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旧篇】二

    前时与丢叔论俞洪敏之说,丢叔反应之激烈,而使吾不由一愣,随之方想起自己旧时之断章取义,且丢叔之论调本就语露偏颇,遂问她可否看过根原出处上下,或说原文。丢叔有言未有,吾亦未知原文,所以吾与丢叔言,吾未观之而无结论之,且媒体多为依势而行,自不可被带入其中。

        而丢叔认为吾在给俞敏洪洗白,遂是争论了起来,吾与她言,自古至今,人最善以文学杀人,而后言之乌台诗案与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之例云云,并认为未知全貌者,便无权发言之。

      而丢叔认为,有些人,一开口,便知道是放的什么屁,吾自是不敢苟同,并强调此时说源之于处,还不得知,不该早下定论,而后丢叔还真找到了当时的录像。

        而吾看了两分钟不到,便是合了笔记本,回来与丢叔言之,俞敏洪之言论确实偏颇,吾亦是无法往不下而观之。但吾依旧认为,不知全貌,无以而论,斯吾恶之,吾恶与其言,但吾不击之。

    而在此中,我们亦是对拜金一词有所争论,我们虽都认为拜金并没有什么错,但我是厌恶拜金的,而丢叔则是认为,观其所说语气,似是认为一切以钱为目的的事,皆为拜金,不过后来,未避免再起争论,我还是成功的岔开了话题,机智如我。

2018.11.20

记于紫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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