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串起了时光轴

最近在看曹文轩的《草房子》,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应该还是小学时期,去书店都会被书架上各种书籍吸引,想着,要是家里有这样一个书店,想看什么就能拿什么看那该多好呀。杨红樱和曹文轩也是当时看到较多的作者名字。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语文课上学到一个成语:无忧无虑。语文老师说,你们现在就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我想,不对呀,我还有那么多作业要做,那么多课文要背诵,怎么就是最无忧无虑呢?我看老爸老妈就挺无忧无虑的,因为他们每天下班吃过饭,就能看电视,哪像我要把作业完成才可以?而且只能看一会会,就要被迫睡觉,一点都不无忧无虑嘛。

飞速发展的社会背后有飞速提升的欲望阈值。

十年前,家里买了电脑,连了网。电脑放在书房里,放了寒假,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网友们写的文章,然后留评。自己每周也会写一篇文章,记录生活。可以说,学生时代的生活是最单调的,但那时的却是最有思潮的。偶尔被小妹妹戏称:姐姐真是高产高质量啊。书房里,没有空调也无暖气,但却可以忍受着冬夜的寒气,任凭手被冻僵了,还能执着地握着鼠标,流连忘返。

到了高三的那个暑假,老妈要和她的牌友在哥哥家的网吧里打牌,问我去不去玩。我想,不去白不去啊。网吧似乎是一个可以令人心安理得玩游戏,或者说不玩游戏都说不过去的地方。我打开了网页版的三国杀,遇到了一个90多级的“黄月英”,玩得特别好。一起玩了几局,我非常欣赏她对身份的判断以及对卡牌的合理运用。正如陆逊的台词:牌不是万能的,没牌是万万不能的。三国杀用比较高级的词汇来形容就是:牌类管理游戏。

后来,黄月英说:我要去写论文了,以后有空一起玩。

我当时想,在大学就有各种各样的任务了吧,有事情要做真好呀。如果我能有自己的电脑,想什么时候写东西就写东西就更棒了。因为家里的台式电脑有时要和姐姐一起分享,她用的时候我就不能用,偶尔老爸也“抢”着要下象棋,真是物以稀为贵的年代。那时候要写的东西,都是在脑海徘徊组织了很久的语言,行文起来就十分流畅。

大学开学前,拥有了自己的电脑,开心到无法用语言表达。

可,坐在电脑前,打开word思绪却不再那么蜂拥?不过,不写生活可以写小说嘛。把小说的骨架一点点搭起来,各种资料也能随手查,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然后开学了,学校很“严格”——大一不准带电脑!但这也无法阻止我创作的热情,晚自习上手写完了一本本子,然后周末回家再一点点打到文档里,顺便在修改修改,润色一下,就这样完成了15万字的一大部分。

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十分不惜福,是因为人性的弱点还是由于境遇的改变?大二的时候,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电脑了,可是在勉勉强强写完第一本小说之后,我却再也不想写了。那时候,想的更多的是——未来,带着巨大的恐慌和不安,用原本写小说的时间来研究琢磨网游,沉浸在那个虚幻的世界,思考着“庄周梦蝶”的奥义。越恐慌越沉溺。

说不上对错,只觉得可惜。如果时光倒流,我会如何选择?我不知道。只是明白,一个人想在一个领域有所成就,一定需要专注,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且要以不求回报的心态乐于其中。而我,最大的毛病就是:知行不合一。

那些把卡牌运用得很好的人,他们玩过了无数把,早就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并形成了大局观。

那些网游里的大神,不是花了时间就是花了钱,而我既做不到把奖学金都花在游戏里,更做不到去牺牲学习的时间,毕竟已经浪费了很多。

我忍受不了自己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一如我的生活。

告诉自己,害怕什么就去做什么,用行动去消灭焦虑。

得到,是放弃的艺术。

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模样,更坏或者更好。但能够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看书学习,在想写文章的时候不用等电脑,就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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