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他·在人间外传——他的故事》(第一部分,由于字数,极度解刨人性,慎入)

《你·我·他·在人间外传——他的故事

一、序言

        打开一段往事,掀开尘封的记忆,我追随的时光的脚步,一起走过很长的路,由个人转向世界,格局的宽大,直击最现实的社会问题,以小说的形式,暗喻的形式,带你走进现代青年的精神世界

      二,逃窜的你

        “目标890-0036,请立刻返回工序岗位,你已经违反1113号公案。”

        “目标890-0036,你已经跨过安全边界,请立刻返回工作岗位。”

        “注意,目标890-0036,你已经跨过危险边 界,进入轻度污染区,系统允许管理人员启动致命武器。”

        “安在《你,快进来,不能往前了,系统下达了击杀指令。”

        奔跑的你停了下来,目光呆滞的看向了四周,那些曾经一起工作的穿着黑色防护服的指挥官。

        “安在,目标890-0036,我是最高指挥官3581-3351,你违反《执行官安全条例》九十四条,七条,四条,十条,擅自离开工作岗位,擅自进入严格限制区域,立刻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徐孟,如果我拒绝怎么办,你我都知道,它失控了,它正在奴役着我们,每个人都在幻想的世界里面,直到营养液耗尽,等待死亡。” 

        “安在,眼前就是重度污染区了,一切都是我们自己造成的,当所有人做出选择的时候,少数人就会成为异类,即使他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一切都是我们的罪孽,地球放弃我们了,只有它,才能保存人类的延续,它帮助我们活了下来,离开它,我们必将死亡,毕竟,我们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苟且下去。”

        话音刚落,巨大的电流贯穿了徐孟的神经,他疼痛的摔倒在地,安在的眼神里充满担忧,一阵过后,徐孟挣扎的站了起来。目光沉了下去。

        “目标890-0036,立刻举手投降,否则我们讲对你就地枪决!”

        四周的士兵举起来手中的枪支,无数道红点对准了目标890-0036。

        “老朋友,不为难你了,我相信,血液之下,会盛开鲜艳的花,也许,我将失去我的生命,但是,在这个世界里,或者无异于死亡。”只见你拔出枪支,饮弹自杀。血液喷射在土地上,颜色变得鲜艳无比。

        “报告中心数据库,目标890-0036已被抹杀,正在返回,轻启动右侧六号舱门。”

      徐孟的眼角变得湿润,但他没有办法落泪,一把扛起来了你的尸体,往回走着。

      “牺牲能挽回些什么,在历史的车轮面前,一切的挣扎都是无所谓的牺牲,像我们这种蝼蚁一般,苟且的活下去不好吗?只是一介凡人,何必呢?”

      “大人,主脑不会希望我们把他的尸体带回去的。”

      “没事,回去吧,比起他来,可怜的是我们罢了。”

        ……

   

    三、噩梦还是预兆

        再一次被噩梦所惊醒,泪水沾湿了枕头,头顶的冷汗缓缓的滚落,打开手机,凌晨五点,又是凌晨五点,第三个被惊醒的黎明了,同一个梦,仿佛是连贯的故事,那个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身影,你,一次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一次次的死亡,你,是有什么遗失的愿望没有完成吗?还是这一切都是我犯病的幻想,缓缓起身,泡上一壶咖啡,棕色的汁水仿佛在侵蚀着水壶的内壁的玻璃,我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喝了一口咖啡,胃里翻浆倒海,趴到浴室里,吐出来一口黑水,洗了把脸,打开浴室里的等,上面映衬着背后的红色的钟表,上面写下了一行文字——砸开所谓的真相,得到事实的本质,一切都是不破不立。我思考着这段文字,砸开所谓的真相,砸开所谓的真相,随即拿开旁边的铁瓶。

        “碰~碰~碰碰~碰!”

