。
的确,灵魂根本不要别的方式——因为,如果你这个实体想要创造从而知道它真的是谁的话,它必须经由一个有意识的意志之行动,而非一个无意识的服从之行动。
服从并非创造,因此永远不能产生救赎。
服从是个反应,同时创造却是纯粹的选择,没被控制,没被要求。
经由现在这瞬间最高概念之纯粹创造,纯粹选择乃产生救赎。
灵魂的机能是指明其欲望,并非强加其欲望。
头脑的机能是由其选择的余地中选择。
身体的机能是表现出那选择。
当身、心和灵在和谐与统一中一同创造时,神成肉身。
于是,灵魂真的在其自己的经验中认识它自己。
于是,天堂真的欢欣鼓舞。
现在,在这一刻,你的灵魂又创造了机会让你去是、做,并且拥有认识你真的是谁所需要的东西。
你的灵魂带你到你现在正在读的字句——正如它以前曾带你到智慧和真理的字句。
你现在要做什么?你选择要是什么?
你的灵魂怀着兴趣等着、看着,正如它以前做过许多次的。
尼:你是不是说,我世俗的成功(在此我们试着谈论我的事业),将决定于我选择的“是”的状态。
神:我并不关心你世俗的成功,只有你关心。
的确没错,当你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达成某种存在状态时,你在世上所做的事之成功是很难避免的。然而你不需要担心“维持生活”(making a living)。真正的大师们是那些选择去创造一个人生,而非维持一个生活(make a life,rather than a living)的人。
从某种存在状态会跃出一个如此丰富、如此圆满、如此宏伟,而且如此有益的人生,以致世俗的物品和世俗的成功将不再为你所关心了。
人生的讽刺是,一旦世俗的物品和世俗的成功不再为你所关心,它们流向你的路便打开了。
记住,你无法拥有你想要(want)的东西,但你可以经验你所拥有(have)的不论什么东西。
尼:我无法拥有我想要的东西?
神:不能。
尼:在我们对话的很早期,你说过这点。但,我仍然不了解。我以为你曾告诉过我,我可以有不论什么我想要的东西。就像“如你所想,如你所信,就会给你成就”一类的话。
神:这两个声明彼此并无不一致之处。
尼:真的吗?对我来说,它们显然像是不一致。
神:那是由于你缺乏了解。
尼:哦,我承认那一点。那就是我为什么跟你谈话的原因。
神:那么我会解释。你无法拥有任何你要的东西。光是要某样东西的行为本身,就将它推离开你了,如我在第一章里说过的。
尼:嗯,你可能先前说过,但你让我跟不上了——太快了。
神:努力跟上来。我将更详尽的再讲一遍。试着跟上来。让我们回到你的确了解的一点:思想是创造性的。好吗?
1-12.2:尽管去做你真正热爱的事情
神:努力跟上来。我将更详尽的再讲一遍。试着跟上来。让我们回到你的确了解的一点:思想是创造性的。好吗?
尼:好的。
神:语言是创造性的,懂吗?
尼:懂了。
神:行为是创造性的。思、言和行为是创造的三个层次。你跟上了吗?
尼:就在你身边。
神:很好。现在让我们暂且拿“世俗的成功”做我们的主题,既然那是你一直在讲的和问的事。
尼:太好了。
神:现在,你有没有“我想要(want)世俗的成功。”这个思想?
尼:有时候有。
神:有时候你是否也有“我想要更多钱”的思想?
尼:有的。
神:所以你既不能有世俗的成功,也不能有更多钱。
尼:为什么不能?
神:因为除了带给你你所想的东西之直接显现之外,宇宙别无选择。
你的思想是“我想要世俗的成功”。但你了解,创造的力量就像个在瓶子里的神仙。你的言语就是它的命令。你了解吗?
尼:那么,为什么我没有更多的成功?
神:我说,你的言语是其命令。现在你的言语是:“我想要成功。”而宇宙说:“好的,你是那样。”
尼:我仍然不确定我懂。
神:这样去想它。“我”这个字是发动创造引擎的钥匙。“我是”这话是极端有力的。它们是对宇宙的声明、命令。
现在,跟在“我”(它召来伟大的我是)字后面的不论什么,往往会显现在物质世界里。
所以,“我”+“想要(want)成功”产生出你缺乏(wanting)成功。“我”+“想要钱”必然产生出你缺乏(wanting)钱。它无法产生其他东西,因为思想、语言是创造性的。行为也是。而如果你的行为说你想要成功和金钱,那么,你的思、言和行为是一致的,而你一定会有这些“缺乏”的经验。
你明白吗?
