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衣针》再也不能拿起这根针,你已化作一培黄土,我感觉到的厚重

笨拙的捏起一根针

仿佛触摸到那双粗糙灵活的手

那是不该一个女人该有的粗糙

可是那个年代,除了生儿育女

她就是一个男人

顺着细细的线,看到

弱小的背影,埋头在昏暗的灯光下

穿针引线,所有的叮嘱都缝进细密的针脚

临行密密缝,却从不问何时归

一针见血,疼的是岁月无情

疼的是路长水远,灯火难续

一生伺候黄土,终了融于黄土

我捏起一根针,仰脸问灯

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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