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述亲历的罪恶童话:02她可能不知道的春日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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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她可能不知道的春日之寒

阿述曾试探着问一个刚结婚的姐姐做那事的时候“会不会疼呢?”谁知那女人笑道:“小丫头片子,还没到开苞年纪呢,你急什么?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们两人不知道抱着睡了多久,阿述醒来,见窗外月色朦胧,而阿北睡得正香。阿述悄悄地推开阿北,轻轻地吻了他,整理好衣服,自己走掉了。那时,天空一片朗月,小城的街上昏黄的街灯还在亮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街头走着。阿述觉得这样的夜是美丽的,她嘴边挂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阿北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近午了,四下里却静得让人心慌。透过窗户,他看见天上的太阳和云彩了。他幻想乘着月色落荒而逃的阿述,是如何一步一步离开破旧的小院儿的,突然一笑。这所小院儿是阿北的父亲以前做木匠活用的地方,早没人住了。阿北的父亲把这里留下来,作为乡村来小镇上办事的乡民临时住宿和歇脚的地方。小院隔壁便是当年老镇长一家住的地方,后来老镇长搬回了自己的祖宅,这里便荒置起来。不过,老镇长偶尔也会过来住几天。

阿北起来方便,听见隔壁小院里有男人和女人的私语声。阿北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悄悄伏在墙角聆听,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他爬上一株茂密的老槐树,看见隔壁小院大门紧闭,但堂屋里窗户是打开的,里面是床上的一对男女。女人看起来丰腴白皙,男人看起来却老态龙钟了。阿北知道那老男人正是高高在上的老镇长,女人身材形貌却与阿述有些相若,他却没见过。阿北看着那人一抽一送的样子,自己的脸不由得热了起来。他觉得这应是美好的事情,居然这么丑陋,他觉得腻味。阿北看到了这样的事,自然寻思着要怎么传播出去。但他刚刚走出小院时,被他父亲撞个正着。

“阿北,过来!”

“阿北,不管你刚才看到了什么,都不许说出去!”

“阿北,听见没有!”

木匠将那大耳光响亮地拍在阿北脸上。

阿北捂着脸走掉了。

“阿北,你听见没有!”

阿北头也不回地说:“我知道!”

他着实觉得委屈,他一定要说出去,跟阿述讲。阿述听完,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她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她心里有些计较后,问阿北:“你看到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了么?”

“我没看清楚。”

“哦。”

“我觉得她长得很漂亮。”

“是吗?”

“长得像你一样。”

“滚!”

“阿述……我是说……”

“你给我滚!”

阿述突然暴怒,眼神变得很无助。阿北试图抱她一下,被她重重地推开。阿述跌跌撞撞地跑回家,看见她母亲正在镜子前换衣服。“李婉君——”,阿述经常这样叫她母亲的名字。

“直呼老娘的名字干啥?”

“今天我听说了一件事。”

“哦,什么新鲜事情啊,给老娘讲来听听。”

阿述便把阿北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李婉君。李婉君的脸一下子白的纸一样,她转过身去,阿述却双目直直地睁着她。李婉君突然气乎乎地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见。”

“那你听谁讲的?”

“阿北。”

“阿北?他亲眼看到的?”

“嗯。”

“除了你,他还告诉谁了?”

“我不知道。”

李婉君停了一会儿,显然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十七岁的阿述早就隐隐约约知道李婉君勾搭男人,但从阿北口中说出来,美丽少妇和丑陋镇长的爱情就变得龌龊不堪了。她眼前这位喜欢穿衣打扮,喜欢品评别人的女人,居然是那个老男人的情妇。阿述一下子和那个深深的大院,高高在上的老男人突然有了某种联系。

“阿述,好闺女,我问你,你跟阿北在谈朋友么?”

“是。”

“好,你是长大了,很多事情我不说太多你应该也会明白的。不过,你还小,一些事情最好别多问,也别多说,更不要去做。你知道吗?尤其是你和阿北,千万不要太出格。”

“妈,你是说上床吧?”

“你这孩子!”

“我就要跟阿北上床。”

李婉君听了,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巴掌,生生地打在阿述的小脸上。五个指印泛动,像盛开而又败落的花朵:“你——你个小贱人!”

“那你和他算什么?”

“我——,你——”

“李婉君,请你管好你自己,以后不要管我。”

阿述说完甩门而出,李婉君正要说什么,却怎么都没有讲出来。李婉君这次没能讲出来的话,在以后事态的发展过程中,再也无法讲出了。也许一错再错,便是大家寻求心理平衡的方式吧,大人世界里所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无法跟一个还是孩子的少女讲清楚。阿述的爱情,和她的爱情并不一样,但她知道,阿述兴许就是那个让她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的冤家对头。

阿述与阿北双双被打后,紧急约见。他们无比失落地坐到大半夜,然后各自回家。李婉君见她回来,不失时机地修复了母女关系,将那些不愉快丢得一干二净。她和老镇长后来的约会,还是改了地点。改了地点这件事,着实让阿北的父亲惶恐了好几个月。最后,他找到老镇长的老管家问情况,那老哑巴见他来,二话没说便拿扫把劈头盖脸地打。他比划着:“刘二狗子,你要是敢进这个门半步,我一烟袋窝子就敲碎你的脑袋!”

刘二狗子是阿北父亲的小名儿,做木匠的时候为了招人喜欢,便用这个名儿行世多年,后来不做木匠了,才又拾起了大名刘大魁。刘大魁刚要离开,正好遇到喝得醉醺醺的警长大猫走出门来,那大猫看他的眼神像猫又像蛇,他想跟大猫打个招呼,大猫鄙夷地看他一眼,骑上摩托车,一溜烟地走了。刘大魁望着警长大猫远去的方向,骂了一句:“操!装得再牛逼,也不过是人家的一条狗。大猫,哼哼,大耗子吧你。”

回到家后,刘大魁便开始了自己的盘算。他看了看阿北,知道儿子偷窥这件事,的确给老镇长及他自己带来了影响了。今后能否和老镇长寻求新的平衡,或许儿子这张牌是可以用的。心里虽没底,也要试一试。作为“行好会”的会头,他虽没小镇的行政权力,却也能利用教众控制些舆论导向。多年来,刘大魁不失时机地转变自己的身份,便是能在小镇上一直刷存在感的不二法门。

刘大魁迅速地找到阿北:“小子,想不想日女人?”

阿北一愣。

“你小子长大了,小鸡巴也硬了。”

阿北没说话,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行了,今晚老爹就帮你找一个。”

当晚,便由他的父亲刘魁的安排下,在一个死了丈夫的漂亮小寡妇儿那里破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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