尼:是的!我的天——它真的是那样作用的吗?
神:当然!你是个非常有力量的创造者。现在且承认,如果你有个思想,或做个声明,只一次——比如在气愤中,或挫败中,你不太可能会将那些思想或语言转成现实。所以你不必担心像“给我去死!”、“下地狱。”,或其他你有时候想或说的不是那么好的事。
尼:谢天谢地。
神:不客气。但,如果你一而再的重复一个思想,或说一个字——不只一次,不只两次,却是几十次、几百次、几千次——你想象得到它的创造力量吗?
一个思想或一个字表达、表达再表达,变成了正是那样——被表达了。那是说,推出来了。它变成外在的实现了。它变成了你的物质实相。
尼:好惨!
神:那正是它常常产生的东西——好惨。你爱那凄惨,你爱那戏剧。那是说,直到你不再爱为止。在你的进化里会达到某一点,当你不再爱那戏剧,不再爱你一直活在其中的“故事”。就在那时,你决定——主动选择——去改变它。只不过大多数人不知如何改变。你现在知道了。要改变你的实相,只不过是停止再继续那样想。
在这个例子里,别去想“我想要成功”,而以“我有成功”来取代之。
尼:那在我而言,听来像句谎言。如果我说那句话,我会是在开自己玩笑。我的头脑会大叫:“你胡说!”
神:那就想一个你能接受的思想。“我的成功现在正在到来,”或“所有的事都导向我的成功。”
尼:原来这就是在新时代肯定词(affirmation)练习背后的诀窍。
神:肯定词不会发生作用,如果它们只是你想要成真的事情之声明。只有当它们是你已知为真的某事之声明,肯定词才有用。
最好的所谓肯定词,则是一个感激和谢恩的声明。“神,谢谢你在我的人生中带来成功。”现在,那个念头、想法、说出来并且据以行事,产生了神奇的结果——当它来自真正的知晓;非由一个产生结果的企图,却由一个结果已然被产生了的觉察。
耶稣有这种明晰。在每个奇迹之前,他都先为其交付而预先谢过我。他从没想到不要感激,因为他从没想到,他所宣告的事会不发生。那个思想从未进入他的脑海。
他对他是谁,以及他与我的关系是如此肯定,以致他的每个思想、言语和行为都反映他的觉察——正如你的思、言和行为反映你的……
现在,如果有什么事是你选择了在你的人生中去经验,别只“想要”它——要选择它。
你是否想选择世俗说法的成功?你是否选择更多钱,很好。那么就选择它。真的、完全的,而非不热心的。
然而,在你的发展阶段,如果“世俗的成功”不再令你关切,也不必惊讶。
尼:那是什么意思?
神:在每个灵魂的进化里,会有这么一个时候,当主要的关切不再是肉身的存活,却是心灵的成长;不再是获致世俗的成功,却是自己的实现。
以一种说法,这是个非常危险的时候,尤其是在一开始,因为居于肉身内的实体,现在知道它正是一个在身体里的存在——而非是一个身体的存在。
在这阶段,当成长的实体在这个观点上成熟之前,往往有一种不再关心任何身体的事情的感觉。灵魂是如此的兴奋它终于被“发现了”!
