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摆地摊——人民路上有我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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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年的夏天,我又去了大理,待了两个月,这是我第四次来大理,我想我自己在这里长居都有可能。

    从还在公司上班时起,下班了我都会开始一个人的行动——洱海门卖唱、摆地摊,后来被果果、十三、洪哥、张哥……发现之后,再也没有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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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又开始浪迹天涯,我又开启了摆摊生活。在客栈里,我每次出门摆摊都跟了一溜儿跟班,我们都是住在一个房间的沙发客,四五个人,高矮黑白瘦,浩浩荡荡从复兴路杀到人民路,现在人民路下段摆,等人流稀少后我们再转移根据地,挪到上段去。排排坐,吃果果,席地而坐,心无旁骛地看过路行人。我的地摊纯粹是打酱油性质的,卖的货品有:在老家贵州淘得的旧布,花裙子,舍不得丢的珍藏版书籍,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湖南文艺出版社的三毛的《闹学记》、《万水千山都走遍》,口琴,一盒彩铅……杂七杂八都是自己的累赘,我双肩背的大包和前面小包加起来已经五十斤多了,再不减轻负担,我担心自己会升级成为女金刚老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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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摆摊时遇到的一些人,颇值得记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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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若英姐姐”,长得恬静,卖陶瓷。

        杭州的小茶和沉默哥,卖明信片和自制手工小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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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姐姐”阿紫,毕业一年,北边上走来的,穿着大胆,大红裙子,额头围系红辫绳,赤脚,左脚系了脚链,圆润丰满,吉普寨女郎加红尘菩萨的整合版。卖首饰,自己还会编手绳。从北边一路走来,也是一个月一个月地游走每个城市。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她说起西安,“前一天还聚会一起吃火锅的年轻姑娘,第二天大家再聚的 时候,就收到了她的……脑中风猝死。”


    卖贵州绣片的石大哥,摆摊为养家糊口,贵州台江人,在大理干这行两三年了,但还是没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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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卖唱的小哥,小哥说要我就叫他小哥还有一位小哥哥是二千,二千算是北漂吧,追音乐梦的大男孩,从丽江徒步走到大理,因为嫌弃行李箱太重,最后把行李箱都扔在丽江——大理的火车轨道上了。他说,不想放弃音乐,去北京只是因为那里承载了太多音乐梦。不论是硬件设施还是软件设施,北京都是数一数二的,就连怀森也要暂时离开小屋去北京录歌了,给他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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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每天都很快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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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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