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
过了立秋,山林里虫儿在开着于夏天最后的的摇滚音乐会,叫人辗转难眠。想了很久,还是起身给你写一封信。
你的女孩,是这么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不如把想说的话写了下来。怕叨扰了你,还怕你误解了我的心意,真是要命。
意中人,姑且这么叫你吧。爱恋,还没到来之前,我在脑海里无数次推演过它该是什么样子。
是和你一起信步在雪上脚下听那凛冽的风说边塞千百年流的传说,是和你走在东南亚的亚热带气候里分享椰子冻的清凉,还是跨过人山人海见你时低头的娇羞,同你丛林探险时的惊心动魄。
可能都不是,恰好,你在我身边,道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借了海的颜色,你笑起来有着和天空一样的明亮温暖,把我的心融化了
杨绛和钱钟书的爱情婚姻,过半百时光里的相濡以沫,让无数人惊羡。1932年,杨绛和同乡的才子钱钟书匆匆一见,成为了在很多人口中称为是“一见钟情式的爱情”。可据杨绛先生说“人世间也许有一见倾心的事,但我无此经历”,两人初见彼此未生爱慕。
一见难忘。再见面后,钱钟书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订婚。”另一个说:“我也没有男朋友。”两人开始频繁的书信往来,志趣相投,成为一对神仙眷侣。
真好。就像砂锅文火慢慢熬制的高汤,火候刚好,滋味绵长。
这是来日方长式的爱情,可你知道的,我也希望能这般和你挨过岁月的寂寞和艰难,分享生命成长和欢愉。
拉布吕耶尔在品格论里提到朋友该是,一起幻想,同他们聊天,或者什么都不同他们聊,想到他们,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真好,我想我们也该是这样。
若像是《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盖茨比凝望着对岸意中人黛西的绿色灯塔,明知往日不可追,那份美好里牵绊着虚幻、靠物质维系,幻想着这是纯理想化的爱恋。
这般刻意忽略了生活里的烟火气息,这是剑走偏锋的,你亦不喜。
生活里当然不止你侬我侬的甜蜜,少不了一地鸡毛的琐事。
我们可能会意见相左,会吵架。我的父母偶尔会吵架,却又很快和好如初,少有冷战。在意见不同的时候,希望我们彼此尊重,不强求我们一定要达成一致,求同存异。
我这般感性理性并存的人,有时却又让感性占了上风,理性的自我又出来拨乱反正,难免自我矛盾。要是说错话了,也请你耐心指正。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真希望能同你通一辈子的信。要是你不身边,我就用日记详尽的写下来,这样对我的生活你也能知道大概。
现在的科技发展这般快,也许过段时间咱就能全息影像通信。我眼尖,你是胖了还是瘦了,一眼就知道。
亲爱的,你有很多优点,缺点也不少。大多让人都欣然接受,唯独有一点着实不好:慢性子,迟迟不肯出现。
一个人,带领着我的骄傲,走过不同的巷陌,遇见不同的人和风景。
可当我的目光撞上你,我知道那便是你,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既然是你,慢一点也没关系。
夜深了,今天的信就先写到这里吧。
你的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