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好像自己什么事情没做就过去了,人开始慢慢变老...
1月
出差
跟老板去了辽宁沈阳,到那里谈在线教育的业务,那天坐飞机去的,飞机上很多人,我和老板两个人。
老板是一个急冲冲的家伙,在路上基本上不休息,坐在座位上就开始发微信、谈业务,几乎停不下来。我记得飞机飞到青岛的时候,航班要转机,中途我们坐在候机室里,他安排我接下来的工作。说得去好几个地市谈业务,他拉了几个微信群,把其中几个地区负责人的微信推给了我...
那会我倍感压力,这些人都不认识,担心自己会出洋相。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自己不像一个负责人的样子,因为我是代表公司去的,除了老板没有其他人了。
到了沈阳,外面还下着雪,刚出飞机一股刺骨的寒冷迎面而来。老板很快在机场叫了一辆车,什么都没想,直达目的地。老板在和司机攀谈,说些关于沈阳地理位置、风俗习惯的客套话...东北的司机很喜欢唠嗑,一个劲的跟他讲,还讲到拆迁之类的事情,又感慨没遇上好时代,自己只能做出租司机挣钱养家...
我那老板有一个怪癖,坐出租车的时候总喜欢坐后一排,这次同样如此,他坐在后面絮絮叨叨,而我却只能坐在司机的旁边打哈哈,不知道能接什么话。
很快到了和对接人碰面的地方,是一栋大楼,就在沈阳市中心附近。走出车外,脚下已被积雪填满,外面除了簌簌地风声,什么声音也听不见,这才真的像冬天,一切都已经凝固了似的。
不过他们的办公室大楼里却热闹的多,很多人急匆匆地走来走去,况且东北人很大声说话,任何事情似乎都要像世界郑重其事说明一番,加上暖气,身体一下暖和了。
互相介绍一番后,我们和几个他们的同事就开始开会了,在一个巨大的会议室里,中式的装修,给人老旧庄重的感觉。
主要讲话的也就我的老板和这边一个负责人,一位负责业务的女人。她翘着二郎腿,远远坐在一旁,很消瘦,不过看起来很年轻,不清楚她有没有结婚......其余的有四五个闲杂人分散的坐在我们几个人周围,他们表现出认真听讲的样子,每个人都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记录些什么,总是好像要表现得职业上很关注一样...
开始是我的老板在念一个ppt,一大堆的文字,他念了几页就不想念了,然后蹭蹭地翻页,开始自己讲,因为这个ppt是我做的,当他放弃对着它念的时候,让我感到有些挫败。
我的老板演讲时候擅长先东扯西扯一番,一开始以为他好像肚子里没什么料,而且说话还吞吞吐吐,又说的不是很大声。可是,当他讲的越多,他就渐入佳境了,他喜欢拉拢听者的感受,而且越说越站在别人的角度,最后简直有点想贬低我们自己的意思了。
可能这样讲只是表达了真诚的想法,大多数时候那个听的人都会被他感动,然后双方握握手,他就会跟他说,怎么样,一起干吧,两个人就称兄道弟一番,拍着对方的肩膀说,可以的,一起干!
这次也一样,先讲了一堆自己以前的职业生涯,然后又声情并茂的演绎自己以前工作的艰难,表示理解对方现在工作的难处,然后亮出现在的合作项目。
双方很快就达成了一致意见,这次会议中途也讲了怎么落地实施,觉得没问题...然后那个女人也提了几个问题,来来回回花了三四个小时才结束,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快6点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好像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不过那种冷依旧,我们一伙打算到一家附近的餐厅吃饭,我看应该是老板做东。全部吃饭的人,除了老板和另一个负责人、还有我之外,其他的都是女生,这让我有有点尴尬。
在吃饭的时候他们都在说些生意场的客套话,我感觉嘴巴被封住了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全程坐在一旁,边吃边听他们说,身体紧绷,目憎口呆...
总算结束了,老板说因为公司还有急事,需要先回广州,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处理后续的事情,我有点蒙逼,因为来这家公司也没多久,不知道这些人该怎么打交道,感到了一丝苦恼,好像其他人都避开我似的。
我穿一件深蓝色的羽绒服,把拉链拉的很高,生怕别人看见里面套着一件老旧的棉内衣,出餐馆之后,我全身直打哆嗦,那几个原来吃饭的女生想问我晚上住哪里,我说已经订好旅馆了,就住附近,那几个女生纷纷向我道别,我说好的,下次再见!
那个开会时翘着二郎腿的女人叫我明天下午再去总部大楼谈谈后续工作,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我这个时候心里才有个底,原来还是有其他任务要做的...