头脑舍弃了身体,以及所有与身体有关的事。每件事都被忽略了。关系被搁置一旁。家庭消失了。工作变成次要。帐单忘了付。身体本身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没吃饭。这实体的整个焦点和注意力,现在是在灵魂及与灵魂有关的事上。
在这存在的日常生活上,这可能导致一个主要的个人危机,虽然头脑感知不到创伤。头脑在至福的感觉中流连。别人会说你丧失了头脑——而以某一种说法来看,你可能是的。
发现生命和身体毫无关系,可能创造出另一方面的一个不平衡。虽然一开始实体的行为是——仿佛身体是所有的一切,现在它的行为却像是身体根本不重要。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如果实体很快的(并且有时候痛苦的)忆起来的话。
你是个三部分的存在(tri–part being),由身、心和灵构成。你将永远是个三部分的存在,不只当你活在地球上时。
有时人会说,在死亡时,身和心都被丢掉了。身和心并没被丢掉。是身体改变了形式,留在后面它密度最大的部分,但永远保留其外壳。心智(不可与大脑混淆)也仍与你同行,加入灵和身,成为一个三次元或三面的能量团。
若你选择回到你称为“在地球上的生命”这个体验机会,你的神圣的自己,将再度分开其真实的次元,成为你所谓的身、心和灵。事实上,你们全是一个能量,却有三个分别的特征。
当你着手住进一个在地球上的新肉身时,你的以太体(ethereal body)(如你们有些人称它的)降低了其振动频率——将它自己由一个振动得快到令它甚至无法为人看见的频率中减慢下来,到一个产生质量和物质的速度。这实在的物质是纯粹的思想创造——你的心智,你三部分存在的较高心智面——的作品。
这物质是亿万种不同的能量单位凝结成一个庞然的巨块——由心智控制……你真的是一个大智之人(master mind,运筹帷幄之人,译注:神又在说双关语)!
当这些微小的能量单位扩展了它们的能量,它们就被身体抛弃,同时心智又创造出新的来。心智自其持续不断关于你是谁的思想中创造出这个来!可以说,是以太体“捕获”那思想,然后降低更多能量单位的振动率(以一种说法“结晶化”它们),而它们变成物质——你的新物质。以这方式,你身体的每个细胞每几年就会改变一次。相当实在的,你不是你几年之前的同一个人。
如果你思考有病的或不适的思想(或连续的愤怒、憎恨和负面想法),你的身体会将这些思想转译成物质形式。人们将看见这负面的、病态的形体,而他们会问:“你出了什么毛病?”(What’s the matter?)但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的问题是多么的精确(译注:此处英文之妙无法转译,matter这个字本为物质,也有毛病、困难等义)。
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灵魂看着这整出戏的演出,而永远执持有关你的真理。它永不忘记那蓝图、那原始计划、那第一个想法、那具创意的思维。它的任务是提醒(remind)你——就是说,真的重新思考(re–mind)你——因此你可以再度忆起你是谁,然后选择你现在希望是谁。
以这方式,创造和经验、想象和完成、知晓和成长,会以未知的循环继续下去,现在,并且直至永远。
尼:哎唷!
神:是的,正是那样。哦,还有很多的要解释。这么多,以致永远无法在一本书里,或许在一生里也不可能解释得完。然而你已开始了,而那是很好的。只要记得这点,就如你们伟大的老师莎士比亚说的:“何拉息欧,天上地下有比在你们的哲学里梦到的还更多的事。”
尼:我可否问你一些有关此点的问题?比如,当你说,在死后我的心智与我一起走,那是否意指我的“人格”与我一起走?在死后我会知道我曾是谁吗?
神:会的……以及你所曾是的每个人。它将全都对你开放——因为那时,知道于你有利。现在,在这一刻,则不会。
尼:还有,与此生有关,会有一个“算帐”——一个回顾——一个记帐吗?
神:在你所谓的死后,并没有审判。你甚至不被允许去判断你自己(因为,基于在此生你是如何的对自己批判和不原谅,你一定会给自己很低的分数)。不,没有算帐这回事,没人做出赞成或反对的手势。只有人类是爱批判的,而因为你们是,所以你们假设我必然是。然而我并不——而那是个你们无法接受的伟大事实。无论如何,虽然在死后没有审判,你却有机会再看看你在这儿时所有的思、言和行为,而决定那是否是你想再选择的:你是谁,以及你想要是谁。
尼:有一种围绕着所谓Kama Loca教义的东方神秘教诲——按照这教诲,在我们死亡时,每个人都被给与机会,去重度每个你曾思考过的想法、每句你说过的话、每个你采取过的行动,并非由我们的立场,却是从每个其他受影响的人的立场。换言之,我们已经经验到我们以前在思、言和行时我们的感受——现在我们被给与这经验去感受在每个这些时刻里,别人的感受——而藉由这个方法,我们将决定是否要再思、言或行那些事。对这点你有什么意见吗?