        用力的砸在镜子上面,一声,两声,裂纹充斥着整个镜面,掉了下来,从里面掏出来了一本铺满了灰尘的日记,大口吹气,吹去浮沉。翻开第一页,墨水显得淡了点。

        “公元2100年1月13日,今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差,南北两极基本融化,沿海城市纷纷被淹没,恶劣灾难不断增加,一场山火,一场海啸,一个物种的灭绝,一个城市的毁灭,超强台风,横跨数个国家的鼠疫,虫灾,干旱和洪涝,恐惧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5月8日,太突然了,一个金属球体降落在了联合国的大楼中心,当地被封锁了,全球召开了紧急会议,这是人类第一次和对外文明的接触,我感觉一切都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6月1日,全世界召开了联合国大会,什么,它居然要剥夺我们的政权,幸好,政府领导人们拒绝了它的要求,并且要求它在一年之内离开地球,这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我们没有被奴役。”

        “公元2101年1月1日,一场瘟疫席卷了世界,好多人沉默在了这个冬天,联合国统计被感染人数超过2亿,死亡人数高达八千万,这太不幸了,我们该怎么办,能空气传播的病毒,耐热,耐冷。”

          “公元2101年4月5日,感染人数超过三十亿了,死亡人数已经无法统计,我们该怎么办了!专家们认为,病毒来自地球上的一切植物,大自然开始报复我们了。”

        文字读到这里,就再也没办法看清下面的了,似乎一切都被水所沾染,我是怎么了,明明前一段时间还好好的,你为什么会留下这些令人费解的文字呢,公元2100年,大概是百年后的事情了,我或许是发病了,我得去下医院,随即拿上冰箱里的三明治,套上围巾,驱车前往了市中心的医院,途经了海边的“阳光海滩”,汽车里的音乐也显得格外的对调。

        恋人们坐在鲸鱼的尸体上

        大海里的塑料瓶

        在阳光下发着光

        恋人们牵着手行走在沙滩上

        缤纷的口罩伴随着

        海浪被送到海岸上

        听着这样的歌曲,心中莫名有了几分的酸楚,看着海滩上干枯的鱼骨,已经荒无人烟而被遗弃的太阳伞,再也没有人会来到这片海域,恶臭阵阵,这里已经是绿藻的天堂,人们时代与其相守,人们明白大海浪花里的馈赠,却躲不过心中对利益的贪婪,当机械捕鱼船代替渔民小小的渔船,机械化生产代替了人工风干晾晒,机械的轰鸣声,无节制的排放和掠夺,现在,人走茶凉,只剩一片寂寥无声,人类是贪婪的,正如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鲁滨逊发现了星期五和当地的野人,是掠夺,是屠杀,是所谓的“文明者”,是“被压迫者”的人权解放,是进步,是踏着尸体骨骼的伟大帝国,智慧的人类,伟大的人类,文明的人类,在“果壳”的思想中,在地狱的“摇篮”之中,戮杀着自己的“同类”,残害着自己的“同胞”,踏着尸骸走的更高更高,啊,车速缓缓变慢,直到在海豚博物馆前停下,看着破旧的门,门上倒影着红色的灯光,上面出现了你的背影,只见你在布满灰尘的门上写下了“尘埃下掩盖着事实,人们往往只能看到表象,入门第三块鲸鱼形状的砖下藏着至纯的希望。”的一段文字。我缓缓推开门,豚骨凌乱的弃置在地上,记载着在地球上存在过数亿年的漫长种族,我的脑子里仅剩儿时水族馆里的残影,那个可爱的生物,再也不能点头示意,再也不会有人和动物的亲密接触,再也没有人和动物的和谐共生,只剩破旧的骨骼与残存的只言片语以及人类虚伪的后悔和给世人的追悼罢了,无论是所谓的某些“动物保护组织”和某些双标的“环保人士”罢了,每天耳朵里充盈着他们虚伪高调的言论,背后却雇佣着猎人,手提着真皮的包,嘴里嚼着高品质的牛肉,伪装不累吗?穿戴着腐朽的“皮囊”,以“面具”示人,欺骗着最广大的群众构建着最虚伪的理想王国,让所有人在“酱缸”里沉沦,迷茫,担忧,痛苦,直至灭亡,在粉饰的门面里一无所有,化为虚妄,海风里带着恶臭,吹拂着我的脸上,从口袋里拿出口罩,待在脸上,深深鞠躬,然后拿出石锤砸向了鲸鱼石砖,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机械腕表,戴在手上,上面的时针还有序的转动着,再次深深的鞠躬,然后默默离开,原谅我的无奈啊,无法保护这片神圣的海洋,只能沉默哀悼来表达我深深的哀悼,回到车上,眼泪顺着眼角却始终没有滴落。“对不起,我很无奈。”

                四、 我们廉价的正义

        穿过纷纷扰扰的车流,穿过喧闹无比的人群,在医院楼下随意的停靠在一处车位,拔下钥匙,踹进兜里,推开车门,迎面走来了一位老人,顺着车门躺了下来。

        “哎呦,我的腿啊!”