第二天下午,我又去了开会的那个大楼,到了那个女人的办公室,同样是一个个格子间,里面稀稀拉拉坐着人。我在她工位旁边坐了一下午,她安排了我接下来的行程,说要去本溪、大连两个地方宣讲这个项目。另外,一个从南京来的同样一家供应商的负责人也在那里,到时候我和他一块去。
是的,我在接下来的四五天的日子里去了本溪,一个辽宁的大市,在那里用坑坑洼洼的普通话宣讲了我们的项目,另外中午他们接待我们吃午饭,吃了正宗的东北大白菜,虽然并不怎么好吃,但品尝了那酸爽的味道。
另外,到了大连,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城市,有点像厦门,是一个海滨城市。到那里的时候,气温明显比沈阳暖和多了,而且路上的行人很多。那里竟然还有有轨电车,街道并没有像大城市那样轰隆隆的车流和高速公路,那里的公路不是很大,但是很干净,里面到处都是闲逛的人们。
在大连的时候,接触到一个实际的对接人,是个中年妇女,她好像有点文艺情怀,跟我大谈心理学,孩子家庭教育,以及阅读爱好,看了什么书之类的...
离开大连的时候,是她送我们到火车站的。她是懂一些媒体投放以及各类推广方法的,在车上一直吧啦吧啦地跟我说之前投放的某某平台,抱怨一点效果都没有,那些人都是浪费钱,让我想想还有哪些平台可以用。我本来想跟她大谈特谈当今的媒体环境的,可是想想她每天朋友圈里晒的都是“正能量”幸福鸡汤的时候,我觉得闭口不谈对大家都好一点。
到了车站门口,跟我同去的那个跷二郎腿的女人问中年妇女,车票的报销凭证在哪里打印,她拖着自己的高跟鞋,一步步地带她到那个机器面前,教她怎么使用...火车快到的时候,我们向那个中年妇女道别,她就一直叫我们有空一定要再来大连玩,我说好的,大连真的挺不错的...
新冠疫情
1月底开始了新冠疫情,我是武汉武汉封城当天回老家的,那几天已经不好买口罩了,还好我看了“石头记”的视频,大概了解疫情会很严重,提前好几天在药店买了口罩。那几天街上已经有一些肃杀的场景,地铁里稀稀拉拉已经有人戴口罩。我最后一天上班也戴口罩了,虽然有点不习惯,似乎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远,不过为了隐形的病毒,我还是那样做了。
那个时候已经买不到火车票了,我是坐大巴回去的,全程戴着口罩,晚上9点多的汽车,早上6点多才到市里汽车站,这段回家的经历,我写了一篇《武汉疫情的一些感受》文章。
那几天疫情是最严重的,可除了我妈在杂货店里备用的防尘口罩之外,我家里一只口罩也没有。我有点担心家里的传染,刚好有一个同学他老婆在药店里上班的,他们进了一批N95口罩,开始发到我们初中同学的内部群,登记去买,晚上我就去她的药店买了,很多人在抢,不过除了登记的,那些外部的人基本上买不到了,那时一个口罩要二十多块,不过没办法,我还是一口气买了四百多块钱。
疫情最好的一点就是不用走亲戚了,天天呆在家里,除了左邻右舍前来串门之外,大家都不能出去,这点其实挺好的,往年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催婚、逼问工作的事情都免了,我天天在家看电影,避免了很多烦心事。
2月
农历初九开始上班,那是坐火车回广州的,那天天气还有点冷,我知道那几天中国股市暴跌严重,怀疑自己投资基金的钱能不能回本,在候车厅休息的时候一直盯着盘面看。
每个街道都被那种很大的隔离塑料板封死了,每次你要进来都要登记姓名、到过那些地方、现在住哪,最后给你测体温。
我记得网上有一张画面很火,就是一个测温的人手举着测温枪直直地盯着一个人的额头,好像拿手枪这在威胁那个人一样,这让我想到电影《无间道》里,刘德华用枪指着梁朝伟,有点像对另一个人强加的隐形的暴力一样...
测完体温之后,那个检查的人还会有意的安慰我一下,小伙子没事还是不要出去了,这么冷的天,在家呆着挺好的啊。
不过因为偶尔要去公司办事,或者出去买东西什么的,来回多了,那个人也好像了认识我,后来只要填姓名和电话,测一下体温,草草地就让我进来了,量体温他们也有点烦腻。
那个时候都是线上办公,9点上班,我睡到8点半,刷牙洗脸完,在公司系统上签到,然后在工作群吱一声,一会就是处理群里的各种信息,其他就基本上没什么事情。
那段时间很烦躁,又没什么娱乐活动,生活昏天暗地,感觉自己被一种空洞填满。
3月
3月份可以在公司办公了,所有人要戴口罩,那些行政的还要在楼梯口要求我们每个人都测体温,好像组成必要的形式,完成对病毒心理的防御。
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唯一的就是口罩不好买,而且每天都要戴,戴一天就要换,很费口罩,我通过微信群联系到一些冷门渠道,买了两大盒,而后慢慢药店也可以预约,到3月底基本上口罩问题已经解决。
4月
4月是清明节,同样我回家扫墓。
扫墓那天是和村里同族的人集体去的,我爸开着车,我叔也回来了,先拜了一下祠堂,然后再去山上祭拜。
那天的天气有点阴凉,朦朦细雨,山上的草木都比较细密,在扫墓的流程中,每个人都承担各自不同的角色,有的人负责拔草,把墓地杂草、遮挡的树杈修理干净,还有负责点火上香、打炮仗的、带路摸清地理位置的、以及专门担箩筐、挑东西的...