神:在你此生之后所发生的事,是太殊胜了,所以无法以你们能理解的说法在此描述——因为那经验是异次元的(Other–dimensional),而用被如此严重局限的字眼作工具,来描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只能说,你们将有机会去再回顾这个——你目前的人生,没有痛苦、恐惧或批判,为的只是让你从在此生的经验感受中,决定你想要由哪儿走向哪儿。
你们许多人会决定回到这儿来;回到这个有密度和相对性的世界,以便有另一次机会去经验,在这层面是你对你自己所做的决定和选择。
而有些人——少数被选的——则将带着一个不同的任务回来。他们将回到这有密度和物质的世界,只为了带其他灵魂离开这有密度和物质的世界。在地球上,在你们中间,永远有曾做过这样一个选择的那些人。你可以立刻分辨出他们。他们的工作已结束,他们回到地球来只为帮助他人。这是他们的喜悦。这是他们的狂喜。他们不求别的,只求服务他人。
你无法错过这些人。他们无所不在。他们比你想的还要多。你很可能就认识一个。
尼:我是其一吗?
神:不是,如果你得问,你便知道你不是。像这样的一个人是不问任何人问题的。没有事可问。
你,我的儿子,在此生是个信使。一个先驱。一个带来讯息的人;一个真理的追求者,且常是真理的讲述者。就这一辈子而言已够了。快乐些吧。
尼:哦,我是快乐。但我永远希望能更多!
神:对!你会!你永远会希望更多。那是你的天性。寻求“更多”是一个神圣天性。
去追求吧,确定的去追求。
现在我想明确的回答你,用以开始我们这一段的持续对话的那个问题。
去吧,去做你所真正爱做的!别的都不要做!你的时间这么少。你怎么还能想到去浪费一分钟做某些你不喜欢做的事来谋生呢?那种生活是什么啊?那不是生活,那是垂死(dying)!
如果你说:“但,但是……我有需要依靠我的人……嗷嗷待哺的小嘴……一个依赖我的妻子……”那我会回答:如果你坚持你的人生是有关你的身体在做什么的话,你就是不了解你为何到这儿来。去做些令你愉快的事吧——说明你是谁的事。
还有,至少对那些你想象阻止你得不到你的喜悦的人,你能不再怀恨和生气。
不要轻视你身体正在做的事。它是重要的。但却非以你所想的方式。身体的行动本意是反映一种存在状态,而非想达到一种存在状态的企图。
在事情真正的秩序里,一个人并不为了要快乐而做某一件事——而是一个人是快乐的,所以做某件事。一个人并不为了有慈悲心而做某些事,而是一个人是慈悲的,所以以某种方式行事。就一个高度有意识的人而言,灵魂的决定先于身体的行动。只有一个无意识的人,才企图经由身体在做的事,来产生一种灵魂的状态。
这就是“你的人生并不是关于你的身体在做什么”这个声明的意思。然而,真实的,你的身体在做什么,却是你的人生是关乎什么的一个反映。
这是另一个神圣的二分法。
然而,如果你别的什么都不了解,也要了解这一点:
你有喜悦的权利;不论有没有孩子,有没有配偶。追求它!找到它!而你会有一个喜悦的家庭,不论你赚多少钱或没赚多少钱。而如果他们不喜悦,他们站起身来离开你,那么,以爱释放他们,让他们去寻求他们的喜悦。
如果,在另一方面来说,你已进化到身体的事情不再令你关心,那么你甚至可以更自由地去追求你的喜悦——在地上如同在天上。神说快乐是好的——是的,你甚至在你的工作里也能感到快乐。
你的终身志业是关于你是谁的一个声明。如果它不是,那么你为什么在做它?
你是否认为你必须去做?
你不必须做任何事。
如果“一个男人应该不计一切,甚至他本身的快乐,也要去维持他的家庭”是你是谁的话,那么就爱你的工作,因为它有助于你创造一个对自己的活生生的声明。
如果“一个女人做她所恨的工作,为的是要负起她认为的责任”是你是谁的话,那么就爱、爱、爱你的工作,因为它全然地支持你的自我形象、你的自我观点。
一旦他们了解他为谁在做什么,及为何理由,每个人都能爱每件事。没有一个人做的事是他不想做的事。
1-13.1:如何解决遇到的健康问题呢
尼:我如何能解决一些我所面对的健康上的问题?我所曾经历的慢性病已够三辈子受的了。并且,我为什么会有所有这些问题——在这一生?
