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

请不要说我的话毫无新意。我处理主题的方式是新的。我们打网球时,双方打的是同一个球,但总有一个人打得更好些

同样的措辞在另一种安排下就有了新的思想,同样的思想换一种排序难道不是新的?词语排列方式不同,就会产生不同的句意,而意思排列方式不同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雄辩就是给思想画肖像,而画完后多添几笔的人就是在作画而不是写真了。

只有心灵愿意敞开,我们才会张开耳朵聆听。正直是判断标准。简单即美,心灵判其为美。


人充满了各种需要,最喜欢能同时满足他各个方面的需要的人。有人介绍我说:“他是大数学家。”但我跟数学真的没什么关系,这只是给我贴了个标签。“他是一个勇士”,这就把我困成了一座城。

既然我们不可能知道应当知道的一切,那么我们就应当对一切都略懂一些,因为对一切都略懂要比懂一件事的一切要好得多。 假使能两者兼有,当然更好,但如果必须做出选择,那就必选前者。世界选择这样认为,也选择这样做,而世界的选择通常是对的。

当我们提出一个命题要证明它时,先假定它是需要证明的而论据是不证自明的,这样我们就容易理解了。但这是一种幻觉。

谈到自己的作品时,有些作家会说“我的书”“我的注解版”“我著的史书”等,他们就像那些有个住处就张口闭口都是“我的房子”的小市民。一本著作中众人的东西往往比作者自己的东西多,所以他们最好说“我们的书”“我们的注解”“我们的史书”。

你想让别人相信你的善良吗?那就不要说这件事。

有些人口头讲得好,落笔则很差,因为情境和听众会温暖他们,从他们心灵中引出很多东西来,而没有这种温暖时,他们是想不到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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