我拿着家里带的镰刀,一直负责清理杂草,这活最麻烦了,不过还好有几个人一起搞,如果别人感觉我在喘气有点累,他们就会接过镰刀代替我来清理。
5月
5月份没什么事发生,我每天都很忙,回到家都9点多了,我打算11点睡觉的,每天感觉自己可以利用的时间太少了。
当我从巷子里回到住的地方,感到不知道怎么度过这短暂的几小时一样。我除了看书什么都不敢,也不看电脑,什么也不管,晚上到了时间就睡觉。可是那时却时刻感觉自己睡眠不足,看书看得晚了,有时候1点钟睡,7点半就要起来,然后坐四十分钟的地铁,以及十几分钟骑自行车的路程。
我感到一种强烈的被时间争夺的感觉,有几次我想如果自己能飞就好了,把空间压缩,不用受限在时间和空间的范围中。因为那段路老是堵车,我很佩服司机们的耐性,他们竟然能在一个狭窄的路口等那么长时间?而且到他们的目的地也仅仅几百米的距离,如果是我,我宁愿把这辆车砸碎,立刻就跑过去,抛弃这辆庞大机器带给我的负担。
6月
我终于搬到了离公司很近的地方住了,这个地方虽是一个很繁华的居民区,可是我住的地方却很偏,是个城中村,走进我住的那个楼还要穿过像肛肠一样狭窄的巷道。不过这里不像白云区那么吵,这里每天白天,周围死寂一般,我都怀疑这些楼房是不是都是没人住的空房间。或者只是他们的租客都很低调,不喜欢鬼哭狼嚎。不像白云区,一天到晚都传来咿咿呀呀、乒乒乓乓的怪声。
去了黄埔军校玩,在那里坐船,还碰到一位带孩子高考的中年男人,他的儿子是学体育的,刚好这个时候在考试,他就一个人跑出来逛逛,下地铁的时候就问我黄埔军校怎么走,我回答说,我也去那里,于是两个人就骑自行车去了,中途还要坐船,在船上的时候他担心手机没电,一会他儿子估计要打电话给他,所以让我给他拍照,我随便拍了一些周围的珠江的景色,还有岸上一些类似军舰的船只,而且还给他自己也拍了像。他一直在用他们那边的口音在跟我说话,我几乎听不太懂,但又把自己当成了导游的角色,就帮忙介绍了。
在黄埔军校了解到了一些蒋介石的经历,感觉对我之后看那些近代史的东西也有点帮助,有几点就是我了解到蒋介石是一个强迫症,和宋美龄的婚姻,以及和周恩来的关系等等。
和他逛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我的朋友也来了,然后我跟他说我朋友刚来,可能还要进里面逛一下,他示意让我们两个再去逛,自己先回去了,在这当里,他给我和我的朋友买了一根冰棒,好像对我来说是作为导游的酬劳。
在跟我朋友又一次去逛的期间,我没有进里面屋子里看了,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正和一个陌生网友聊天,我把此时此景发给她,她满是好奇,觉得这个地方的环境真不错,还有军舰和海风,她也想来玩,可是自己又在上班走不开,好像对我出去玩羡慕的要死,我就直接跟她说下次带你出来玩...
慢慢的,我就认识了这个女孩,我可以把她称之为驴友或者饭友,因为之后除了我们每周末都去旅游之外,她还带我一块出去找好吃的,她实在可以说是有点馋,看到什么新奇的食物都想尝试一下,可以说是一个吃货。
我们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去了广东的大部分景点,一开始去了清远漂流、然后惠州罗湖山、东莞观音山、韶关丹霞山、肇庆鼎湖山以及三天去了厦门。
她走路总是很快,而且很急躁,好像要把所有的景色都包揽进自己的眼中,并且在身体里消化掉一样,她不肯错过任何别人眼中有趣的景点、食物或者玩乐的项目,她总要体验一番,觉得够刺激才好玩。
每次都是很匆忙,她总能快速做决定,并且快速行动,这让我措手不及,比如在清远漂流,需要排队的时候,她比我至少快了几分钟,立刻找到排队地点,然后蹭蹭的避开无关的人群,找到一个最短的队伍,站好,卸下行李,悠闲的玩手机...当我惊慌失措找她的时候,她竟然对着我笑,叫我快点,怎么慢吞吞的,我有点生气,说我衣服还没换,你就排队去了,不等等我...没办法,我灰溜溜的慌忙去找更衣室,按她的速度,赶高铁似的,找到房间把自己的行头换好,因为我担心一会她就排队很远的前面,或者说她刚才开玩笑似的跟我说,你再不快点我就一个人去漂了!