神:首先,让我们说老实话。是你爱它们。无论如何,你爱它们的大部分。你曾值得佩服的利用它们来可怜你自己,并且得到了别人的注意。
在少数你不爱它们的场合,那只因为它们变得太过分了。比当你创造出它们来时,你所曾想象的还要过分多了。
现在,让我们了解你可能已经明白的东西:所有的疾病全是自我创造的。甚至传统的医生现在也看得出,人们是如何的在令他们自己生病。
大多数人相当无意识的这么做(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当他们得了病时,他们不知道他们被什么击中。感觉上像是某事发生在他们身上,而非他们对他们自己做了某事。
这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无意识地度过一生——不仅只是这健康上的议题及后果。
人类吸烟,却奇怪自己为何会得癌症。
人类摄取动物和肥肉,却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得血管堵塞。
人类一辈子都在生气,还奇怪他们为何得到了心脏病。
人类彼此竞争——无情的,并且在不可置信的压力下——却奇怪他们为什么会中风。
而那不怎么明显的真相是,大多数的人令他们自己担忧致死。
担忧几乎可说是最糟方式的精神活动——仅次于恨,恨是非常具有自我毁灭性的。担忧是无意义的。它是被浪费的精神能量。它也创造出伤害身体的生化反应。产生从消化不良到心肌梗塞,以及在两者之间的种种情形。
当忧虑停止时,健康几乎会立即改进。
忧虑是不了解它与我的连系的一个心智活动。
憎恨是伤害最严重的精神状况。它毒害身体,而其效果真的是无法逆转的。
恐惧是你所是的每件东西之反面,因而对你的精神和身体健康有反面效果。恐惧是放大了的忧虑。
忧虑、憎恨、恐惧——和它们的分支:焦虑、怨恨、不耐、贪欲、不厚道、批判和谴责一起——全都在细胞层面攻击身体。在这些情况下,不可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同样的——即使是较小的程度——自大、自恋和贪婪,也会导致身体的疾患或不安适。
所有的疾病最先都是在心智里创造的。
尼:那怎么可能?从别人那儿传染来的情况又怎么说呢?伤风——或者艾滋病?
神:没有一件在你生命中发生的事,不是以一个思想开始的。思想就如磁铁,将效应吸引到你身上。思想也许不总是那么的明显,能很清楚地表明原因,如“我将要传染一个可怕的病。”思想也许是(并且通常是)比那个要微妙得多。如“我不配活下去。”、“我的人生总是一塌糊涂。”、“我是个失败者。”、“神将要惩罚我。”、“我厌倦了我的生命!”
思想是个非常微妙却极端有力的能量形式。语言是较不微妙,但更浓密的能量形式。行动则是最浓密的。行动是在沉重物质形式里的能量。当你思、言和演出一个象“我是个失败的人”这种负面观念时,你就启动了极巨量的创造性能量。你会因伤风而病倒一点都不奇怪。那还是最轻微的后果呢!
一旦负面思想变成了物质形式时,就非常难逆转其效应了。当然,并非完全不可能——却是非常困难。它要靠极端的信心。它需要对宇宙的正面力量的一个很强的信念——不论你称之为神、女神、不动之动、原始力量、第一因或不论什么。
治愈者正是有这样的信心。它是个跨越到绝对知晓的信心。他们知道你在当下这一刻本应是完全、完整和完美的。这个知晓也是一个思想——并且是非常有力的。它有移山的力量——更不必说你身体里的分子了。那就是为什么治疗者往往甚至在远距离也能治愈人的理由。
思想无远弗届。思想比你说出的这个字更快地环游世界,并往返宇宙。
“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的仆人便会被治愈。”的确如此,在那同一刻,甚至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前。百夫长的信心就是这么强(译注:见新约马窦福音第八章)。
然而,你们全是精神上的麻风病患。你们的心智被负面思想逐渐吞蚀。这其中有些思想是被丢在你身上的。许多则事实上是你自己假造的,然后数小时、数日、数周、数月,甚至数年都被怀抱、被思虑着。
……而你却奇怪自己为何会生病。
所以藉由解决在你思路里的问题,你就能如你所说的“解决一些健康问题”。是的,你能治愈一些你已经得到(给了你自己)的状况,同时也防止主要的新问题的发展。你可以藉改变你的思想而做到这一切。
还有——而我很讨厌去建议此点,因为,它听起来是如此的俗不可耐,但——看在老天份上,对你自己照顾得好一点!
