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时,水和泥的交合就单纯的是指泥土和水罢了,如今却只当成了一个混凝土了。
而此刻的风,它十分匆忙的将雪花由天空送至地下,像是回归故土,那却又不是故土。
道路上有车辆,还有一些稀少的行人。他们总是能够在合理的范畴之内阻隔风雪触碰到身体之内,却无法完全的挡住寒冷。雪越来越大,天空的颜色也越发变得诡异,由纯白色变得像是惨白一样映照着后视镜中漂泊的女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雪的天气人们都不打伞了。因为风会把它吹得向四面偏倒,而人们也不愿意携带一些具有生活气息的东西了。而有一些恐怖的氛围,则是风滑过羽绒服中那些细微的缝隙。时光的痕迹像是皱纹,而风就是雕刻师。
于是夜色开始深沉起来,明亮路灯即早的亮起在过去人们无法望到的光芒。所有的一切都在黄昏的暮色中,渐渐变得消沉,但人们却没有过多的变化,昼夜的分界线对于现代文明的人们已经不再那么清晰了。但总有人向着家走去,而且越走的越轻松,有着无穷的活力。
“可要打便车吗?”这话语是从一个18岁的学生口中传出来的,红色的羽绒服,兜风帽将面容遮在雪中,没有人去关心,也就不会细细去看到,其中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智慧与思想交织的火花。
他此时对着另一个人说的话,在风中传的并不清晰。所以他再重复一道,然后前面的身影才转过身。
冲锋衣外染的是不知名的花纹,增加了一点时尚感,还有现代文明的气息。然后是年轻的面孔,越是寒冷,他的脸却越是像火焰一般通红。
“不用了!我的家就在前面!”
…这是一个少女,清秀的面容却娇艳着如同红花一般,能够吸引那些蜜蜂的本能。
又好像是迫不及待一样,在红灯还没有完全熄灭。他便大踏步的穿过斑马线,跑到街道另一头去了。
只是雪花还是稍微有点阻力,也是后面的年轻人体力还算好。后来居上的并肩而行,反正是不肯离去,或者距离过远了。
“运动也是极好的,毕竟现在的人总是缺乏运动了!健康的生活离不开有规律的运动。”
江北非常的迎合,但也参不上的是百依百顺,他只是对眼前这个少女有了非同一般的兴趣,试图找到这没有来的原因。
“也并不算是惊艳了时光,但总感觉回味无穷!这种奇怪的感觉真是令人着迷!”
“先生!您这样子的动作,还有您口中的话语,绝对不会和有修养相相关的!”
纯子转过头来对他回了一句,却也露出了一点笑容,有一种淡淡的欣喜在里面,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互相开的一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