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生病想到的

年底口腔溃疡

好久没生病了,到了年关终于爆发,这一年账都算在口腔溃疡上了。年底各种美食聚会应接不暇,我只能干瞪眼喝水吃豆腐,吃一块头的美食要咀嚼很久而且完全尝不出来味道,舌头在口腔里仿佛失去了功能,不能帮助咀嚼,并且说话时候还不自觉的流口水。忽然想到,人到老年会不会像我姥姥那样,无法掌控自己嘴巴的肌肉导致时常流口水。刷牙也变得很痛苦,被牙膏蛰的流眼泪,捶胸顿足。舌头,口腔包括牙龈都脱了一层皮,哪哪都痛,时不时觉得牙龈处还会有血腥的味道。

就这样坚持了2天不见好转,反而口腔里的破口越来越多,我才意识到严重性。去医院开药,治病。

整个过程给我的感受和警示,就是我对自己的身体是有多怠慢。我好像很重视身体(平时很注重锻炼),但也很忽略它的感受。对自己身体出现的状况会有些盲目的乐观。通过这次,我在想要怎么提高自己对身体的重视程度,我不是随随便便有些疼痛就可以被打发的,我能感受到的都是很重要的,不能下意识的忽略那种感受,不再去怠慢自己。

新肺炎病毒来袭

1月20日前只是依稀的在广播上看到关于病情的介绍,就当鸡瘟,猪瘟似的听听作罢,不吃鸡肉或者猪肉就行。没想到有一天世界卫生组织也站出来宣布要全面防控新疫情。

1月20日带外甥外出,姐姐发来信息,让我一定看好外甥带好口罩。因她正在医院开项目会,被告知新型肺炎病毒要重视,做好防护工作。

1月21日形势变得严峻。首先是姐姐一再强调带外甥出门不能乘用公共交通。其次,白天已经有看到朋友圈开始转发钟南山教授的采访,各大电台和媒体都开始报道,并且有了专门针对新疫情的指挥部,不同的省份和国家都开始出现病例,眼看着形式变得严峻。晚上要搭乘回老家的火车,姐夫开车将我们送到北京西站,进站前我和表弟纷纷带好口罩。北京西站进站口,环顾四周虽然是半夜11点,依然比较繁忙,10人里有9个都带着口罩。看来媒体白天的宣传起了作用,既然各种强调要预防在这种特殊时期是一定要遵守的。候车厅和车厢里密不透风,带着口罩还是比较闷的,尽量做到不轻易的摘掉口罩,即便是8个小时的旅途中睡觉时。我想带口罩的一个作用是可以阻挡外来的病菌传播,其次也会让携带者不那么容易传染给别人,这是一个双相“隔离”的过程,进不来,出不去。所以我认为带口罩绝对不只是为了自己的健康,更是为了维护公共的健康。

在这种特殊时期,带上口罩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一个负担,即便是有些不适闷热,带上口罩会莫名有一种安全感。可能和北京是首都整体人员信息量比较充足有关,经过这一天的信息轰炸十分之九的人都佩戴口罩。到了家乡路上基本上没有带口罩的人,偶尔有几个都是防寒口罩,人们的意识还没有那么强烈,对此也非常的不“敏感”。进家门前顺便买了好几打外科医用口罩(因为4小时就要更换),顺便把过完年回北京路途上预算包括在内。会发现回到小城市,自己的防范意识也稍微有点变弱,虽然买了口罩白天去小区的菜市场也并没有带,反问自己原因可能是觉得人口不够密集。

22日白天又阅读了很多文章,也纠正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决定明天口袋里要装上口罩,需要时候就佩戴上。还有一点很难就是将信息传达给老年人后,我爸说:“不怕”。要求他带口罩可能有些难,但至少增强一些防范意识,比如尽量避免去人多的地方,别人打喷嚏的时候赶紧躲开,进门厕所前后洗手。但电视上播放的事情和疫情感染的病例就像来自远方的一个数字,哇真是严重,听后就拉倒,似乎和自己没什么关系。我相信小城市可能人口流动性差,但现在是春运况且病毒有潜伏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我们只能做好自己能做的,其他就只能交给命运了不是吗?

想起Sars那年,妈妈还给我买了蛮贵的预防需要煎服的中药,那时候信息量很小,只能通过电视来获得消息。信息也不透明,小城市人员有些恐慌,都在购买板蓝根中药提前预防增强抵抗力。现在完全不同了,各种公众平台媒体,来自不同行业不同角度相对专业的信息,并且能很快的了解到病毒致病的原理和为什么传播速度这么等科普文章。现代社会信息传播的速度和透明度确实让民众的思想意识有了很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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