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乐队

 

      傍晚来海边散步,很远处传来《蓝莲花》的歌声,许巍的歌充满了对远方的呐喊。寻声走去,看见一个梳着长发的男子,周围有吉他,架子鼓,口风琴。他熟练的操控着,自己伴奏自己合唱。一个人便是一个乐队。

      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的驻足观看,可能有那么几个人向他前面的箱子里放了钱。大部分的人听了几首便离开了。我不知道他这一晚可以赚回来多少,我习惯性的去量化这个行为的价值。

      他自顾自的唱着,对偶尔放钱的人说着谢谢。歌声没有被这稀稀落落的人群所怠慢,没有因所获极少而减弱歌声中所带的情感。他唱了许巍的,汪峰的,老狼的,歌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错落有致的节奏还是为他迎来了不少的观众。

      街头艺人收获的掌声远没有在正式舞台上的多,没有固定的观众,没有完美的灯光,没有负责安排一切的助手,舞台上的人只需要表演就够了,街头艺人却需要一人操持所有。因为他的所有都是未知和不固定的。

      他可能是风餐露宿,也可能是为了某种情怀,他最不缺的就是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他可能是某企业的高管,在工作之余来保持对爱好的热情。好像,在某个时刻下的我的眼里,做一切事都是要有清晰的目的,清晰到是否有收益率,是否能进一步提升个人技能,是否能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得到一定的盈余。

      “功利化”似乎成为了现实主义的代名词,每个人做每件事都要有价值,都要有一定的数字波动,它把所有的路封死,告诫人们不要轻举妄动,告诉人们要循规蹈矩。

      如果一种想法或者行为带来了可观的效果,那么就会有无数个推手协助这一想法或行为的强化蔓延,直至根深蒂固,融入到一代又一代人的基因中。客观来讲,做相同的事情成效可能不高,但风险最小。你不会因为未知而恐惧或者兴奋,也不会因为不确定性而幻想各种可能和不可能。

      一个人的乐队风险最大,承担其所有,也值得拥有所有。你呢?我呢?可以一个人唱出一片青草地吗?

     

     

你可能感兴趣的:(一个人的乐队)