你糟蹋你的身体,对它根本很少注意,直到你怀疑它出了什么问题。你在预防维护方面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照顾你的车子还比你的身体好些……
你不但没有做定期的检查、一年一度的体检,和用医师给你的疗法和药品(你为什么去看医生,寻求她的帮助,然后不用她建议的治疗?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在没去看医生的这段期间,你又非常严重的错待你的身体,而置身体于不顾!
你不做运动,因此身体变得松弛肥胖,更坏的是,越不用越不灵。
你不给它适当的营养,因此它更羸弱。
然后你用毒物以及装作是食品的最荒谬的物质去填满它。然而,面对这打击,这个神奇的机器仍旧为你工作,它仍然发出轧轧声地勇敢向前推进。
那真是可怕。你叫你的身体幸存的情况很可怕,但你对它们却很少,甚至完全不予改善。你会读到这里,然后充满遗憾的点头同意,但立刻又会再去错待你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
尼:我不敢问。
神:因为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
尼:那仿佛是一项很严苛的指控。
神:这并非有意的严苛,也非有意的指控。“严苛”是个相对的说法;是你放在字句上面的判断。“指控”意味着罪恶感,而“罪恶感”意涵做错了事。在此并没涉及做错事,所以没有罪恶感,也没有指控。
我只是做了一个单纯的对真理之声明。就象所有对真理之声明一样,它具有唤醒你的性质。有些人不喜欢被唤醒。大多数人不喜欢。大多数人宁愿酣睡。
由于世界充满了梦游者,世界才是现在这种状况。
关于我的声明,它有什么地方看来不真实呢?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至少直到现在为止,你一丁点都没有。
如果你告诉我你有一个“立即的皈依”。我会重新评估你现在要做什么。我承认我的预言是建立在你过去的经验上。
……我说这话的意思也是有意要唤醒你。有时候,当一个人真的是睡得很沉时,你必须摇他一下。
我看到过你在过去没有多少话下去的意志。现在你可能否认那些,但在这情形,你的行为比你的言语更重要。
如果在你的一生中,你曾经点过一根烟——更别说象你一样二十年来每天一包烟——你活下去的意志就很少。因为你并不在乎你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尼:但我十年多以前就停止吸烟了!
神:这是在二十年来残酷的身体上的惩罚之后。
而如果你曾饮过酒,你活下去的意志也非常低。
尼:我只有浅酌而已。
神: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它会损害心智。
尼:但耶稣也饮酒啊!他去参加婚礼,并将水变成酒!
神:所以谁说耶稣是完美的呢?
尼:哦!拜托!
神:喂,你是不是被我激怒了啊?
尼:哼,我才不会被神激怒呢,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说法不是有点太高傲了吗,是不是?但我的确认为我们可能太过火了。我父亲教过我“中庸之道”。有关于酒精的事,我想我还是固守那一点好了。
神:身体能很容易的自只是中度的虐待中恢复过来。所以那个说法是有用的。然而,我也要固守我原始的声明: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
尼:但有些药物也包含了酒精啊!
神:对于你们称之为药物的东西,我无从干涉。我仍然坚持我的声明。
尼:你真的很僵化吔,不是吗?
神:嘿,实话就是实话。如果某人说:“小酌无伤。”而将那声明放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我必须同意他们。但那并不致改变我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只不过容许你去忽略它而已。
然而,你考虑一下,如果按照目前的一般标准,你们人类大概在五十到八十年间会用坏你们的身体。有些身体更耐久一些,但并不多。有些更早便停止作用了,但大多数人并不会。在这样的标准下,我们能否同意“小酌无伤”那一点?
尼:可以。
神:好吧,那么我们就有了一个讨论的好起点。当我说我能同意“小酌无伤”这声明时,我是加上了“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这个条件。你明白为什么吗?你们人类似乎满足于你们目前所过的生活。但,你可能会很惊讶。并且,如果你发现,生命原来该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去度过。你的身体原是设计好得可以耐久得长得多呢!
尼:真的吗?
神:是的。
尼:长多少?
神:长得无限多。
尼:那是什么意思?
神:我儿啊,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设计好可以永远存续的。
尼:永远?
神:是的。甚至比永远还更多。
尼: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可以永远不死的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