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佰》中赴死的英雄,不过是人性使然

昨天看了2020年的第一场电影,《八佰》。

这是历史上的一幕悲怆,藏着吾辈之气节和精神图腾。在战争的巨大威胁下,有人求生,有人却在赴死。

(图来源于网络,侵删)

我不打算评论对错,并且我认为不论是“苟且偷生“,还是”英勇赴死“,都是当事人在正当下的处境中基于自己的价值观做出的最优选择罢了。

在我09年刚到成都念大学的时候,那会还没学会骑自行车,周末和一个外院的男生在学校附近压马路。人行道和非机动车道是没有分开的,走着走着就会有一辆摩托车“嗖“的下从身边飞弛而过,那个男生就会一把把我”拽“到安全的一侧。原本跟他走在一起我就已经紧张的要死,加上这么一惊一乍的,我差点都要不会走路了。

回到学校,我还在想,为什么这些骑摩托的人可以这么不顾忌路人的感受,他不知道他这么肆意地穿行,就算侥幸的没有撞上,也足够有能力让那人吓出一身冷汗。

去年,我在家附近的一家健身房兼职瑜珈教练,健身房离我家2公里,还没有直达的公交车,打车又觉得太近了,时间也掐不准。于是就逼自己把自行车学会了。

刚开始上路的时候,遇到路人我都躲的老远,但偶尔会有出其不意朝我“撞“的,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是不计得失地不让车撞上人,为此我还连人带车摔翻过。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即便是现在,我的车技已经不那么菜了,每每我靠的很近的从路人身边骑过,我心里还是会很紧张,生怕人家突然转向,但是我再也不会为了躲避可能转向的路人自己撞树或是停滞不前了。

我不禁思考,在骑车“贴身“经过路人时,是骑手更慌张还是路人更慌张,换句话说,在这件事中谁损失的情绪价值更大。

另一个例子是我的家人和我的爷爷。我的爷爷在前年进入了老年痴呆中晚期,也就是经常会不认识自己的家人。去年开始,经常会无意识,和大小便失禁。

去年夏天,医生已经不让从嘴里进食,因为食物不会进入胃里,而是去了肺部,造成严重的肺炎。生命活动全靠输液,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全家上下轮流日夜看护,晚上换班的时间我记得是凌晨2点。

(图为爷爷靠点滴维持的日子)

爸爸和叔叔都是大孝子,即便请了护工,依然坚持每天给爷爷用水冲澡。大夏天的,他们知道爷爷爱干净,用水冲凉比起护工只是用湿毛巾擦擦会让爷爷有尊严的多。

在爷爷生病期间,到底是伺候的人更“惨“,还是生病被伺候的人更”惨“呢?

在骑车这件小事上,我从路人变成生疏的骑手再到熟练的骑手,想法和选择不断地在发生改变。

变成骑手后,我开始能够理解骑手承担的紧张感和后面的车推着他快速通过的压力。从车技生疏到娴熟,我在价值观不变的基础上作出不同的抉择,在保证路人安全的前提下,选择对自己最优的方案。

在爷爷生病这件家家都会经历的大劫难上,有些家庭伺候的人觉得自己更惨,被家人拖累。有些家庭正好相反,他们更心疼那个躺在床上的亲人。

这截然不同的观点代表了每个家庭不同的价值观,亲情观。清醒的人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和决定,都是基于自己价值观的最优选择。

就像《八佰》,赴死还是苟且,都是不同的人基于自己价值观的最优解,并不是简单的英雄主义或是投降主义,是人性啊。

文章摘自我的个人微信公众号:奔3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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