果然,等我出来,队伍更多了,而且前面黑压压的,根本看不到人。无奈,我只能用哀求可怜的眼神对周围的人说,打扰一下,让我过去吧,前面有一个人在等...因为队伍被围栏挡住了,只能刚刚好欠出一个身来,我卖力的往前挤,而且脑子里不断闪动,后面肯定无数人在骂我,这个人脑子有病啊,挤来挤去的,还来插队,虽然我一刻不定的支支吾吾、拿着票对傍边人说,有一个人在前面等我,等我...终于,走了很久,我看到她了,她表示很开心,问我怎么过来的,我说飞过来的,你相信吗?然后,她笑了笑,最后,我们还是等了快一个小时才有机会下水,但是却是我之前让人记忆深刻的一次漂流。
8月
8月中旬的时候,公司组织去从化沙溪村徒步,那是一段无比枯燥,简直算是无聊的活动,大部分是市场的人,他们从广东各地过来,一开始是开会,然后叽叽咋咋给我们总部提各种意见,我坐在一边,煞有介事的记录他们的要求,装装样子,翘着二郎腿,把自己当成一副很认真听取报告的模样。
第二天,我们包一个大巴车去徒步点,那像蚯蚓一样的徒步队伍里,无法忍受的不是无聊乏味的走路,而是那些跟着老板屁股后面一阵连着一阵拍马屁的声音,我不知道怎么老是听到这些,就像我自己是受虐一样,也跟在老板后面,听那些无聊的吹捧,让人一路上头痛的要命。还有晚上举行所谓的“篝火晚会”,无外乎就是一堆员工围着老板,大谈特谈所谓的“企业文化”,无外乎是让自己的大脑麻痹一些,更加努力的为老板干活。
9月
一次工作的疏忽,我只是太把自己工作的想法付诸行动了,好像要证明点什么,后来发现我错了,而且酿成了巨大的麻烦,我知道原本是内部的原因,但是酿成大量的产品使用者出现与自己原来期望不相符的结果,让我感到自责。我多次跟那些对接的同事打电话道歉,她们其实理解,因为这也不影响她们的工资和提成,但对于下面的用户来说,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孩来说,这是一种伤害,或许本来在中小学就不应该有所谓的评比机制,那些奖状就让它当做废纸一样都烧掉吧!
10月
国庆节,去了宁波,是去见一位相亲的女士,我们在月湖见的面,逛了比如像老外滩、天一阁之类的景点,她好像对一切都是那么的冷谈,既无觉得新鲜感,也无厌恶或者乏味的感觉,她只是陪着你一路走着,好像一片无声的叶子,跟在一旁,好像也没有对景色发表实质性的评论,而仅仅只是表示自己喜欢,然后冷淡地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在宁波呆了三天,中途去了她父母上班的地方,在附近,我们去了一个叫“千竹林”的地方,那天天气阴沉,好像要下雨的感觉,不过一直没下,天空好像睁开知道这两个外地来的路人甲要跑到千竹林的顶端一样,在我们爬山过程中,一直保持没下雨。
我们一直往前走,穿过小路、树林、曲径通幽..途中,我们几乎没说什么话,就像是两个在大街上碰巧遇到,走在一起的陌生人,唯一说的话无外乎就对当下看到的树啊、景色啊,发表一些表面的评论,连抱怨也没有,我们就这样平静的走出来这个“景点”的大门。
在10月国庆节第四天的时候,我没有跟她一起出去了,而是跟她说去杭州见我的大学同学。那天晚上出发,好晚才到,租了一个旅馆住下,第二天去西湖逛了逛,然后找大学同学吃饭,一共四个人,吃完饭之后,有一个同学说去看VR电影,每个人看的片子都不一样,我看的好像是讲一群人去登珠峰的经历,感觉画面非常震撼,让我想回去再找登珠峰的电影看来,而且非常赞赏那些登山者勇敢的冒险精神。
接下来的两个月,几乎没什么事,上班下班,从白天到黑夜,好像时间过得更快了,确切的说是没有在过时间,那些经历的画面变成静止的,它就那样一天天呈现在你面前,平静、乏味。
或许2020年对全世界都是无比奇异的一年,这个冬天所有地方都很冷。不过冬天终究过去,因为万物都是永恒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