        “大爷,我车都停下来了,这里都是摄像头,你快起来吧。”

        “哎呦,都来看看,欺负老人了,哎呦,我的腿啊。”

        “大爷,这民法典都下来了,你在不让开我就报警了。”

          “快看看啊,这年轻人撞了人还要把我送进医院,我都这么大了,老伴孩子医院呢,就这么欺负我,哎呦,我的腿啊,都来看看了。”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垮掉的一代,一点责任和担当都没有,撞到老人还狡辩。”

        “都看看啊,现在的年轻人,撞了老人还狡辩,关注我,直播间一探真相,我是罪恶审判者,喜欢的给个红心。”

        “这里是欣经报,一男子撞老人后概不负责,仗着老人不懂法律满口胡言乱语。”

        一台台手机和摄像头对准了我,他们在伸张着“正义”,捍卫着“正义”,他们将自己所谓的真相,把自己乐意看到的,观众喜欢看到的,将掐头去尾的东西昭示着世人,来博得愚昧者的流量,唉,愚昧者啊,他们不明白,流量的时代,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他们敲击着键盘,他们羞辱着,唾弃着,当事情真正的真相暴露出来的时候,他们或用着怀疑的目光,或有反过来去抨击着所谓的“原告”,总之,他们有这着一套自己所谓正义的评价标准,眼中没有规章和制度,自言为正义的捍卫者,自以为在网络上的法外之地,当着无形的杀手,吃着蘸着人血的馒头,忘不掉啊,坠江的公交车司机,法院外痛苦的亡者父母;忘不掉啊,吞食抑郁症药物自杀的少年,遭老师带头孤立还未盛开就凋谢的玫瑰少年;忘不掉啊,颠倒黑白的记者,捏造事实,带头网暴的无良媒体……一幕幕,一段段尽在眼前浮现,回过神来,盯着眼前的人群,我的眼神变得仿迷茫,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大爷,我也不耗了,开个价吧,放过我吧。”

        “这不就对了。”

        “五百,大爷,在耗下去,你只知道,你也会什么都得不到。”

        “行吧,算你识相。”

      我从钱包里掏出来了五百块钱,放进了大爷的手中,他也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这时,一个警察跑了过来。

      “年轻人,不能给他,他就是个碰瓷的,不能惯着他。”

        “路警官,你得给我条活路啊,如果不是付不起医药费,我也不想这样啊,卖了房子,卖了地,也付不起老伴的医药费,什么药都是进口的,在我们市里做了一遍检查,拍了片子,拿了药,到这里,又是做了一遍检查,拍了片,来来回回上几千,结果和市里的结果一样,那为什么要重复做啊,一瓶药两千,一针一万二,这让穷人怎么活啊,挂诊号要收费,专家号也要收费,这里要交钱,那里要交钱,很多药明明很便宜,却只能出去买药,药价瞬间翻三倍,前几日,儿子和儿媳闹着要离婚,我是真的没有活路了,对不起啊!”

        “算了,这五百块钱就当我捐给你了,快起来吧。”

        我开始向着人群走去。

        “你们的正义不要强加在别人身上,这仅仅是满足自己的私欲,人要学会接受自己的有限性,人的逻辑、理性、阅读都是有限的,整个人就是在偏见之中,人的一生就是要走出偏见。”

        “什么人,还要教育我们,捐了一点钱。”

        “为富不仁啊,人家老人明明那么可怜。”

        “我在和你们好好说话,你们却以为我好说话,唉,如果你们善良,就应该伸手去帮帮这位老人,而不是在这里声声犬吠,喊着廉价的口号。再见,你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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